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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 义九教的结果(1 / 1)

(还要请一天假。这几天太忙,后天才能正常更新,大家可以先养几天。)

外界的纷扰并没有打扰到颜士卿,此时的颜长青正在全力汲取知识。

只要他翻开一本,书籍的内容自动录入系统中。

无论是炼丹、炼器、功法、武技乃至于其他杂学。

也许是原主太废,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有用的记忆。

原则上藏经阁对学院的每一个人开放,只不过想要进入藏经阁,需要用功勋点兑换。

功勋点,可以决定你来藏经阁的次数,以及滞留时间,和借阅的等级。

颜士卿攒了数年时间,总算攒下了一百功勋,这也是原主给他留下的仅有的财产。

一百功勋,只能进一次,限时两个小时,而且阅读权限仅限于一楼。

一楼只是一些基础知识,却种类繁多,差不多有上万本。

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用,首先他得有。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此时的颜士卿拿起一本书,呼啦一下,录入成功,紧接着又换下一本。

他只有一次进入藏经阁的机会,若新生大比失败,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踏入藏经阁。

此刻他在争分夺秒,根本没有时间去判定与分析书籍的价值。

他只有一个目标,尽最大能力录入更多的内容。

这一幕落入旁人眼中,如同病急乱投医,就像发疯了一般。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有这样看书的么?”

“本来就没有功勋,还这么浪费,可惜可怜。”

“呵,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不过腊枪头再怎么磨也不管用。”

“要挑战吴师,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许是他压力太大了。”

……

旁人的议论,怜悯也罢,嘲讽也好,颜士卿通通置若罔闻。

所幸在藏经阁也无人敢挑衅,一些轻微干扰,并没有影响他读书的速度。

当他翻阅完最后一本书时,整个人都累瘫了。

如果把系统比喻作电脑,他的意识就如同cpu。

如此高强度的持续阅读,无论是精神上,又或者体力上,都有了严重透支。

终于撑不下去了,一下子昏迷在藏经阁中。

“叮,系统归纳成功。”

“系统正在智能检测分析书籍内容……”

“系统正在重组功法与武技。”

“系统正在重组炼丹技能。”

“系统正在重组炼器技能。”

“系统正在重组……”

一连窜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可惜颜士卿已经听不到了。

负责藏经阁日常管理的后勤老师,将颜士卿背了出去,放在了藏经阁门口,解下衣衫为其盖了上去。

“何苦呢,何必呢?”

那位后勤老师暗叹一声,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天赋不足,再多的努力也是枉然。

对于曾经的颜士卿,他还是比较了解,也很同情。

颜士卿将大多数精力都放在了练习记忆力上了,这分明选错了路。

一百功勋只能进一次藏经阁,倒不如将精力放在修行上,有了实力自然就能赚取更多的功勋,也就有更多的机会进入藏经阁。

在他看来,颜士卿这般孤注一掷,分明是舍本逐末了。

只是一想到颜士卿的天赋,他也不知道该说点啥。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或许弃武从文,在世俗谋一场富贵更好一些。

路过的学生或者老师,看到昏睡的颜士卿,有怜悯,有嘲讽,有无视……

夜深,颜士卿醒来。尽管天阶夜色凉如水,他也无心牵牛织女星。

捡起滑落的衣衫,仔细折叠好,收藏起来。

这是冷漠粗暴的社会,给予他仅有的温暖。

不知是谁留下的,但是这一份恩情存留心间。

略作感慨后,颜士卿离开藏经阁,也离开了青狮书院,回到了他那几平方的蜗居。

面对家徒四壁寒锅冷灶,颜士卿暗暗一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随便造了点干粮,便将意识沉入系统空间。

此时在系统空间内也出现了一座藏经阁,与青狮书院的藏经阁一模一样,只不过只有一层。

里面收录的书籍也是一模一样,不过更为规范整齐,可以用意念翻阅,但是不能拿出实体。

精修版?

巡视一圈,突然发现了新大陆。

在藏经阁角落,多了一小块精修版的区域。

里面收录的书籍不多,只有十来本。

随便取阅一本打开一看,《龙象般若功》?

金轮法王的?

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叮,《龙象般若功》修炼成功。”

剧本没拿错!

这是《龙象功》与《般若功》的组合版。一个是道门功法,一个是佛门密典,系统已将其完美地融合起来。

重组后的《龙象般若功》,比原来的功法不知高了多少个段位,唯一遗憾的是,只能修行到穴窍境。

颜士卿眼见系统辅助如此强劲,索性将精修版的内容学了个遍。

目前自己还在练皮阶段,修炼《龙象般若功》最合适。

资源不够,功法凑。

尽管系统认定他资质太差,但是也不能荒废了修行。

总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学生们的努力。

修炼一点是一点,哪怕增涨一丁点,也是进步。

颜士卿立即开始修行,一直持续到了天亮,修为也从练皮三重突破到了五重。

呼——

颜士卿长舒口气,一夜之间连破两层,学院中他所见过最天才的人,也没这般迅速。

到底是我资质太好,还是功法太强,又或者原主厚积薄发?

等传授给学生们,就知道了。

时间尚早,颜士卿又摸索了一阵系统功能。

慧眼无双,已经无需检测,可以看透一切真伪,包括透视。

三尺戒尺,只是一把法器。看着手中乌黑的戒尺,颜士卿微微有些失望。

只给一件法器,系统未免太小器了些。

嗯?

等等!

感应到戒尺的功能,颜士卿心头一惊。

封禁!

戒尺只有一种功能,封禁!

凡是境界低于自己的人,一但被抽中,可以短暂封印对方一切力量,时效一息。

虽然目前来说,这种力量似乎很一般,那也是因为自身境界太低。

一息的时间,他根本做不了什么?一旦境界高了呢?

比如一个穴窍境高手,一息的时间足以将一个凡人轰杀一百次!

而被封禁的对象和凡人没什么区别。

外挂!

堪称最强外挂!

虽说不能越级挑战,却是绝对的同阶无敌。

无论你再怎么天才,战力再怎么强撼,只要修为低于或者等于自己,都只有被秒的份。

只要修为突破到练骨劲,他就有把握一击秒杀对手。

有了这个外挂,未来的修炼方向也变得清晰可见。

速度,速度,速度!

修为,修为,修为!

别的什么都是浮云,也不重要!第一章:大喜之日,送钟

港岛,铜锣湾。

今天是邓家村村长邓太元的长子结婚的大喜日子,整个邓家村张灯结彩,鞭炮声通传四方,浓浓的青黑色的烟气直冲云霄,经久不散。

村口来宾的汽车,排成几条如长龙般的队列,有广东南拳的代表人物刘正山、广西南拳的代表人物张锋、福建五祖拳掌门周显赫……都是声明不菲的大人物。

由此可见邓家在南方武术界的人脉关系之广,能量之大。

“林老来贺!里面请!”

“刘老来贺,里面请!”

“周掌门来贺,里面请!”

“张……”

报名的邓家子弟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那个一身古旧的灰色中山装,提着长方形纸箱的青年,他对这张冷峻面容的印象无比深刻。

以前那些事发生的时间仿佛便在昨天,依然历历在目,清晰的浮现在脑中。

“你,你来干什么?”

他本来很害怕,但一想到今天邓家村里来了很多高手,胆气便撑满起来。

“邓家村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武胜留着板寸头,面容硬朗,身高不到一米八,体格看上去并不十分强壮,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其他人一样来贺喜的。

这微笑却让对面的邓家子弟感觉不到丝毫喜意,只有冷漠和无形的压迫感,好似连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

“你最好不要闹事,请你马上离开!”

他跨步挡住武胜的去路,右拳紧紧握住,锁紧的眉头之间透出一股不耐之意。

武胜直视前方的目光,转而斜睨他一眼,没有说一句废话,运起满是老茧的大手朝他左肩拍去,迅如闪电,势不可挡。

尚在此地附近的宾客和邓家人,乍见武胜出手俱是一楞。

这里可是邓家村,今天还是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敢在此闹事,而且还是一个人!

下一秒,武胜身前的邓家子弟便如遭雷殛,轰然倒地,捂着被拍伤的肩头痛苦抽气。

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像要碎开一样,钻心的疼仿佛正在撕裂灵魂,让他已不能正常思考。

尽管早就听过武胜的凶名,却也没想到武胜的胆子这么大,敢在高手如云的今天来邓家村闹事。

这个小小的冲突引起轩然大波。

众人的怒斥之声在村里传开,很快有邓太元等人闻讯而来。

邓太元见惯了大场面,神态十分平静,淡淡道:“今天是犬子的大喜日子,卖老夫一个薄面,择日再战如何?”

他年约六十,虽自称老夫,看面相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体格健壮如小牛犊子,自有一股霸烈之气,令人不敢小觑。

“我不是来比武的。今天是邓家明的婚礼么?”武胜说这话的语态好似惊讶不已。

邓太元眉头微蹙:“犬子有何得罪之处?”

武胜笑道:“前几天路过英行大厦,差点被跳楼的女子砸中,好悬没吓出心脏病。”

站在邓太元身后的邓家明,心里猛一咯噔。

他知道武胜话中那个跳楼的女子是谁。

当下急忙辩解道:“阿莹跳楼我也很痛心。她的工作压力太大,已经得了抑郁症。我早已开导过她,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武胜脸上似笑非笑,淡淡道:“她跟我非亲非故,你无需跟我解释这么多。我还要骂她不选个好地方跳楼,差点把我砸死。真是的,要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服毒自杀,安安静静的死去多好,何必搞得满城皆知呢?你们说对不对?”

邓家明忙不得点头:“对对,是这个道理。”

“是吧!你也觉得对。”武胜说着,好似轻轻一扔,长方形纸箱落地便散开,露出一面酒红色的挂钟。

“今天出门采购,顺路听着热闹,便好奇的过来看看。既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这面价值上‘万’的好钟,我就不带回家了,便算我的贺礼。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贺礼是一面钟。

送钟!

其意不言而明。

邓家明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假装没听懂,笑呵呵的弯腰捡起挂钟。

“里面请!今天不醉不休啊!”

“阿明!”

邓太元横了懦弱的邓家明一眼,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

但他不能弱了邓家的声势。

“你无故伤人,可一点不像来贺喜的样子。”

“其实我也懒得打他,但他的待客之道让我难免有点生气,就小小的让他长个记性。邓家的待客之道,今天我算见识了,呵呵。”

武胜这话毫不掩饰讽刺,淡淡的斜睨邓太元。

邓太元似未生气,但熟悉他的人,看见他右手粗大的骨节微微弯曲,便知道他正在压制心里的怒火。

“若你诚心来贺喜,便入内吃上一席。”

邓太元不想在儿子的大喜之日动手,并非忌惮武胜。

虽然武胜凶名在外,好似凭空冒出来的狠人,自数月前开始挑战港岛的各大知名武人,无一败绩。

但他与那些空有虚名之辈完全不同,一代南拳宗师绝非浪得虚名。

“若你执意要闹事,那休怪老夫不讲武德。”

这话潜在的意思,无非是要让家族子弟合多人之力,将武胜乱棍打跑。

既然武胜专门挑这种大喜的日子闹事,他当然也不会墨守陈规。

“这就是传言中的洪拳大师么?看来你真的老了,想打就打嘛,废话真多呀!”

武胜的语态充满嘲讽,浑然不怕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邓家子弟,也不在乎宾客里那些所谓的武术高手。

他敢挑这个日子来,心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置身于极端环境中,方能精进武道。

他就是这样一个极端性格的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将武术练到暗劲大成的境界,只差半步就能突破到已知的最高境界,化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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