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齐大都,皮肤蜡黄,瞳孔散乱,皮肤上下全是尸斑,显然是一俱行走的尸体。
我向他走去,齐大都愤然站起身来,嘴里发着咯咯的声音,挪动着朝我走来。
我飞快跑过去,来到他的背后,将他的衣服全部扯掉,正如我所料,后背十二穴道涌动着黑色气流。
这不是普通的诈尸,是湘西蛊术,控制尸体的一种方法,人在临死之前,对他下唤灵蛊,便可在远处拿着此人的人皮木偶,进行控制。
唤灵蛊非腐不灭,岂是看尸大爷那点手段就能解开的,换句话说只有肉身完全腐烂或者消失了,唤灵蛊才会解除。
这不是阴气入体造成的诈尸,只能用蛮力解决,我让守尸大爷拿来铁链,将齐大都的尸体捆绑在铁门上。
等他完全固定,看守大爷才长出一口气,问我:“小伙子,怎么办,总不能让着尸体在这铁门上挂着吧,明天医院一开张,岂不是把人给吓死?”
“这不是诈尸,齐大都是中了唤灵蛊,除了烧成焦炭,没有其他办法,你们看着办吧。”
“现在烧了,又没有祭祀,我儿子岂不是无法魂归故里!”齐大都的母亲哭道。
你儿子连魂都没有了,还谈什么魂鬼故里?当然我没这么说,这些事还是不让他家人知道的好。
我抬头看见转弯处的一个门,记得来的时候,那房门是关着的,为何现在打开了?
看守大爷也看见了,带着我就跑过去,里面三句尸体不见了。
大爷说前段时间火车惨案,有三个人被活活吓死,因为是吓死的,尸体保存非常完整,但是奇葩的是并没有人认尸,所以就被放在医院太平间了。
我问停尸间有监控器吗?
大爷说没有,担心拍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没有安装,我们是三班倒,锁着大门,每十分钟巡逻一次,从来没发生过尸体被盗的情况。
陈一鸣有三俱尸体,太平间丢了三俱尸体,他们有个共同特征,就是无人认领。他又曾对齐大都的尸体做手脚,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难道他用唤灵蛊鼓动齐大都的尸体,就是为了声东击西,盗取那三俱尸体?
齐大都的魂魄又是傻逼老太太弄走的,她俩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此刻,我认为对付陈一鸣已经不是帮孙玉娇报仇的问题了,是对付傻逼老太太的一个开始。
我本想借着尸气寻找那尸体的去处,却惊人的发现出了医院就没有尸气。
我问守尸大爷有没有三人的相关信息。
没有办法,他只能拿出医院保存的三人的生前照片和指纹。
他们长的非常好,而且面相极佳,典型的飞来横祸去世。
我收集了他们的信息,返回出租屋,而杨娟则回了宿舍。
韩美说孙玉娇的记忆中,有一段是她看见陈一鸣亲吻尸体,吓得她当场就晕了。
我想难不成陈一鸣说不喜欢女人是真的?那也不至于亲吻尸体吧?太极品了,可是想想他收集的都是男尸,如此就不谋而合了。
我掐指一算,杨娟并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市郊三十里处,我在地图上查阅了一番,那里是个宾馆,叫fc客栈。
齐大都刚死,她就去宾馆,实在诡异,等韩美睡熟后,我独自一人朝市郊三十里赶去。
来到以后,宾馆前台还在忙碌,对我来讲,悄悄进入并不是难事,我感觉杨娟在顶楼的,顺着她的气息朝楼顶走去。我在脚上做了手脚,所以没有声音,不会被他们发现。
来到门口,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喘息声,男的再说:“舒——服,真舒——服,啊。”
女生在啪啪声下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能判断出,那声音就是杨娟,娇呻的声音又爽又希望对方用力,还说你比齐大都厉害多了。
女鬼笑话我这就是你曾经的女神,一起长大的发小,也太不知廉耻了,男友尸骨未葬,就跟别的男人开——房。
我很心酸,也很心痛,打死也没想到杨娟会是这种女人,我想推门进去,却听里面的男声说道:“来,换个姿——势,坐上来。”
这个男的是谁?我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声音,我轻轻抚摸了双眼。
透过木门,借着微弱的壁灯,我看见赤——身裸——体的杨娟,爬到床上,做到那男人的身上,正好挡住他的脸。
男人啊了一声,我总觉的这个声音非常熟悉,观察了好久,才见那男人猛的坐起身来,把杨娟放趟在床上,一声爽叫......
是孙识,那个死老婆的另一个儿子,我记得很清楚,在孙家牌坊见过他。
韩美说过,孙识是孙坚的弟弟,孙坚自杀后,就是孙识绑架了她,在桥上发生车祸,事后老太太为了救他找到了生辰八字极为吻合的齐大都,用齐大都的三魂七魄稳住孙识得身体,慢慢救好他,然后帮助他还阳。
杨娟竟然跟她该恨的人上床?这严重颠覆了我的价值观,怒骂自己眼瞎,竟然把这种女人奉为圭臬十几年,我差点吐了出来。
在抬头,他们已经做完,孙识搂着她的腰去了浴室,嘭,把门关上。
我听见两人好像窃窃私语,但由于卧室的门关的太紧了,听不清楚内容。
开门对我来讲,并不是难事,我进去后将门反锁,然后来到浴室门前。
“宝贝,你告诉董小建齐大都诈尸的事了吗?”
是他让杨娟告诉董小建诈尸的事?为什么,我本来还怀疑此事与陈一鸣有关,看来并非如此简单,我侧耳又听到杨娟的回答。
“当然,他已经处理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该问的别问,只需要记得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的就行。”
“齐大都的魂魄真的在你身上吗?”
“你已经第三次问了,每天问一次有意思吗?你可以随时问我关于齐大都的事,若不是有他的魂魄在,我怎么可能知道。”
“噢”
“你看,又翘起来了,齐大都得有多喜欢你,赶紧的,再来一次。”
“啊,都——干了,慢点。”
“老子就要这样。”
傻逼老太太这样的儿子,还有必要救吗?很难想象和我一起长大的心中女神竟然这样心甘情愿被人蹂躏,我一脚将门踹开,吓得两人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