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被迫拖着往楼上走,心惊地朝许文水投去求助的眼神。
许文水下意识要跟上去,,被许苏娘冷冷地拦住:“怎么,你想看着她们闹起来吗?”
许文水左右摇摆:“他们这不是已经闹起来了吗?”
“你是怕阿清吃了你的宝贝女儿?”
“当然不是…”
“不是就赶紧过来吃饭,饭菜都要凉了。”
“哦哦哦。”
许文水刚坐下,眼睛还在留意楼上,许苏娘直接把孩子塞给他:“抱着,我又饿了。”
“啊?哦,那你快吃。”
三桌人都同时低下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本来满满的座位,此时空了两个。
一一
清晖把许烟拉进了房间,转身把门给栓上,轻轻地‘嗒’一声,木栓落实了,许烟的心也跟着嗒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地往后退:“你、你不是说要给我提,啊…”
清晖见她还是想装傻充愣,直接整个人扛起,不算温柔地仍在床上,许烟被震的整个头,连眼睛都跟着晃了几下,还没反应过来,清晖就附身下来,伸手扒.扯着她的衣.服。
许烟吓得往里缩:“阿、阿清,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就可以,你去帮我提热水就好。”
清晖置若罔闻,三两下的功夫,许烟的衣.服的只剩单薄的里.衣。
许烟双手紧紧护着,清晖也不执着于此,直接附身凶.狠地堵.住她的嘴.巴,许烟努力躲开,他就顺势往下。
清晖一想到那陌生的男子摸.过许烟的身子,眼眸就溢出了红丝,手上、嘴上的动作越发的强势。
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里面是没有被碰到的,但是那人的手却是实实在在地伸了进去。
现在满脑子都是只有一个想法,许烟全身上下只能留下自己的气.息,只能有自己的痕迹,这女人只能是自己的。
说自己阴暗也好、自私也好、偏执也罢,自己的女人任何人碰不得,更摸不得,这是底线。
忽然,‘滋啦’的一声,许烟的里.衣变成碎布被扔了出来。
接着许烟嘤嘤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很快,许烟低低的哭嗓都出来了,也没能让清晖停下来。
反而更诱发了他内心疯狂的因子。
一一
过了许久许久,万物皆入眠,一切归于寂静,连外面的风都进入了梦乡。
清晖伏在上面,沉重地喘气。
许烟弱小无助、全身通红,裸.露在外边的嫩白肌肤,全是红红的烙印,仍不敢大喘气。
因为清晖还在压.抑着,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又过了许久,“知错了吗?”声音虽哑,气势不弱。
清晖在许烟的耳.边呼着灼气,烫的许烟全身微颤,“错了。”
“错哪?”
“不,不该炫耀我的珠花。”
“嗯?”手上开始动作。
许烟身体一僵:“不该让别人靠近。”
“还有呢?”
“更不该让、让他伸手……”
清晖许久没有动作,许烟微微抬眸瞄了他一眼,还没对上他的眼睛,就赶紧缩回去。
清晖捏紧被子,把许烟整个人紧紧裹着:“等我,我去提水。”
许烟躺在床上偷瞄着他穿衣服,穿鞋,等人把门关上走远了,才深深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总算过去了,太吓人了呜呜~
披着羊皮的狼,永远都是狼,平时表现得再温顺善良,他的本质还是狼。
一一
第二天大家见清晖脸色恢复如常,细看还有几分春色,纷纷松气的同时,有些同情的望向许烟。
许烟揣着明白装糊涂,当没见到一样,照样嘻嘻哈哈。
不过她的精力很快告结,直接在马车上睡着了,大家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让她睡个好觉,毕竟昨晚她也不太好过。
虽然听的不大清楚,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但是动静大呀。
想不知道也难。
许文水一大早还故意找了机会进去,确定了床上是洁白干净,房里也找不到其他的突兀的东西,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自己喜欢这个女婿是一回事,但自己的女儿还未成亲就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自己的烟儿今年才十四岁,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全。
不过心里也是更加佩服清晖了,香玉在怀,自己又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阶段,这都一次次一天天地坚持忍了下来,果然不是凡人呐。
他不成大事,何人成大事啊!
一想到这,看向清晖的眼神就更加的热切。
看到最后,反而是清晖先忍不住开了口,“许爹可是有事要说?”
许文水请咳了一声,左右看了一眼确实旁人都不在了,才小声地说:“一直硬憋着对身子也不好,你要自己想别的办法舒缓。”
清晖听懂了,就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直在许文水面前忙碌,转移视线。
许文水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想要就此作罢,但一想到这事关自己女儿的幸福,还是想要把话说的更直白一些。”
“阿清啊。”
“嗯?”清晖更忙碌了,手上的动作更是没停。
许文水看到这么具有强烈暗示性的动作,一下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嘴边的话统统吞进了肚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等许文水转身走开,清晖这才慢悠悠地把手中的木棍扔到一边,蹲下身子抓起了一把雪花,细细地擦拭着双手,再用手帕认真地擦干上面的水渍。
一一
连续赶了两天雪路,终于在午时前,赶到了府城。
一行人随机分成了两队,一队往着热闹街道的许府的方向,一队往着更幽静些的清府方向。
一到清府的门口,就看到董管事带着大家候在门口。
“许老爷好,许夫人好,家宝少爷好,乐小姐好!”
“诶诶,你们好啊。”
“好啊。”
许烟看着都有些拘谨的双方,忽然乐了:“怎么没人问我好呀?”
只有许文水愿意配合他的幼稚,“许烟小姐,你好吗?”
“嗯~我的心现在不是很好。”
许苏娘往前走一步,推开这对幼稚的父女:“你就是董管事吧?真人竟这么年轻,烟儿在书信里经常提到你,说你如何如何精明能干,不仅办事周到,还能深谋远虑,大家一听都以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没想到啊。”
董管事受宠若惊,连忙把许苏娘从头到脚后跟都夸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