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家银行,李二占两成干股,作为秦墨等人使用了皇家二字的代价。
当秦墨向李二禀报了准备开业之时,李二亲自挥毫写下了大唐皇家银行六个大字,还盖下了自己的私章。
秦墨把李二写下的字作成了牌匾,挂在了老阴货一家店铺上面,大唐皇家银行这个在未来影响着大唐方方面面的巨无霸以一种无比低调的方式挂牌成立了。
成立之后,并没有马上对外营业,因为秦墨要对抽调而来的伙计进行培训,同时银行的店面也在装修。
秦墨虽然没有从事过银行业,对未来复杂的金融业也不懂,但是他也不需要懂,从网络找了一些相关信息,就去做了,这个时代不需要太过复杂的金融知识,只需要知道基本的流程就行了。
抽调来的伙计都是老阴货,秦府,尉迟家,程家经验丰富的掌柜和伙计,接收知识很快。
集合起来的百万贯铜钱,秦墨向李二借了内库来存放,由专门的内卫把守,李二看了堆积如山的铜钱,看得直流口水,眼睛放光,不停的道,“这些钱要是朕的就好了。”
然而这些都是勋贵们的钱,李二也只能过过眼瘾。
连续三日对抽调来的伙计和掌柜进行突击培训之后,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基本的要点,店面的装修也弄好,银行已经可以开业了。
只要建立完善的财政制度,秦墨也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上面,只需要进行监督就可以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秦府,却是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是驸马都尉窦奉节,来找你商谈要事?”
老秦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在品茶,见到秦墨回来,就给他介绍道。
“你就是窦奉节?久仰大名!”秦墨好奇看着窦奉节。
窦奉节奇道,“蓝田伯莫非听过某的大名?”
窦奉节和房遗爱并列唐朝两大绿冒王,秦墨自然是知道的。
“窦驸马大名,我自然知晓。”秦墨笑道,“只是不知你找我何事?”
窦家是长安城的大盐商,秦墨自然知道,青盐的面世伤害了窦家的利益,他们能够忍到现在才找上门,也算是沉得住气了。
“蓝田伯,某找你求救来了。”窦奉节叹道。
“这是何意?窦家世代显赫,更是陛下亲戚,难道还有人敢为难你不成?”秦墨故作不知。
窦奉节的父亲是窦轨,封酂国公,贞观元年,李二征召他入朝担任右卫大将军。
窦奉节道,“我也不瞒你,我窦家乃是长安城最大盐商,此前花费巨资购入食盐,然而被你那青盐冲击,几乎是血本无归。”
“陛下三声五令不得提升盐价,你们所作所为有负皇恩,酂国公可知道?”
据史书记载窦轨是一个十分严苛之人,入蜀任职时,用其外甥作为心腹。一天深夜,窦轨准备外出,召唤他的外甥而不按时前来,窦轨一怒之下,便将他斩首示众。
想到史书中对窦轨的评价,秦墨就试探的问了。
果然,窦奉节闻言,汗如流水,面带慌色,“蓝田伯,此事万万不可对家父说。”
太怂了,难怪永嘉公主会给他带绿帽子。
过了一会,许是觉得自己太怂了,窦奉节道,“盐铺乃是窦家家业,此次损失惨重,特求蓝田伯拉我等一把。”
“怎么拉?”秦墨面无表情的道。
对于这种完全不顾百姓死活的家伙,他一向是深恶痛绝的,怎么会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算仁义了。
“我等想向蓝田伯购买青盐在长安出售。”窦奉节说出了他的来意。
秦墨冷笑道,“长安市场份额早已划定,即使(b)我出售青盐给窦家,你们也不能在长安售卖。”
长安的份额早就被李二占有了,老阴货等人虽然骂骂咧咧,说李二与民争利简直就是昏君,一定要告诉魏征,然而也只是吹牛逼,现在长安的青盐销售由内府派出来的一位太监管着。
老阴货等人只能把青盐卖到他处,这窦奉节想得倒美,想在长安卖盐,只怕是痴心妄想。
“谁?我窦家或许能周旋一二。”窦奉节自信的道。
对于规矩什么的他们是不会在乎的,只要秦墨出售青盐给窦家,他们就敢在长安出售,对于秦墨划定的市场份额,他们根本就不会遵守。
长安还没有窦家得罪不起之人。
窦家这次收购五姓七望的食盐,本来是想要大赚一笔,谁知道秦墨的青盐横空出世,损失惨重,于是商议从秦墨这里买到青盐,然后拿去出售,逐渐的挽回损失,否则从外地运来的食盐根本就不是秦墨青盐的对手,窦家的支柱产业可就断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长安城的市场份额已经定下了,我不能坏了规矩。”秦墨道,“不止是长安,关中,剑南道,陇右等各处也都划分好了区域,都已经有主了。”
上次为了争取朝廷通过户籍改革,老阴货把天下各处的食盐市场都分给了各家。
而且别说已经分配好市场区域,就算没分,秦墨也不会给这些不顾天下苍生的家伙一粒盐。
“真的不能通融一二?”窦奉节脸色变得阴沉,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出现了变故。
窦家参与此事之人经过分析,秦墨的青盐卖给谁不是卖,窦家要买,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遗憾窦家不能够垄断长安市场,要许久才能够回本了。
现在秦墨却是打破了他们的幻想,不但损失不能够找补回来,而且以后的食盐市场,窦家也要永远退出了。外地运来的食盐根本无法和秦墨的青盐进行竞争。
“不能!”秦墨断然拒绝。
“你可知这次损失惨重的可不止我窦家?”窦奉节已经发出了威胁。
“你们何曾考虑过天下百姓?”秦墨嗤笑道。
窦奉节恼羞成怒道,“你可考虑过得罪我等的后果?”
秦墨笑道,“区区窦家,我何惧之有?”
“好大的威风,莫非当我秦家好欺负不成?”老秦冷哼一声。
“冥顽不灵!希望你不要后悔。”窦奉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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