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朱龙象乾在听到自己爷爷朱锦泉这句话后,整个人,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早在汽车炸弹爆炸的一瞬,韩家和朱家两家,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商量,便已经缔结了这层合作的关系,这样的默契,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朱龙象乾可是一定不敢相信的。
“那……”朱龙象乾在极度惊讶的同时,又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说道,“七巧事先知不知情?”
这场金融战争,最终让叶家和祖家,乃至他们身后的陈家深信不疑,不遗余力,背水一战,毋庸置疑,朱七巧在里面,可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事先并不知情……”朱七巧说道。
“那,你怎么又会跟韩家联合?”朱龙象乾在听到朱七巧这句话后,惊讶的不惨,问道。甚至,连朱七巧的父亲,朱宝良整个人,现在面色之上,也是密布着浓烈的震惊的。
“因为,我了解我的家人,也了解我的朋友……”朱七巧的目光,在朱锦泉,段浪和韩嘉宁几个人身上扫了一眼,说道。
“怎么讲?”朱宝良只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问道。这样的场面,对于朱宝良来讲,多多少少,都有些太难以置信了一些。
“我们朱家,当时既然是到蓉城来求和,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便是求和失败,也没有愚蠢到在韩姐姐的汽车上设置汽车炸弹,置韩姐姐于死地的地步,”面对朱宝良和朱龙象乾的疑惑,朱七巧说道。
“为什么?”朱龙象乾问。“如果汽车炸弹真是朱家的所为,一旦韩姐姐出了意外,无论是凭借韩姐姐身后韩家的能量,还是凭借段浪的能量,都可以在瞬息之间,让朱家亡族灭种……”朱七巧很直白地说道,“而如果韩姐姐没事,那
么,因为汽车炸弹的事情,也会让她将所有的重心和火力,全部集中在朱家身上,那么,朱家设置汽车炸弹,只可以说,最终是引来韩家和朱家之间的火拼,为别人做了嫁衣。”
“不错,不错,”朱锦泉听到朱七巧的话,十分欣慰地说道,“七巧说的不错,我们朱家,怎么可能愚蠢到设置汽车炸弹,将自己置身于万劫不复的深渊的地步呢?”
“嗯,仔细一想,事情的确如此啊,”朱宝良沉思了一下,说道。他现在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的才智,可是佩服的一塌糊涂啊。“是啊,”朱七巧补充道,“既然我们自己都清楚,朱家不可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那凭借段浪和韩姐姐的智商,难道还看不出?不可能的,对不对?既然段浪和韩姐姐都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况
下,我们朱家的私人飞机还被击落,韩家还不遗余力的对朱家发动攻击,这只能说明什么?这是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参与进来,也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
“既然我们能够想到这一点,难道,叶家,祖家以及他们背后的陈家,想不到这一点吗?”朱龙象乾还是有些不理解,问。“能,”朱锦泉说道,“但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再说,整个事情,从一发生开始,可就是按照他们的预期在发展,即便是他们内心怀疑过,可是,也只不过是一闪即逝的念头,这对于他
们来讲,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可不想轻易错过,还有一点,那就是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充分的自信,龙象乾,你现在明白了吗?”朱锦泉补充道。
“我,明白了,”朱龙象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智商,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好,那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这次胜利……”朱锦泉抓起酒杯,站起身,说道。
“干杯!”一群人,一起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丫头,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可就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了,你不会在打压了叶、祖、陈三家之后,再摆朱家一道吧?”朱锦泉坐下身,问。
“如果朱爷爷想练练手,我也可以奉陪,”韩嘉宁说道。生意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唯一永恒的,只有利益。
哪怕,韩家和朱家,现在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可是,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谁又能说的定呢?
“哈哈,我就是随意的开个玩笑,”朱锦泉哈哈一笑,说道。
“我也是,”韩嘉宁回答。
“对了,段浪,你在横断监狱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经听说了……”朱锦泉这个时候,才将目光落在段浪的身上,说道,“这样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
“麻烦?”段浪懒散地"yunxi"着香烟,说道,“这不正是朱爷爷你期许的吗?”
“我们两家,现在可是合作伙伴关系,我怎么会期许给你带来麻烦?”朱锦泉说道。
“我之前……”段浪正准备开口,却被一道声音打断,只见不远处的朱七巧已经拿着酒杯,站起了身。
“第二杯酒,”朱七巧说道,“我提议,我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从此以后,无论如何,我们两家,都只会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的关系。”
“七,七巧……”段浪迟疑了一下,他虽然能够对朱锦泉谈笑风生,可是,一面对朱七巧时,段浪的一颗心,可都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着啊。
他亏欠这个女人,却又不清楚该怎么弥补。
“段浪,朋友多了路好走,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怎么,你不愿意接受来自我们朱家的这份友谊吗?”朱七巧说完,补充道,“也是我的友谊!”
“七巧有这份诚意,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段浪还在迟疑的时候,韩嘉宁就已经举着酒杯,站起了身,说道。“哈哈,段小子……”朱锦泉也站起了身,说道,“从内心来讲,我是既希望你葬身横断监狱,又不希望你葬身横断监狱,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如七巧所说,可以一笔勾销…
…”“求之不得,”段浪说着站起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