“疼!”
唐锦瑟吃痛唤了声,根本就无心去听那飘入她耳中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这看不分明的黑暗中,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男人那紧箍住她双臂的大力给引了过去
她无力挣扎。
只能痛的眉头紧蹙,额间也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疼?”
傅靳言冷笑一声,透过黑暗,那望向眼前女人的目光中藏着一抹残忍之色。
“这就疼了,一会还有更疼的在等着你呢!”
“”
更疼?
唐锦瑟眸色一怔,直觉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但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反应的时间和余地。
夜。
更黑了。
如一滩擦拭不清的浓墨一般,伴随着四处迭起的冷风,这才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冬夜。
两个小时后。
摇摇晃晃的车内,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响动,重归于这片寂夜。
随后,车灯重新亮起,车门被打开,一抹纤柔的身影从车内被丢出,然后直接疲软无力地瘫坐在石砾凸起的地面上。
远处的荒草丛,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一阵阵的簌簌声!
鬼魅之意悄然蔓延。
唐锦瑟拢紧了些身上的衣服,试图阻止冷风从她的衣领口灌入,那裸露在外的玉颈上,赫然可见一片大大小小的紫红。
唐锦瑟没有想到,傅靳言竟会直接在车内
回想刚才在车内的情景,一种屈辱的感觉不受控制的从内心深处涌出。
在还清债务之前,她在傅靳言那,的确是没有自由之身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已经习惯这种、麻木了这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没有任何一丝尊严可言的生活!
她以为傅靳言在庆功宴帮她解围
她以为傅靳言在俱乐部耐心教授她打高尔夫
是因为她在傅靳言的心里,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