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纪鸣辰愣住了,傅良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了头。
他把女装从箱子底下一层一层的往上移,想让纪鸣辰发现,可是纪鸣辰这个狗居然丝毫也没发现!
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
当然,这不是因为自己想穿女装。
虽说很漂亮……呸,关注点不是这个!
是自从他脱下女装之后纪鸣辰明显有些喜欢往外跑了。
从文妮那里听说纪鸣辰是在他女装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男的了,所以一定不是性别的原因,那么……
一定是女装的原因啊!
他听说过恋足_癖,恋手_癖,纪鸣辰这一定是恋女装癖!
最开始纪鸣辰提出还让他女装的时候被他拒绝了,因此,纪鸣辰这个怪癖得不到满足就跑去酒吧去看别的野男人女装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答案靠谱,因此傅良雪才委婉的进行暗示!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排斥的。
可是纪鸣辰这个狗非让他说出来。
脸上好热!
傅良雪把脸埋进了衣服里。
被恋女装癖的纪鸣辰:……
他不知道傅良雪的想法,只知道自己的女装福利又有了,怕傅良雪反悔连忙道:
“我这不是怕你不喜欢吗?你穿女装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你女装的样子!”
然后纪鸣辰拉下傅良雪的衣服,“你现在穿给我看好不好?”
傅良雪一撅嘴,“你要是非要这么求我也不是不可以啦!”
听到这话,纪鸣辰一把把傅良雪拦腰抱起走进了卧室,只剩下桌子上被遗忘的红烧鱼……
红烧鱼:……你们不吃我了吗?我很好吃的!不吃该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然后红烧鱼听到卧室里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红烧鱼捂脸,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我已经够红的了,能不能不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不要凉……
臭不要脸!
关于被纪鸣辰说的相当难的两件事,说服周吕和女粉丝的事情。
周吕,很简单,砸钱就行了。
蒋振业能让周吕改口估计也是这么做的。
当然,周吕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有钱也花不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实际上还是有些道理的。
周吕在这种境况之下终于想起了把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还在乡下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父母,他们听到自己的这个消息该是多么的痛苦啊!
他不孝啊!
不但没有挣下大钱为父母尽孝,现在不仅还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背负一个养了一个杀人犯儿子的骂名。
他对不起他的父母啊!
在这样的心情下,蒋振业答应帮周吕的父母养老,还给他父母一大笔钱生活,周吕顿时答应了帮蒋振业背这个黑锅。
也算是最后一次尽孝了。
纪鸣辰就呵呵了,你当初犯事的时候哪怕有一瞬间想起自己的父母,也不会落得如今这副田地。
落到这种地步都是周吕咎由自取,他丝毫不同情。
不过说到底周吕的父母也是老老实实穷苦的庄稼汉,虽说儿子品行差了点,老人却辛苦了半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
虽说孩子是他们养的但到底不是人人都是教育家,更何况是一辈子连自己村子都没出去过几回的人?
纪鸣辰不介意为了换取蒋振业的口供让二位老人安度晚年。
于是,纪鸣辰把老人的之后规划得妥妥当当的,不仅提前给老人汇了一大笔钱,还签下了有法律保护的合同,写下一个月给老人多少多少钱,会把老人送去多好多好的养老院,什么都有,天天山珍海味,要是违约了怎么怎么样。
周吕犯法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是相信法律的。
是,他落到这个田地都是纪鸣辰的锅,他依旧恨纪鸣辰。
可是,现在,比起蒋振业,他更相信纪鸣辰。
因此,周吕答应做污点证人。
至于女粉丝。
偶像的力量有时候强大到你们想象不到。
再凭借纪鸣辰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忽悠就上钩了。
这时,纪鸣辰收到了吴记者的消息。
吴记者受伤住院了。
“啧啧啧,差点死了,我是说过量力而行,不过你这力量的可真准,就差二寸啊!”纪鸣辰站在吴记者身边啃着苹果,说着风凉话。
吴记者:……
能不能别说风凉话。
还有,谁家看病只带一个苹果,还自己吃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纪鸣辰问道。
“你猜得真准,那家伙当时居然真的要对那个女孩动手,那个女孩的样子……”想到这里,吴记者眼睛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茵茵当时居然也是受到了那样的……”
“咔嚓咔嚓。”
纪鸣辰举着手机拍照,咔嚓咔嚓,“你别管我,你哭你的,最好再哭得惨一点。”
吴记者:……
被纪鸣辰这么一打岔,吴记者也酝酿不出什么情绪了,直接简洁道:“当时我上前阻止,与他扭打在一起,最后他插了我一刀,他却被暴起的女孩打晕,之后我们就报了警。”
纪鸣辰点了点头,“你伤口在哪里?让我拍张照片。”
说完,也不等吴记者反应,纪鸣辰就掀开吴记者身上的被子,露出伤口,咔嚓咔嚓。
“不行,这么被缠起来看一点也不严重,要不然先拆开吧!”
“别——”吴记者连忙阻止纪鸣辰的手,但是他这么一起身,“哎呦呦,扯到伤口了。”
小祖宗,我这是招你惹你的?
你这怕不是来探望而是来补刀的吧!
什么仇什么怨啊!
这时,纪鸣辰抬头,正色道:“你是不是说过为了报答我可以为我上刀山下油锅,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上刀山……下油锅……还不眨眼。
吴记者的脸僵住了,连忙反驳:“我没有,我没有啊,你可别胡说,我只是说你遇到了困难可以帮你,可不包括把我自己炸了啊!”
“一个意思,一个意思。”纪鸣辰摆了摆手,“你这个人至于这么咬文嚼字的吗?”
吴记者:……
这是一个意思吗?
反倒成他的错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我现在就有困难了,你来帮帮我吧!”
纪鸣辰咧嘴一笑,“没错,报应,呸,机会来得就是这么快。”
吴记者:……
“那,那你说……”吴记者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但是,纪鸣辰这态度让他很慌啊。
他如果没听错的话纪鸣辰是说报应来的吧!
吴记者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回顾了自己的一生,从小到大三好学生优秀干部优秀党员,尊敬师长友爱同学工作后也在和社会中的不良现象作斗争,他也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啊!
“别紧张,别紧张。”纪鸣辰还安慰起来了。
吴记者:……
你快点说我就不紧张了,要不然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纪鸣辰倒是也不卖关子大发慈悲的开口了,“我要你把全国上下的警力整顿一下,这堆警察太不靠谱了,以后我要是和良雪出去旅行过二人世界太不安全了。”
吴记者:……
你还不如把我下油锅炸了呢!
你当他是谁啊!
国家领导人还是超人啊!
说整顿就整顿?
他就是一个小记者。
等等,记者,他懂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这种现象写下来发到网上,让全网声讨。”
纪鸣辰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就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发个不痛不痒的小文章说不定不到一天就给压下去了。”
吴记者:……
知道你还提这种不合理的要求?
玩他呢?
“别这么看我,我是认真的。”纪鸣辰拿起手机道,“你去从政吧!说不准还真能当个国家领导人。”
吴记者瞪大了眼睛,啥子?我去从政?还当国家领导人?
不是我没睡醒就是你没睡醒。
吴记者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嗯,疼的,看来做白日梦的是纪鸣辰。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吴记者苦口婆心的说道,“你还小,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点,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年纪还小?”纪鸣辰冷笑,“要是论年龄咱俩得差个五位数。”
吴记者:???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纪鸣辰一摆手,“要从政无非是那么几条,你的身份学历没得说,工作也是为社会造福的工作,然后就是民心。”
“这个也简单,这次的事件就是一个好机会,警察调查失误,身负正义感的记者以身犯险为了救被困女生差点魂飞西天,到时候你再以英雄的身份参选,十有八九会成功。”
“你放心,我已经花钱买了热搜,你的惨样我会发到网上去,这件事几个月都不会下去,我再多请水军来吹捧你,你就直接踩着那群没用的警察上位。”
“接下来是金钱和人脉,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有,要多少都行。”
“你是记者,嘴皮子肯定利索,这个也没问题,煽动人心更是你擅长的领域。”纪鸣辰说到这里,突然问道:
“对了,你会演戏吗?我有两个被我打发到其他城市演技不错的群演,要不然我叫回来给你补补课?”
吴记者:……
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好容易。
可是问题是,你有钱吗?
就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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