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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在医院里难产,孩子不见了(1 / 1)

常乐只能当他是在讲故事了,只好笑了笑。

可听到那一句“不得善终”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为什么这样说,你故事里的的人最后……”

“最后啊,”老人笑了,盯着常乐青涩稚嫩的脸,“最后人没啦,也不知道当初是图个什么。”

常乐一怔,眉头紧紧皱着。

他觉得老人看向他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仿佛是透过他看什么,眼神充满哀伤,就连笑意都有些落寞的讽刺,轻轻叹气:“又可能什么也不图,一开始只图他对自己好吧,当时来这边玩时,那个男人对他的耐心与温柔,对他的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只可惜这份好不是长久的。”

老人笑:“还记得,他当时听我们村子里人说这边的野生蜂蜜特别香,特别甜,可好吃了,就跟男人提一句想要尝尝,第二天男人就跟我们这边人上山,还真的为他找找到了蜂巢,还被蛰了,他心疼坏了,又舍不得骂对方,帮他处理好伤口后,两人就坐在树木底下的秋千上,尝着男人为他带回来的蜂蜜,笑着一口一口喂对方。”

“当时啊,可甜蜜了,简直是羡煞旁人,我们这边年轻的男女啊,都在幻想着自己也有这样甜甜蜜蜜的爱情,恨不得把他们当成榜样似的,可是,世事难料啊,”老人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人心是善变的,而所谓的爱也不是一直的。”

封祈雁:“……”

虽然但是,为什么要盯着他说?

仿佛是在拐弯抹角说他们这两人也不会长久似的!好像他没多久也会像故事里的渣男一样!

“放心,”封祈雁出声,搂住常乐腰,直视着老人欲言又止的目光,“我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我们是现实里的人,不是你故事里的角色。”

“唔,”常乐回过神,点点头,“对!”

“我也没说你们呢,”老人只是笑了笑,“有些故事就是用来警示后人的,不要步后尘就好。”

老人:“两位怎么会到我们这地方来?”

“我小时候来过的,”常乐道,“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如今有赶集,集市里能买的东西太多了,我老公没有体验过,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

老人一怔:“你小时候来过?”

常乐点头:“对,我妈带我来的!”

“……你妈?”老人目光有些疑惑,似乎在怀疑他的话,“你以前来过的话……怎么没有见过你?”

常乐茫然:“啊?”

总不至于每个外来的人都会见过吧!

而且那都是小时候了,并且他小时候来这边时还太小了,体弱多病的,所以他母亲总是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生病,还说这边风大,将他半张小脸蛋都遮了起来,还戴着帽子,就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所以没见过他也很正常。

常乐简单地说一下,老人听到他说他妈是女的时候,脸色还有几分古怪,欲言又止,不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还热情地请他们去家里吃饭。

他们两人就是随便进来逛一逛的,自然不会去的,不过老人说他家就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不远,硬是想带他们去一下,说家里今年大丰收,各种吃的堆积了太多了,吃不完,见他们两位有缘,就想给他们一些,让他们带回市里吃。

常乐不好意思接收这份好意,可老人却执意要给,甚至红着眼睛,胡言乱语道:“接吧,接吧,不管你是不是他儿……与他有关系的,还是纯粹像的,只是我的幻想……罢了罢了,他是个好人,很热情,当年在这边时帮了我们不少忙,可是好人啊……往往没有好命,那苦命的孩子。”

常乐皱了皱眉。

“唉,”封祈雁叹气,在常乐耳边低声道,“老人可能是老糊涂了,把你当成了一些旧人了。”

老人瞬间瞪他:“我没有老糊涂!”

“……”封祈雁没有想到这么低声他都能听到,瞬间低咳一声道,“我没说你的,说我自己的。”

老人冷哼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古怪地在他身上扫了又扫,审视一般,然后叹口气。

封祈雁:“……”

“唉,”老人一脸忧愁,“花花公子。”

封祈雁:“……”

他看出来了,这老人对他有敌视。

老人接着叹气:“唉,中看不中用。”

封祈雁:“……”

怎么说得好像他不行一样!

“怎么就不中用了?”封祈雁摸摸常乐孕肚挑眉,“你没看到我媳妇儿这孕肚么?看,多大!”

常乐:“……”

常乐红着脸拿掉他的手:“正,正经点!”

老人的屋子在山脚下,有几颗繁茂的大树,家门旁边种蔬菜种花草,看起来挺不错的地方。

老人请他们进屋吃了一些他们这边的手工糕点,然后开心笑着看常乐:“怎样,好不好吃?”

常乐一怔,莫名感动:“好吃。”

“真的吗?”老人双眼亮了一下,见他又点头的时候,更加开心了,布满风霜的脸上笑开了花,又很慈祥,“当年啊,他也说很好吃的,有事没事就到我这边溜达,帮一帮忙,吃点糕点。”

常乐知道他又在说故事里的人了,也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不由问:“他是你儿子吗?”

老人一怔又笑了:“不是,但像儿子一样。”

常乐点点头:“这样啊。”

老人最后送了他们一堆土特产,各种各样都有,出手大方,一点都不犹豫,还不要钱,把常乐吓坏了,他原本只是不好意思拒绝老人的好意过来走走,可眼下怎么感觉要把对方家底搬空!

“不,不用了!真不用了!”常乐也知道村子里生活的人经济条件有限,就算今年大丰收,可怎么好意思收别人这么多东西,“这吃不完的!”

老人却笑着轻轻摇头:“没关系的,来了就是缘分,带回去慢慢吃,我这边还有,多着呢,留着也吃不完,我看跟你有缘,送给你们吧!”

常乐也知道这所谓的缘分大概是因为自己会怀孕,跟他故事里提到的人有些相似之处,通过自己去缅怀对方吧,这么想,心里又有点难受。

也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老人太热情了,他们没办法拒绝,只好先点头,不过还没有离开,所以暂时也没办法带走,便放在他那儿,然后与封先生手牵手再去玩玩。

老人给他们介绍一个地方,说风景很好,那里还有一个老房子,里面有一棵二十年前种的果树,如今生得很好,不过二十年左右没人住了。

房子有个院子,老人说以前种满了花花草草,可是如今,只有野草丛生,静得很,院子里还有两棵茂密的大树,绑着一个秋千,现在已经坏掉了,四处都充斥着一种毫无人烟的荒凉颓废。

常乐静静地站在这陌生的地方,看着四周的环境,院子外边还有一条小溪:“这里曾经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热爱生活,又温柔的人吧。”

封祈雁随着他的话道:“嗯,应该。”

在院子里还有一棵苹果树,已经长得很高大了,枝繁叶茂的,一个个鲜红的苹果随着长长的树枝垂下来,常乐问道:“这是你说的果树吗?”

“对,”老人说,“他种下的。”

“……他?”常乐道,“怀孕的那个叔叔吗?”

“对,”老人点点头,目光哀伤地看着那苹果树,又看向常乐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怀孕的时候,一个人生活,就喜欢坐在秋千下,轻声哼着歌,摸着肚子,期待肚子里的宝宝能够快乐降生,同时又对肚子里的孩子感到愧疚。”

常乐问:“为什么?”

“他说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给他的了,连一个完整的家庭都给不了,那就……种一棵果树吧,这样等到他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渐渐长大了,果树也会跟着他一起长大,开花结果,到时候孩子也能吃上了,”老人叹气,“可惜,这果树已经结了一年又一年的果了,造福了不少附近的小孩子,可他的孩子却没能尝过,他自己也没有。”

常乐有些感慨:“是挺遗憾的。”

鲜红的苹果仿佛结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雪,却更加鲜红诱人了,常乐有点馋:“我能尝尝吗?”

老人:“当然可以。”

常乐笑着点头:“谢谢!”

苹果树虽然有许多因为个头太大,枝条撑不住而垂下来的,但果树还是挺高的,他开心地捧着自己的大孕肚想垫脚摘,把封祈雁吓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腰:“你干什么呢,安分点,我来!”

“嗯!”常乐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容,嘟嘴在封祈雁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老公!”

封祈雁摘了几个苹果下来,拿到井边清洗,这儿竟然有一口井,还挺干净的,井旁边也有可以用手按就能打上水的陈旧打水井,作为一个在大城市里生活没怎么见过的封先生好奇地打了几下,没想到水哗啦啦地就下来了,还挺清澈的。

他把洗好的苹果一个给了常乐,一个给了旁边的老人,然后拿一个尝了一口:“是挺甜的。”

“可不么,”老人被夸了一下,开心地笑着,“我们这边的水果一直都挺甜的!水分又很多!”

常乐咬了几口苹果,狠狠点头:“对!”

常乐没几下就把一个大苹果吃完了,封祈雁又给他摘了几个洗干净让他啃个开心,吃个爽。

可他吃得爽的同时,被甜爽的水分缠住了舌头,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又无端地难受起来,想到那个怀孕后自己坐在秋千摸着孕肚期待肚子里宝宝降生的叔叔,他自己种的水果结果了,可他都来不及尝,连他肚子里的宝宝也没有能尝。

太遗憾了,也太可怜了。

“怎么了?”封祈雁见他又走神了。

“没事,”常乐摇摇头,忍不住向四周看了看,有种莫名其妙亲切感,“就觉得这地方挺好。”

安静,空气清新,远离城市喧闹。

陈旧的房门已经上锁,常乐跟封祈雁也只是随着热情的老人过来随便看看,可当他目光落到上锁的屋子里时,老人却道:“要进去看看吗?”

“啊?”常乐一怔,“可,可以吗?”

“别人的话,当然不可以,”老人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钥匙,“里面也没有什么了,唉。”

“谢,谢谢,”常乐愣愣地点点头,可又想起自己不过是一个外人,“可这样会不会不礼貌?”

“没事,”老人叹气,“人已经没了好久啦。”

锁门的锁已经在风吹雨打之中生锈了,这么多年过去也已经不能用了,老人说期间已经换过了,不过也很有年头了,当打开锁,推开门时,满屋子的烟尘参杂着一些霉雨的气味扑面而来。

好在只是一瞬间,打开门通风后,门外新鲜的空气就钻进了屋子里,里面的烟尘与气味散了很多,也看清了屋子里的摆设,简简单单的,不过一点也不凌乱,屋内的许多家具都是木制成的,有种年代感的古朴,同时也都积上了一层灰。

这房子并不大,推开门就可以看到桌子,椅子,还有木制的柜子,上面还放着婴儿的衣服。

老人注意到常乐的目光落在已经坏掉一半的柜子上,轻轻叹了口气:“那婴儿的衣服啊,是他以前学着咱们村里人,一针一线地缝出来的。他说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喜欢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在不同的衣服里分别缝了什么小蝴蝶,小蜜蜂,蜻蜓,以及花花草草这些,说总会有孩子喜欢的,可惜最后他的孩子也没有能穿上,唉。”

常乐眉头紧皱着,看着那些已经发霉的婴儿衣服,还能看到上边的线头,脑海里不由浮现了一个怀孕的男人坐在秋千下,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一针一线地给肚子里的宝宝缝衣服的画面。

很温馨,也很遗憾。

他应该比谁都期待他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在老爷爷讲的故事里,叔叔已经没了,不得善终,常乐心头忽然发梗:“那……他的孩子呢?”

老人说许多与那个怀孕的叔叔相关的事,可却一直都没有说爷爷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去哪了。

因为叔叔的结局是悲剧,所以常乐也不由顺着不好的方向去想,难不成难产了,孩子没了?

还是说孩子生下来了……可被人接走了吗?

毕竟这种戏码也不少的,加上老人说过,与叔叔相爱的男人是城里有权有势的豪门大少爷,那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孩子,从一个刚生下孩子无亲无故的孕夫手夺走一个孩子,简直轻而易举。

可这样也太残忍了……明明曾经那么相爱。

“孩子……”老人哑声,“他肚子里的孩子……”

老人有些涣散的目光落在常乐身上。

常乐下意识以为他是把问题抛回到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说,顿了顿后道:“被对方带走了?”

“不是,”老人回过神,“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男人至今都不知道他曾经怀了他的孩子,并且劳累成疾,在医院里难产,差点一尸两命……”

常乐听了更加心酸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大孕肚:“那孩子去哪里了?”

老人沉默了半晌才道:“不知道。”

常乐一怔。

老人的目光从常乐的身上,落到柜子里那些宝宝来不及穿上的婴儿服上,还有桌子上已经积灰甚至坏掉了的婴儿玩具上,哑声道:“他是刚生完孩子没坐完月子,就被迫从医院里逃走。”

“至于孩子……”老人声音顿了顿,更加哑了,“孩子不知道被他藏到哪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交给其他人了,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带走了。”

常乐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想不明白老爷爷怎么说得好像那位叔叔被人给追杀了一样,可他想再问时,老人却只是叹了口气:“唉,别问我了,我知道的也是有限的,已经很多年过去了。”

老人沧桑道:“大城市里的男人靠不住。”

封祈雁:“……”

又被内涵到。

常乐没忍住:“那……那个孩子的爸爸呢?”

“鬼知道他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老人呸了一声,又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最初的时候,有一年他来过我们这里,也不知道来干嘛的,有人说他是来找人的,可是,人都没了,装什么装呢?这迟来的假深情比外边的野草还要贱!”

常乐对这个悲伤与遗憾的故事充满好奇,可爷爷对于后来的事情知道有限,也问不出什么。

“走吧,你们不是来玩的么,”老人带着他们在这个摆放整齐的屋子逛了一圈后,双手负在身后,又叹口气要领他们出门,“那就出去一起多走走吧,看山看水,多尝尝我们这边的水果。”

“好。”常乐心不在焉点点头,没注意到旁边上锁的柜子,脚跟不小心碰了一下,裂开一角。

一打泛黄的相册从里面掉了下来,跟在他身旁的封祈雁随意扫一眼过去,瞳孔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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