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慢慢的站起来,满面羞耻:“张剑,我们两清了吗?”
“嗯,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
“那就好。佩瑶,我们走吧。”郑斌开始穿衣服,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无异。
张剑透过玻璃窗看见郑斌一只手扶在陆佩瑶肩上,步履轻捷一如往日的走向汽车,不由的心碎成了万片。
陆佩瑶扶着郑斌钻进车后部,让他趴在后座上,然后自己开车离开。
张剑看着他们的车慢慢消失,感觉到心痛得恨不得死去:我最爱的两个人,同时抛弃了我,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张剑尺寸非比寻常,郑斌的括约肌完全撕裂了,甚至伤到了下面的平滑肌。陆佩瑶给他清洗,看到这种伤势,不由的忧心忡忡:“我们去医院吧,是不是需要缝合?”
“没事,挺挺就过去了。”郑斌羞耻,“伤到这里,怎么跟医生解释。”
陆佩瑶淡淡的说:“那么多女人去做处/女/膜修补术,需要向医生解释吗?”
郑斌不由一笑,但是转瞬又开始担忧:“你明天还去张剑那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陆佩瑶也有类似的担忧,张剑性格强势,人又骄傲,他一人怎么过这个坎呢。
下面的三天,郑斌躺在陆佩瑶家里静养。陆佩瑶给张剑办公室挂电话,女秘书老是回答:张副总不在。他病了,在家休养。”
到了第三天,陆佩瑶忍不住了:“你有张剑的房门钥匙吗?我那把搬出来时还给他了。”
郑斌掏出钥匙:“我已经没事了,我们一起去吧。”
张剑躺在床上,双目深陷,满面病容,一看见他们,就把头转了过去。郑斌在床尾坐下,默默无语。
陆佩瑶拿起床头的温度计,甩了甩,用酒精棉球消毒,递到张剑嘴边。张剑犹豫了几秒,张嘴把温度计叼住。
体温39度多,陆佩瑶担心。
“没事,比前两天已经退很多了。”张剑说。
陆佩瑶伺候张剑吃过退烧药,又去厨房煮了一锅面条,给了郑斌一碗,然后自己坐在床头,慢慢的喂张剑吃。张剑吃完,陆佩瑶给他漱口,给他用热毛巾擦汗,又把枕头给他拍松,让他躺得更舒服点。张剑长叹一声,握住了她的手:“你们两真的相爱吗?如果是真的,我就放手。”
陆佩瑶跟郑斌对视了一眼,一起摇头:“不是。”
郑斌低声说:“她是女人。在情/欲上我觉得女人好像更能满足我。但是上次以后,我觉得也许我跟你,互换着做,也能满足。”
陆佩瑶小声说:“你和唐明顺两人,弄得我精神紧张,情/欲高涨,又得不到满足,郑斌他,给了我有力的抚慰。”
张剑思考着,慢慢坐起来,说:“佩瑶,我觉得唐明顺是最适合你的男人,比我和郑斌都适合。你应该跟他在一起。”
陆佩瑶苦笑了一下:“这个适合是相对而言吧,其实你们三个人都不适合当丈夫。算了,我还是好好准备英语,今年8月底前就出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谈公务
陆佩瑶再次向行里申请做内勤,刘行泉见事情不可能按张明端的希望的那么发展,也就不再勉强。
那枚钻戒从陆佩瑶手指头上失踪了,那些大牌衣服包包也无影无踪,其实那些东西倒是还在,被陆佩瑶用个大箱子装了起来,塞在床下了,省得睹物思人。行里在疯传——陆佩瑶几次三番折腾还是没能搞定张小开。
陆佩瑶每天中午又去咖啡店复习英语了。现在陆佩瑶的生活很单一,每天上班下班,准备英语,不出门,不逛街,不八卦,不跟人交往,甚至不接电话,话也越来越少,整个人像活在真空里,精神状态尤其的差,人无精打采,注意力不能集中,记忆力下降,饭也吃得很少,人开始消瘦,反应迟钝。
唐明顺温柔的陪着她,小心翼翼如守护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但是陆佩瑶现在跟他的接触也很少。陆佩瑶不跟他一起吃早点,下班不让他送,中午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说。
唐明顺一筹莫展,只能耐心的等陆佩瑶熬过这段失恋的时光。唐明顺心想:她现在过得如此与世隔绝,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别的男人了吧。
另外就是张剑跟郑斌好像明确了他们的关系,郑斌几乎每天都去张剑那过夜,张剑跟陆佩瑶彻底断了往来。唐明顺提到陆佩瑶现在心情不好,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吃饭,陪她开开心,郑斌一声不吭,像没听见,张剑则以太忙没时间婉拒。唐明顺多少有点困惑:你不检查一下她英语么?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陆佩瑶每个周末都坐在银宫对面的那个咖啡店里,靠玻璃窗的座位上,一坐就是一整天,一面看书一面等那辆奔驰600出现。郑斌一般下午来银宫,有时呆得久,有时来了就走。陆佩瑶有时能看见他的身影两次,有时一次……
过完年后的第一周,周六,唐明顺跟张剑郑斌约好下午三点在银宫办公室见面,审查会所新的企划书。唐明顺知道张剑肯定要挑刺,想好好准备,下午一点就赶到了银宫。
那间办公室处理的都是核心问题,所以装潢考究,门做得十分密封,唐明顺站在走廊里掏钥匙时确实是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唐明顺心不在焉的拧开门锁,推门而入,一抬头,顿时目瞪口呆。
郑斌和张剑两人全/裸的站在大班桌后面,郑斌微曲着身体,两手撑在桌面上,张剑站在他后面,两手环抱着他,正在用力抽/插。听见门响,郑斌和张剑同时抬头,三人面面相觑。唐明顺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两秒钟后,唐明顺面红耳赤的关门退出,靠在走廊墙上,头晕眼花,虽然唐明顺经常玩3p,群p,但是过去从没亲眼目睹过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猛然一见,被刺激得心脏咚咚乱跳,两眼发黑。
唐明顺定定神,轻手轻脚溜了,心里多少有点惊异:怎么都没想到,郑斌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一个多小时后,唐明顺返回,郑斌跟张剑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大班桌旁等他了。郑斌似乎面有羞惭之色,低头不语,张剑倒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唐明顺似乎闻到空气中有淫/欲和精/液的气息,也不敢多想,急急坐下来,把资料发给每个人,把笔记本打开。
唐明顺花了很多时间做这份企划,他当秘书多年,自然是妙笔生花,张剑看了表示满意:“我计划一下,在公司董事会上推出,争取一次通过。”
数据分析和图表部分是陆佩瑶做的,唐明顺不是经济专业出身,对经济建模不是很内行,就把陆佩瑶的底稿给张剑看:“她说你看了就明白的。我叫她一起过来,她不肯,说要抓紧时间准备考试,其实她看书效果奇差,一天背不了10个单词,做题道道错,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唐明顺抱怨。
“她还没缓过劲来么?”张剑沉默了片刻,问。
“嗯,好像这次比较狠,远远超过她跟那个王浩然分手,也超过跟你分居。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她那个临时情人……”唐明顺痛苦,“她现在饭吃不下,人瘦得厉害,话也几乎没有,哪里都不去,得了抑郁症。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开心。”
“让女人开心最好的方法,用你的身体抚慰他,让她夜夜满足。”张剑平静的说。
“哦,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她现在不在状态,她情绪上没有缓过来,暂时还不能接受别的男人。我不想让她痛苦。”
张剑淡淡的说:“你太温文尔雅了,老是让她等。她等你等得饥渴难忍,所以才会有我和后来那个临时情人出现。其实你们早就可以结婚了。好了,现在你听我的。我们谈完,你就去找她,不管她说yes,还是no,你把她干了。我保证她的抑郁症马上不治而愈。”
唐明顺犹豫:“她说她今年8月一定走,考得好,就自费读mba,考得不理想,就申请差一点的大学,全奖读博。总之,必走无疑。”
“她去不去美国读书,跟你和她上不上床,结不结婚有关系吗?”张剑犀利的看着他,“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为什么每次机会在你面前了,你就迟疑不决。她有别的男人了,你就跳起来,横加阻拦。我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名堂。”
唐明顺脸红,过来半响:“我对她是认真的,如果我跟她在一起了,我就会跟她结婚。但是,我有结婚恐惧症,我怕结婚。不光怕结婚,我连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怕得不行。我有心理障碍,无法跟女人发生严肃关系,所以我一直不敢跟她恋爱,也不敢做/爱。”
张剑不悦:“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敢拥有,你真够没出息的。”
唐明顺惊讶的看看他,不由一笑:“张剑,你说谁呢。”
张剑也有点不好意思:“嗯,说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难。总之,你应该克服自己心理障碍,今天就去她那,跟她上床,别再让她空虚了。她也不用考什么英语,出什么国了,我看她在银行里前途也挺不错的,何必再换个起跑线,从头开始,去受那份洋罪。你们赶紧结婚,好好过日子吧。”
唐明顺犹豫:“嗯,我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她过来,等她赶到,我们也该谈完了,你就在这把她办了。”张剑伸手去拿手机。
“别,她情绪不佳,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唐明顺阻拦,“好了,我听你的,我们谈完,我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