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走出韩嘉宁的办公室,段浪懒散地摸出一根烟,“啪”的一下点燃,这才悠闲地"yunxi"了起来。
他的脑子里,不断回味着刚才和韩嘉宁亲昵在一起的样子。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仔细算算,他和韩嘉宁,也的的确确,是有些时日没见了。
可是,两人在久别重逢之后,肌肤之亲,怎么只能浅尝辄止呢?
他们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呀……
虽然段浪内心十分纠结的和纳闷,不过,转念一想,人要懂得知足,不是吗?
韩嘉宁这次,能够如此主动的跟他来一点儿什么,这本身就是段浪始料未及的事情。
有这样的进步,的确令人喜出望外。
沉思间,段浪已经来到了沐千娇的办公室。
可喜的是,他并没有见到孙静那个拦路虎。
段浪不讨厌孙静,但是,却并不喜欢在自己每次找沐千娇的时候,都有她在这里指指点点指手画脚,这一点,着实令人不爽。
咚咚!
“请进。”
段浪在沐千娇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就听到一道无比妩媚的声音,风情万种的叫道。不得不说,这道声音,怕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听到,都十分的难以把持住吧。
段浪推门而入,就见到沐千娇正对着书柜,翻弄着一些资料。
“什么事,说吧。”沐千娇没有回答,熟透了的充满诱惑的声音中,却是夹杂着一丝丝冷漠。很显然,她没意识到,此时此刻进来的身影,就是段浪。
“运动。”段浪锁好门,猥琐的目光,这才落在沐千娇那一对*之上,再次"yunxi"了一口烟,风轻云淡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段浪?
在听到段浪这道熟悉的声音之后,沐千娇整个人的身体,忍不住都是一颤。
段浪不是跑到渝州去了吗,难道,怎么快就回来了?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当沐千娇转身,看清了站在他身边的男子就是段浪的时候,沐千娇整个人的眼瞳中,不由地就弥漫着惊讶和诧异,问道。
“人总是会变的嘛。”段浪笑道。
“门锁了吗?”沐千娇问。
“锁,锁了,怎么?”段浪身体一颤,问道。
“你觉得呢?”沐千娇在说话的同时,娇艳的身躯,已经迅速朝着段浪扑来,十分急切地跑去解段浪的扣子。
“喂,娇娇……”不得不说,段浪的确是被沐千娇这气势给吓唬住了。内心不由地寻思着,难道,这女人还想将自己榨干不成吗?
“嘘。”沐千娇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轻声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人家每次去超市,都要买好多红萝卜……”
“……”胡萝卜?段浪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一组十分少儿不宜的画面。
……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沐千娇的办公室,才彻底的风停雨歇下来。段浪疲惫地躺在沙发上,面无血色。
他感觉,这个沐千娇,实在是太生猛了,他整个人,在这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已经和沐千娇来了六次,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榨干了一般。
“怎么,累着了?”此刻,无所顾忌地躺在沙发上,还似有几分不满足沐千娇,娇滴滴地问道。
“你觉得呢?”段浪有些委屈地回答。沐千娇这个女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种事情,可是一个体力活,而且,整个时间段,可都是他段浪在施力,好吧?
“哼,没用。”面对段浪十分委屈的样子,沐千娇冷哼一声,十分嫌弃的将头扭在一侧。
“……”不是吧?没用?段浪听到沐千娇这话,看着沐千娇的样子,整个人在一时半会儿,就快哭爹骂娘了,恨不得一把抓住沐千娇的衣襟,喝道,谁没用,谁没用,谁没用,奶奶的,今天不把话说清楚,看浪爷我不削死你。
当然,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沐千娇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可供段浪抓取的衣襟,自然而然,也就不存在后面的一系列台词。
“怎么,生气啦?”见到段浪沉默无言,沐千娇娇滴滴地问。“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你有用呀?”
“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段浪险些没被沐千娇这句话,给吓得魂飞魄散。要是他在证明,段浪完全敢肯定,自己怕是会精尽人亡……
“咯咯,怕了吧?”沐千娇一只纤细而*的玉手,在段浪满是担忧的脸颊上划过,说道。“叫你下次再一声不吭,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这么久。”
“什么叫一声不吭?”段浪有些无语地反驳道。“我走之前,给你发过微信了,好吧?”
“微信?”沐千娇不满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我几乎不用,一天到晚,都是数千条附近的人发来的信息……”
“……”段浪无语了,你说你,不把头像弄那么性感,会有那么多麻烦事情吗?特种兵痞在都市:
“算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也有一定的过失……”沐千娇娇滴滴地说道。“本小姐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那我岂不是,还得多谢谢你了?”段浪有些无语地问道。
“好啊。”沐千娇娇躯一下扑到段浪的身上,兴高采烈又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这女人,怎么听见风就是雨?居然问自己准备怎么感谢?而且,段浪看着沐千娇的眼神,怎么只感觉浑身上下,不由地一阵发凉,是凶多吉少的节奏呢?
“再来两次,还是三次?”沐千娇问道。
“……”再来两次,还是三次?段浪的面色,不由地一阵煞白,他完全不需要怀疑,如果真的再来两次,或者三次的话,自己怕是很难站着走出沐千娇的办公室门。
“咯咯。”瞧见段浪满是狼狈的模样儿,沐千娇忍不住,咯咯的一下就笑了,一只纤纤玉手,从段浪的胸口划过,说道。“怎么,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