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他丈夫,那是我爱人。她到底怎么了,孩子怎么样了?”
两人都凑过来,紧张的问着。
医生看了眼许大茂,又看向秦淮茹。
“我,我是她堂姐,亲的。”
医生点头,随后走到一旁,“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大出血,现在正在紧急救治。”
“啊!”
“医生,现在怎么样了?”
“先别急,病人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许大茂皱眉,“有,不时就说肚子疼,但站起来就好了。”
“还有,喜欢吃东西,有时候一天啃好几根萝卜,还有晚上睡不着觉.”
“对了,还说下面流血,但不多”
“嗯,可以了。”
医生看着病历,“根据我们的判断,病人胎盘并没有进入子宫内,而是着床于子宫与输卵管口交界处的宫角处。所以先前检查没有发现,但随着胎儿的长大,会不断冲击输卵管,这也是病人经常肚子疼的原因。”
许大茂瞪大双眼,根本不明白什么宫什么角,他只想知道怎么办。
“而且,你们的房事也过于频繁,这对病人来说很不负责任,尤其是月份小的时候。”
“不,不是,我没有,我.”
“许大茂,你还不承认,我妹妹这个样都是你害得。”
一旁的秦淮茹突然大声质问着,但在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
尤其是听到许大茂说秦京茹吃萝卜,顿时想到跟踪傻柱时,破烂屋里的那块萝卜头。
“不,没,我真没碰她,怀孕后我就一次也没做,我对天发誓。”
“你这样的人发誓也没人信。”
秦淮茹说着,随后看向医生,“医生,现在怎办,能把孩子放到子宫里面吗?”
“不能,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开腹手术,避免危机病人生命。”
“什么?开刀?那我儿子怎么办,不,不能开刀”
啪
许大茂没说完,秦淮茹就直接扇了一耳光子,这一巴掌,她忍了好多年了。
许大茂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随后抬头怒视着秦淮茹。
只不过不等开口,医生就冷冷的说道,“像你这么不负责任,违背妇女意愿的男人,我们很有必要通知妇.联。”
许大茂顿时哑火,面对那一群老娘们,他怕是劳改又得加几个月。
“我,我一时口快,口快。”
“医生,一定要救救我媳妇,我谢谢您了。”
许大茂赶紧撂下两句话,跑到许父许母跟前,将情况说明白。
接着就听到许母哭嚎的声音。
“医生,这孩子怎么没早检查出来?”
“是这样的,胎儿着床的位置有点特殊,差一点就能进入子宫,所以在这里着床,起初并不明显。”
“但随着胎儿长大,会不断冲击输卵管.”
医生简单说着,随后准备手术。
秦淮茹虽然听不懂咋回事,但她想要知道的却是知道了。
秦京茹怀孕的时间并不是五个月,而是四个月。
也就是说,这孩子很可能不是许大茂的,以她对许大茂的了解,这男人就是个绝户,要不然娄晓娥那样的身板会坐不住个孩子?
肯定是许大茂不行。
所以,这个孩子,不是许大茂的。
而且,很可能就是,傻柱的。
想到这个结果,秦淮茹的脸色一瞬间苍白起来。
自己这个堂妹,果真是好啊,进了四合院跟她翻脸不说,还要抢自己的‘饭碗’,好在傻柱是个缺货,这少一个就是容易出问题,这孩子没了,看她以后怎么办。
而且,自己可是知道这个秘密的。
此时,秦淮茹看向病房处,有瞅了眼许大茂,心头冷笑。
‘坏事做尽,活该你被戴绿帽,活该成绝户。’
西北机械制造厂。
方圆看着地上的一堆零件,看着杨小涛又趴在那对着零件写写画画,不时还让人帮忙进行测算。
这心里头啊,越来越不踏实了。
原想着杨小涛在轧钢厂修理过轧钢机,还是一名工程师,所以应该是个靠谱的人。
可看他干的这些事,哪一件靠谱啊。
不仅把机床拆的七零八落,还把一些成型的部件又拆开,间直接是五马分尸后又开始解剖,一点好地方都不放过啊。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画面,他已经对装起来不抱希望了。
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一旁的王胡子也是无语,趁着杨小涛伸腰的功夫走上前。
“小杨!”
一支烟递过去,杨小涛接过点燃。
“胡子叔,您要是忙就去忙,不用一直看的。”
杨小涛不在意的说着,哪知王胡子咳嗽两声,“没啥事,在这看着也一样。”
“不过,你这修装备的套路,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别人都是修,你倒好,上来全拆了,这,真是没见过啊。”
杨小涛看着地上一簇簇的零件,旁边还有他标注的编号,紧了紧胳膊下的本子,眼中透着兴奋。
“胡子叔,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今后没有。”
“这种方法,现在适合我一个,但将来,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掌握。”
“鲁迅先生说过,这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杨小涛将手上的本子拿起来,夕阳下,有些发红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脸上带着让人信服的自信。
“而我,就要做着第一个走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