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岑荷出院,郁夏都没等到她给她的解释。
到底为什么会受伤,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郁夏很想听岑荷跟她说。
没有及时通知到她,郁夏可以原谅,岑荷怕她担心,她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真的?很在意,明明足够亲密无间,两人却好像又隔了那么一点距离,朦朦胧胧隔着纱一样。
郁夏回到办公室,没有心思在工作上,这几天陪着岑荷住在医院,手臂和腿都是酸的。
她在工作群里看到消息,赴重庆学习培训的?时间就定在了下周一,为期一周,具体行程到时候会有详细的?说明,让她们提前做好准备。
郁夏提不起劲来,但?还是跟姜温文把接下来一周的工作顺了一遍,能完成的?这两天完成,不急的往后推一推。
她还有路欣以及其他人一起出发,机票,酒店都是由律协出资。
岑风陪着岑荷回家,虽然医生已经说了没事,岑风还是决定多?陪陪她。
不仅仅是从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都说虎毒不食子,岑州简直可以称得上丧心病狂。
岑风安慰岑荷,“以后不会有事了,岑州老早就上了老赖黑名单,也就只有那家搞套路贷的?非法?组织肯借给他钱,国家在扫黑除恶方面加大了力度。”
修养了多?天了岑荷已经恢复了精神,此刻正在想着的?是郁夏,今天十点出院,她特别冷淡的?跟她打招呼说有事先回?办公室了。
听到岑风的话,岑荷才缓过神来,她笑了笑回?答:“嗯,你去买些烟酒茶还有吃的?,我们等会一起给老太太送过去。”
老太是她的?救命恩人,虽然说那些东西抵不上这情,但?于情于理总归要好好表示。
岑风很快就提着东西回来了,老头和老太都在家里面,老头架着副老花镜在阳台上看报纸,老太比较时髦,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股市动态。
虽然这是岑荷第一次到邻居家里,但?她知道人老两口是自己住,和子女不住一块,这么久住下来她就见过一次老两口的儿子回?来过。
老太看到岑荷,她慈祥道:“你说这也是巧,那天晚上有事耽误了,平时我都是六七点就去遛狗的?。”
随后客气道:“人没事就好,别整这些东西,我和老头子两人不缺这些。”
“要是真想感谢啊,你们还有那个小丫头这些年轻人多来陪陪我们说说话就行。”
岑荷当即表示,“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上我家吃,我来做饭。”
岑风推了推岑荷,“你刚出院,还是我来做。”
四人达成一致,没有异议,岑荷是知道岑风会做饭的,她们两很早就学会了怎么照顾自己。
岑风忙着准备饭菜,空下来的岑荷给郁夏发了一条消息:“又生气了?”
郁夏本来就一直盯着手机,盼着岑荷来哄哄她。
结果就是问她有没有生气,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她思来想去,堵着气回?复了:“没有。”
岑荷,“那下周挑个时间和你岑风哥一起吃个饭?”本来这事早该提上日程的?。
郁夏老老实?实?回?答:“下周我要去重庆培训,还要去姐姐的?母校。”
岑荷:“好,那下次再约。”
郁夏没再继续回?复她,平时两人微信聊天,都是以郁夏作结尾的。
岑荷当时还说过这个问题,郁夏告诉她因为她更在乎她,所以啊必须她来作聊天结尾,不许跟她抢。
当?时的岑荷一笑置之,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她盯了半天手机,也没见郁夏回复,心沉沉的?。
到底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地受了郁夏的影响,两人共处的?这段时间里面,不管是从生活上还是从思想上,都改变了很多?。
岑风烧了卤肉,五花肉里放上洋葱一起煮,味道特别好特别下饭,从两点多就开始用砂锅煮了起来,还煮了基围虾,鲈鱼,蔬菜则炒了几个新鲜时蔬,最后煮了个排骨汤。
老太对岑风一顿夸,她们这个年纪牙齿不太好使,卤肉烧的很软烂,入口即化,米饭也是很松软,最主要味道也非常不错。
吃完后,老太就感叹,她和老头的孩子从小被照顾的?很好,别说做饭,其他家务也不会做,她们也不期待这些,就盼着能多回?来看看她们老两口。
不过那孩子工作忙,我们也能理解,于是养了条狗,解个闷。
岑荷让她们经常过来吃,提前告知一声就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岑荷想起了妈妈,如?果她妈妈还活着,也和老太差不多?年纪了。
———
飞机上,郁夏和路欣坐在一起,路欣问郁夏和岑荷现在怎么样了。
郁夏回答她挺好的?。
这次去的?人里面,她们见到了熟悉的?脸孔,是符北。
他作为此次的带队,负责她们这次的学习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