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下五千年,以各门各派创下各种奇门艺术,道士、风水师、算命佬以及巫蛊降…
我叫张亮,我穿梭在上述职业之中,杂七杂八的门派里一个令人忌讳职业——道公。
道公是专门赶鬼、除病、造屋择日、看八字、解关、占卜、看相、超度亡灵、打醮、安神、安花等活动神职人员的称呼。
但是我这行职业很多人忌讳,因为我经常与死人打交道,以致使我住在一处荒山之中,多年以来无人问津!
我之所以成为道公,事情还得追溯回2009年6月中旬,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家传的抬棺匠,那时候,我父亲还尚在未死!
88年,我出生在广西桂林,我属于少数名族中的壮族。09年我高考回老家,其实我对自己考上重点高中根本就没有期盼。
在老家待了半个月,跟随着我爸做起抬棺匠这个兼职。
我爸张水,十五岁就开始从事抬棺匠这个职业。就是我老爸这个与死人打交道的职业,我妈嫌弃我老爸,就跑路了。
于是一岁的我,一直跟着我爸相依为命。
我呢,是从高一开始学习抬棺材这个兼职,也就是三年前。
这三年时间里,我抬过各种棺材,光着全身尸体的木棺、穿着红嫁衣尸体的铜棺,被车轮子压爆头尸体的凶棺,有钱人家穿着龙袍尸体的水晶棺……
甚至有些特殊情况,一些死去的人连棺材都没有,我们这行叫做席棺。
由于我们粤西这边属于雨林地区,经常有些大雨之类的很常见,6月13日那晚,百年不遇的台风降临粤西。
晚上的台风挂的呼呼响,屋外传来各种砸烂东西的声音,老爸因为有风湿病,一遇到变天就腿痛。
第二天,台风飘走广西,等我出门的时候,外面的树连根拔起,而且靠近山下的瓦房都被逆水流给冲塌。
正感叹这一切的天灾时,在不远处一个人影跑到我的身边,气喘吁吁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有……有生意!”
我定眼一看,这小子竟然是虎仔。虎仔真名张虎,他是我的死党,村里小孩都嫌弃我是抬棺匠的后代都不跟我玩,只有虎仔这小子不嫌弃。
“慢点说。”我推开虎仔说道。
“跟我来!”虎仔拉着我,往村口跑去,接着骑上一辆自行车,载着我出去村外。
“去哪啊?”我皱眉问道。
“隔壁香十村有白事,请你去看看。”虎仔疯狂的骑着自行车说道。
十几分钟后,到达香十村,香十村也和我们一个样,被台风吹得一塌涂地,山上流淌下来的黄泥,也把瓦房给毁了。
虎仔带我来到一条巷子,只见这条巷尾的一间瓦房围在一群村民,虎仔拨开人群,拉我进入瓦房。
喊道:“福叔,带来了!”
随即一个中年男子从瓦房走过来,我一看,是黄彩福,黄彩福这人可是当地响当当的富豪,钱多不说,人也好。
“来了小亮,过来帮我看下这玩意。”黄彩福递给我一支烟说道。
绕过虎仔后背,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滩黄泥,把黄彩福的瓦房给冲破,这瓦房里面都是山上冲下来的淤泥。
而黄泥里,掺合着许多奇怪的服饰,等我把这些服饰捡起来看了几眼,这不是寿衣吗?
这黄泥地里都是寿衣,结果我拿起一件腐烂的寿衣时,却拔出一具黑色的物体,凑近一看,这竟然是小孩的尸体!
我吓得酿跄了一下,差点就摔倒,虎仔扶稳我后,我说道:“这些尸体哪来的?”
“泥石流,从山上冲下来。”黄彩福皱眉道。
“这些事情你叫我干嘛?我是抬棺材的,不是道士。”我回答道。
“不仅仅是一具尸体,你看下吧。”黄彩福说着,吩咐几个大叔,拿起锄头和铁锹,开始在黄泥地里挖。
“为什么叫你来找我?”我小声的问道虎仔。
“笨啊你!”虎仔骂回我说道:“黄彩福家里出现这尸体,然后他出钱买棺材下葬,你不就有活儿接了吗”
我一听虎仔这话似乎有道理,不过等这些人把黄泥给挖开一半时,我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仅仅有一具干瘪的小孩尸体,这里有十几具小孩尸体,这些小孩都扎着小辫子,看样子不是现代的小孩,应该是古代的!
“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叼着烟问道。
“小亮啊,我和你爸也算是打过交道的朋友了,泥石流把山上的尸体给冲下来,这是多晦气啊!”黄彩福委婉的说道:“我这人你也知道,容不得这些晦气事情产生,我就算花钱买棺材,也得把这些尸体葬下!”
“福叔,我看没有这么简单。”我看着未挖到底的黄泥皱眉道。
“什么意思?”黄彩福问。
我拿起一旁的断裂树枝,然后插进黄泥中,拔出来一看,足足有膝盖这里深,看来这泥石流有点猛!
我继续用这树枝插着一旁的黄泥,忽然插中了硬物体,我反复的插着,发现这物体的体积似乎很大。
“把这里的黄泥给清理掉,里面还有东西!”我指着脚下的黄泥喊道。
黄彩福听后,吩咐刚刚挖黄泥的人挖着我脚下的黄泥,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出十分钟,黄泥被挖开。
这黄泥底下果真有硬物,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把全部人都吓了一跳,因为挖出来是一口黑色的棺材!
“接通水龙头,冲干净,快!”我喊道。
随后黄彩福去隔壁人家用水管接通水龙头,把这口黑色的棺材给清洗赶紧。
这一冲洗,把这口黑棺看得一清二楚,我凑近棺材一看,发现棺材被红色的网给包住,我凑近这网闻了闻,有很重的血腥味。
“怎么……多出一口棺材了!”黄彩福惊道,随后走到我的身边,问道我:“小亮你看看吧,这口棺材铁定是从山上冲下来的,你就帮我把这口棺材给抬出去,我出高价!”
“多少?”虎仔上前笑道。
“三万!”黄彩福竖起三个手指头说道。
我看着包裹黑棺的红网,脑子里想起了这似乎是墨斗线。
“死婴穿寿衣,墨斗网黑棺!”我嘀咕了一声,惊道:“这他妈的是凶棺!”
随后我一边走出瓦房,说道:“这活儿我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