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呼吸已经停止,我赶紧扯开她破乱不堪的衣衫,对准两胸的中间线,做胸外按压。同时夹杂着给她做人工呼吸。直到累的我满头大汗,她才醒过来。
看见眼前的我,痛哭的抱住我:“小建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会丢下我一人,自己走了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先帮你包扎伤口。”
我拿出黄符纸把她身上的伤口包扎好。
“你用火纸给我包扎?”韩美内心是拒绝的。
“没办法,又没有布,保命要紧。”
等到包扎完,才发现她的裤子扯了个大口子,看见我的眼神落在她那里,韩美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上衣完全成了布条状,双手赶紧抱在胸前挡住,垂首暗思:难道全被他看了?
“我们俩已经结过阴魂了,不要太介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那样的。”我安慰她。
“不是我介意,是......是这个孙玉娇的记忆告诉我,她有男朋友的,这可怎么办?”
“没事,孙玉娇只是这躯体的之前,你现在重生在这躯体上,那就是你了。”我解释道。
“我知道了。”韩美说完害羞的垂下头。
“她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我问了一句。
“陈一鸣,好像是个大学老师。”
陈一鸣正是我们学校医学院的老师,史上最年轻的教授,简历上写的是三十岁,但看起来就像个十八的。
孙玉娇是被人下了安眠药,会不会与陈一鸣有关系?
我答应过帮她报仇的,算了,以后再说吧,只要没忘就好,现在得赶紧出去。
我看着她赤——裸的前——胸和破成渣的裤子,赶紧把能脱的都脱下来给她穿上。
“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出去,如果没猜错这是条山体中间的河流,我们一直走一定会走出去的。”
我们走了很久才走出这地下河流,眼前已是山下,前面一望无际全是树林。
我们从山林里走了好久才到公路,拦了一辆车把我们送到市里。
等我再次回到列车出事故的地方,无法鉴别身份的那些,已被安葬到公墓,我在那里发誓一定要杀死那傻逼老太太,然后解开董家的诅咒。
回到出租房,好生休息了一番,我让韩美在家里等着,第二天去了学校。
没想到刚来到学校,正上着课就传来噩耗,六零六教室有人跳楼自杀,我火速冲过去,发现跳楼的正是齐大都。
他是趴着从楼上掉下来的,脸和胸口的肉都摔成了渣,一般人很难判断出他曾忍受过腐肉之痛。
我看了看周围,一点阴气都没有,足以见齐大都的三魂六魄全部被那傻逼老太太拿去救儿子了,现在就是一俱尸体躺在那里。
我对怀中的女鬼说:“看到了吗?这就是被你吸魂而死的齐大都。”
女鬼看了看,说道:“像这种好色之徒,死有余辜,阳气都是臭的。”
我呵呵的笑话她:“那你岂不是更脏?”
“你......董小建,如果可以,我倒想尝尝你的阳气,像你这样的童子身,阳气应该很清新吧,我的技术真的很好,和我的话,我估计你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信不信,要不咱试试?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隔着阴阳鬼瓶都能嗅到你童子身的气息,真的,好甜好美,好鲜好嫩,让我舔一下好不好,就一下,真的。”
“滚犊子!”有一秒钟,我真想把她扔出去,但我知道这是她的鬼术,就是想骗我放她出去。
“人家好歹是个妹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好伤心。”
“妹子?呵呵,我看是个老不死的才对,容貌再好也掩盖不了你快一百岁的事实。”
我警告她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我是同情你死的太惨才不让你灰飞烟灭的,不要奢望我会怜惜你,快告诉我那傻逼老太太的藏身之处,我要去找她!”
“那老太太就是想救她的两个儿子,人家儿子已经被救了,你还找人家干嘛?总不至于把人家儿子给杀死吧。”
“她把我父亲害死了,我当然要找她报仇。”
“噢!我就在孙家牌坊遇到的她,具体住哪儿我也不知道了。”
孙家牌坊,我觉得那里比火车出事的地方还恐怖,我爸去了都得赶紧离开,我若再去会是送死吗?
“不过,你可以去问问韩美,他不是孙坚的前女友吗?她应该知道他们家的住处吧?”说道这里,女鬼突然咯咯的笑了,“孙坚为韩美自杀而死,我估计她不会轻易把他忘记的,你觉得呢?”
我沉了沉,韩美会忘了孙坚吗?
不过,自从我把她复活后,从来没提过孙坚,我想她应该是忘了她,而且她已经跟我定下阴魂,很难再拆开。我摇了摇头,这些事没有必要去向,因为我是一个被诅咒了的人。
我们正聊着的时候,陈一鸣老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百闻不如一见,他果然长着一张不老脸,而且脸型好看,像极了女生追的霸道总裁,都三十了,但看起来就是张十八岁的脸。
旁边的女生看见陈老师,一副花痴的样子,似乎下一秒想要拉着他去上床。
不过他的脸色显得冷冷的,白净的就像涂了一层霜,但我知道那确实不是霜,是他的本色。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说不出来,因为他的阳气很重,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救护车来了,正要把齐大都的尸体弄走。陈一鸣拿出自己的主治医师证给救护人员看了一眼,他们让他来到尸体旁边。
他将用手仔细摸了齐大都胸口的伤疤,眼睛微微一蹙,转身离去。
他把手放进口袋里,我明显的看出来他在裤兜掐指。
看那动作......,难道陈一鸣除了是医学教授,还能掐会算?
若是如此,他为何掐算齐大都的尸体?
小小的齐大都到底牵扯了多少东西,我快步走过去,挡在陈一鸣前面,尴尬一笑:“不要好意思,陈老师,您还记得有个叫孙玉娇的女同学吧?”
陈一鸣面色一动,笑道:“她是我的学生!”
他抬步绕过我,准备离去。
孙玉娇躯体的记忆应该没错,韩美更没必要骗我,我伸手拦住他:“她是你的女朋友吧。”
陈一鸣驻足,仔细看向我,暗思孙玉娇的恋情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眼前的同学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