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了,我直接飞过去就是了,到时候到了峰顶上时,直接用精神力将它点烧了,扔下去,到时候,就算有再多的冰霜巨人都能炸死,不,是直接把能产出冰霜巨人的母体都炸掉,一个冰霜巨人都不会再有了”,霍海发狠似地道。
“那是不可能的,从高空中根本过不去,因为太冷了,尤其是那冰峰上方,几乎要凝水成冰,我们也尝试过升到高空,想去探看个究竟,但还未近那峰顶周围千米方圆之时,便已经寒冷彻骨,几乎要冻僵掉。就算多翼天鹤天赋异禀,恐怕飞到那边去不到千米的距离,也要被冻成冰块,从空中掉落”,班农摇了摇头。
旁边的多翼天鹤也用脑袋蹭了蹭霍海,表示班农说得没错,它确实飞不过去。
霍海想了想,倒也是,当初多翼天鹤飞到这边的时候,就已经满翅膀上都挂满了寒霜,险些冻成了冰坨从天空中掉下来。
料想那雪峰上方,怕是只会更加寒冷,多翼天鹤无法飞得过去。
“那怎么办?”霍海呼出口长气去。
“如果,真想毁了那里,就只能攀登过去”,班农道。
“不是说攀不上去吗?”霍海皱起了眉头。
“陛下,我们已经想好了办法,那就是,聚齐所有高手,然后快到到达峰顶时,燃烧自己的精神力量,以接力的方式助力送最后一人攀至峰顶,最后,点燃您说的那永明火岩,炸毁主峰。在此,我也向陛下请/愿,请允许我,带人去向那雪峰”,班农眼中泛起了刚毅赴死的神色,望向了霍海道。
“不可能,要去也不是你去,而我是我去”,霍海怒喝了一声道。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金瞳一族还要靠您繁荣昌盛,万万不可亲身赴险”,班农和阿瑞斯大吃一惊,齐齐跪倒在那里,苦苦哀求道。
“都起来起来,谁说这一定是亲身赴险了?没准儿只是一次快乐的探险历程呢,况且,我有解决办法”,霍海哈哈一笑,将两个人扶了起来。
“还能有什么办法?峰顶之寒,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起的,就算阿瑞斯也不行”,班农也不怕霍海多想,直截了当地道,就是为了断绝他这种个人英雄主义。
要知道,现在霍海可是金瞳一族的皇,并且,也是他救了金瞳一族,怎么可能让他亲自赴险?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成为了金瞳一族的救世主,相当于金瞳一族活着的神,任何人都可以慨然赴死,唯独他不行。因为他若死了,金瞳一族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民族自信心将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要么为什么说杀人诛心?其实在精神层面,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我说有办法,当然就有办法。就比如,我手里的这块永明火岩”,霍海掂了掂手里的那块永明火岩,咧嘴一笑,“喏,你们刚才也听到我师姐说的了,只要用精神力点燃它就可以了,真急了,我直接把它扔到半山腰上去引爆掉,先把那山峰炸塌了再说,让它再喷来喷去的,这不也是一个办法嘛!干嘛非得要扔到峰口里面?”
“这……”班农和阿瑞斯一怔,相互间望了望,好像,也是个办法啊。
“走,咱们先去试试”,霍海打了响指。总共可是有五十块永明火岩呢,用呗,反正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用上。
“好吧”,班农和阿瑞斯再次对望了一眼,也只得应了下来。
随后,四个人就乘着多翼天鹤向前飞去。
如果搁在以往,多翼天鹤根本就无法行进了,就算是境界低于练神境界的人,也根本没有可能前进到前方那座山峰十里之内。
不过现在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地面上的那些残余的石油还在燃烧,整个地面热汽腾腾,被热气一蒸,连带地,天空中都不是那么冷了,所以多翼天鹤还能飞得过去,就是翅膀上被水汽打得湿/漉/漉的,好不难受。
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的情况,不过内气一蒸,衣服逐渐便已经干涸下去,还算好过一点。
“大师姐,你刚才说,这玩意得需要好多好多人集运精神力量才能点燃么?”霍海手里掂着那块永明火岩转头问道。
“确实需要十个以上至少练神三境的高手齐齐运力,不过,其他人需要,但你或许不必”,梁茹点了点头道。
她倒不是在吹捧自己的师弟,而是实话实说。以师弟的精神力量,简直堪称恐怖,他一个人顶十个人,这倒绝对不是瞎话。
“那要怎么点燃?直接用精神力接触就可以了?”霍海思忖了一下,凝神问道。
“如果你要这么干的话,点燃了火岩,你也要被点燃了”,梁茹斜瞥了他一眼道,“这个东西燃烧起来可是十分迅速,若是用精神力直接接触,几乎瞬间便会点燃,烧起铺天盖地的大火,或者改变用途,直接成为人造小太阳挂在空中绽放光明,你觉得,点燃之后,你能逃得过火势还是能挡得住烈炎?”
“呃……我哪个也挡不住”,霍海摸了摸鼻子,幸好刚才没有好奇地尝试一下,否则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旁边的阿瑞斯和班农也不自觉地向后坐了坐,晕,陛下要真好奇心犯了,那这帮子人可全都要出师未捷翘辫子了。
“要照这么说,这玩意还能延时爆破?”霍海心念一动,急急地问道。
“你倒还算聪明,确实可以延时爆破”,梁茹看了他一眼,难得地抿嘴一笑道,这一笑,灿若春花,就算是旁边的班农和阿瑞斯都看得一怔,不得不说,陛下这位皇后娘娘,呃不,是大师姐,确实够美的。
“那是必须的,要不然,怎么有资格做你师弟嘛”,霍海也看得心痒痒的,笑嘻地道。
“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延时爆破是需要相应的精神介质的”,梁茹摇了摇头道。
“精神介质?”霍海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