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使人慵懒。
璩昭忙的时候没有注意,等闲下来,才发现岁禾已经好久没出门了。
“宝宝,今天想不想出门走走?”
岁禾窝在被窝里,脸蛋睡得粉红,戳一下都能戳出水来的饱满,可不就是宝宝么。
她用手盖住脸,“不想。”
璩昭耐心哄她,亲着吻着,“我们去吃好吃的。”
岁禾不上套,露出一双眼:“你做的比他们都好吃。”
见璩昭还要劝,她一把掀开被子罩上他,柑橘的干燥香气铺天盖地,璩昭眼前一黑,耳边就是岁禾轻轻的呼吸声。
“待在家里挺好的,出去好累。”
璩昭什么也看不见,却精准地找到了岁禾的唇,他没有直接亲上去,而是若有若无的碰着,“待在家里有多好?”
岁禾吃笑,本来抓着被角的手溜进来——她摸了一把小璩昭。
鼓鼓嚢囊的一团,摸过去只要一秒就感受到了蠢蠢欲动。
“有这么好哦。”
男根被软绵绵的手摸了,就像是璩昭被恶狠狠地扇过一巴掌一样火辣。
所幸被窝里漆黑,满脸因欲念燃起的红只有璩昭自己清楚。他猛地含住岁禾的嘴唇,手下利落解开裤腰带,隔着内裤都能触碰到的滚烫撞向她的大腿,一下一下,都把她撞湿了。
“岁禾,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玩什么?”岁禾夹着腿迎合他,现在只要不出门,叫她做什么都行。
“玩强奸游戏。”
岁禾被逼到衣帽间,她缩在最里排的衣柜的角落里,双手捂着嘴,整个人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
“我的女孩躲去哪里了?”
璩昭森冷的声音响起,她一抖,手肘撞上柜壁。
“疼——”
脚步声越来越近,岁禾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里?”璩昭打开隔壁那扇柜门,跟凌迟一样地惋惜道,“不在啊。”
岁禾将自己的占地面积越缩越小,她害怕得呜咽声用手都压不住。
“我的女孩在哭。”
璩昭笑,气息很轻,这一秒,他就是个跟踪岁禾跟踪到家里来的变态。
他要将这个自己觊觎数日的女孩的衣服扒光,狠狠地占有她,蹂躏她,让她身体里填满他的体液,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浑浊把她玷污吞没;他要听到她哭喊着求饶,声音都喊哑了也于事无补,扭动着水蛇腰,饱满的胸上痕迹斑驳。
“那这里呢?”
柜门打开,岁禾眼前骤亮,她瞪大了眼,里面蕴含的恐惧跟着眼泪掉下来,她拼命揺头,“求求你,不要……”
璩昭蹲下身,与她平视,深邃温柔的眼神和嘴角的诡谲浑然天成,他抹开她的眼泪,“我的女孩哭也好看。”
岁禾差点忘记了呼吸。
她颤着手想去碰璩昭,谁知手一痛,她就被拽出了衣柜!
璩昭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压制着岁禾挥动的双手,天花板上的吊灯在岁禾的瞳孔里汇聚成了一个光点,璩昭畅快地裂开嘴角笑,他爱极了她眼里的绝望和挣扎,心里喧嚣的快意让他陌生又熟悉,好像他本该如此——让岁禾对他抱有恐惧才是他所追求的目标。
“我的女孩。”
在璩昭的少年时期,他日日夜夜想着的都是他的女孩。那个聚光灯下万人瞩目的岁禾,就是他心里的女孩。
现在他的女孩在他身下哭着说不要,他硬得恨不得直接把**甩在她的脸上让她含住。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
他的女孩就该被人小心呵护。
用他特有的方式。
璩昭一手抓住岁禾的两只手腕,一手去扒她的睡裤,因为她双腿乱蹬,睡裤脱得艰难,卡在大腿中部就没再往下走。
他不耐地以掌心用力包住那被**染湿的内裤裹着的花户,岁禾果然软了下来,他边脱她裤子边粗暴地揉捏着花穴,湿到透明的内裤散发的麝香在空气里蔓延,他哑声道:“湿成这样你还敢说不要?”
岁禾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嘴里还在说不要,心里却在叫屈——
明明是游戏开始前就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