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门上,大开着双腿要被下身的用力吸吮的舌头舔疯掉。
“啧啧”的色情水声伴着不时从喉咙间溢出的低哼溢散在空气里,淫靡的让人窒息。
陈语霜使力往后缩着,却被他更用力的追上来,凶猛嘬着阴蒂,大腿根都被压的发红。
陈语霜快哭出来了,她下身被又猛又快的吮吸搞得快要麻掉,阴蒂鼓胀着一跳一跳的发酸。
她想到了他刚刚发来的那句话:“舌尖抵着阴蒂舔,把你舔化好不好?”
眼角终于终于承不住滚烫的泪珠,她抬起头无声的尖叫,腰身海浪似的起伏不定,伴着双腿不住的打颤,痉挛着小穴喷出大量的水液,全打在李竞脸上。
陈语霜还陷在高潮后神智迟缓中,就迷迷糊糊的被李竞搂着腰抱在腿上,他那张帅气又满是欲意的脸便直晃晃的显露在她眼前,下巴处全是淋漓又黏湿的晶亮水光,色的让她头脑发昏。
腿心处抵着一根不知何时被放出裤子的鼓胀硬物,一跳一跳的抵在尚还颤抖着滴着水的湿润花穴上,蠢蠢欲动。
她睁大眼睛看李竞,又被他堵住嘴唇,渡进大量有着淡淡淫骚味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翻涌纠缠。
“唔...啊...”只来得及从交覆的嘴角吐出两个字,那物便迫不及待的在阴唇上摩擦两下,狠狠捅了进去。
她肥软的臀在他腿间起起伏伏,漾出一股又一股的肉波,又被附上去的大手狠狠揉捏,盖上一个个艳红的指引。
这样的姿势进的格外深,她觉得自己快被捅进内脏了,爽的三魂六魄都在发着颤儿,犹还能在被颠的起伏的间隙,颤颤巍巍吐出两个字:“套...呢?”
他去掀她上衣,将内衣合着外衣一起脱下去,露出被颠的荡漾的胸乳,狠狠亲上去,“不射进去。”
陈语霜便放了心,搂着他脖子哭红了眼任由他随意作弄。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无套做,和第一次的感觉格外不同,肉体鲜明相触毫无阻隔的感觉让李竞格外兴奋,因此动的也更狠更快。
陈语霜快被他插死过去了,一开始尚且能受得住这样的深度,但随着龟头一下下凿进子宫,也渐渐哭叫起来,双腿筛子似的抖。
“不要了...”,她已经被插喷了一次,水液全浇在两人的交合处,因此肉体拍打的响声也格外清晰,令人心里发慌。
她哭着求饶,“太深了....”
李竞却犹不放过她,把她乳肉揉的发红,又酸又麻的发着涨,“叫老公。”
她咬着唇不肯说,又被他狠操了几下子宫,才肯哽咽着开口:“哥哥轻点。”
李竞咬上她乳头,也不说话,更用力的干。
“呜呜....”她腰弓起来,全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一颤一颤的哭,“老公...老公,不要了。”
李竞才又狠狠戳刺两下,抽出来射在她颤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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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把我想写的play都写完就完结~
50.衣服湿了
密闭的车内,有淡淡的麝香味蔓延开来,伴着淡淡的腥甜,显得格外煽情。
陈语霜气喘吁吁的趴在李竞肩上,眼角还染着一道泪痕。
待神智从冲头的情欲中回归,她才呆滞的发现,自己居然昏了头的和他在车上就做起来了。
人熟了,人都羞熟了。
她埋头对着眼前坚实且肌肉分明的肩膀狠狠咬下,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将麦色的肌肤咬出两个暗红的牙印来,就愤愤然的松开。
李竞笑的宠溺,伸手在她凌乱的头上撸了两下,将柔软又冰凉的秀发顺着头顶梳下来,“乖霜霜。”
陈语霜瞪他一眼,没说话,她还跨坐在他大腿上,湿黏的淫水将大腿染得一片晶亮,又顺着边上流下去,打湿了一大片真皮座椅。
她想使力跨起来,但膝下一片片湿黏的液体却让这样的动作难于登天,只能难堪的别着头小声问他:“纸呢?”
李竞凑上去亲了亲她嘴角,搂住腰将她往自己这边更带了带,伸手去掏储物箱里的湿巾。
冰凉的湿巾一触到下身就带的陈语霜一僵,李竞安抚的揉了揉她腰眼,细细把她身下每一处都用湿巾擦过好几遍,复又把她抱到座椅干净的另一头,半侧着身子给她穿衣服。
陈语霜那股羞劲儿过去之后,也没那么别扭了,乖乖伸着手让他给自己穿衣服,还小声吐槽他:“精虫上脑。”
李竞哼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又淫靡,“错了错了,下次还敢。”
待给陈语霜穿好衣服,他才来得及解决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被解开的衬衣下摆沾满了不可言说的透明液体,从块垒分明的坚实腹肌到毛发浓密的小腹、甚至是结实的大腿都是一片水光,淡麦色的肉体在水色映衬下更显出有力的
线条,俊美的不可方物。
陈语霜也难免盯着这样的场景泛了痴,待睁大眼睛看了许久回过神,才发现李竞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清理自己的动作,兴味满满的盯着自己。
陈语霜:“.......”
陈语霜:“你擦....你擦。”
李竞却来了劲,刚刚还慵懒餍足的眉眼一下垂下来,配着他微微下至的眼角有种诱人的可怜,“霜霜,我都帮你擦了,你也帮帮我吧。”
陈语霜:“......不要。”
他将自己柔软的脑袋靠过来,全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不乐的透着不安:“霜霜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
陈语霜心里想着我信你才有鬼了,但身体却抗拒不了这种勾人心魄的声音,面上都泛出点儿红,“没有没有,来来来,给你擦。”
李竞像是心情极好,小狗似的侧着脸蛋在她胸前蹭了两下,欢喜的将那包湿巾放在她手里,嘴角的小梨涡都泛起甜来。
答应的时候很简单,但真正做起来才觉得难如登天。
陈语霜抓着那张湿巾,看着眼前沾满了潮湿水液和浓白浊液的部位,总觉得下不了手。
最后终于克服心理障碍,抓着湿巾的手附上去时,仿佛是隔着一层布料在摸他,这样的动作格外让人不好意思。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咬着唇将他下身擦的干干净净,最后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