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康熙在废太子时说已包容了胤礽20年,就是把这件事作为起点的,可见这件事让康熙多么耿耿于怀。
其二:太子胤礽和诸皇子为了巩固储位,结党营私,勾心斗角之势日益严重。
这种权力斗争让康熙帝深感不安,因为太子集团的存在可能会对皇权构成威胁。
而这么些年,诸皇子的动作,康熙的反复不定,太子已经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了。
其三:因为擅权悖逆。
胤礽经常擅自以太子身份下旨,这是对皇帝权威的挑战。
此外,他还多次顶撞康熙,甚至公然违抗他的命令,这引起了康熙的大怒。
甚至康熙觉得太子太过于骄纵,甚至做出了一些僭越的事。
康熙就指出,皇太子平时穿的服饰、出行的工具都用的黄色,都快赶上皇帝的标准了。
黄色是皇帝的专用色,太子不断僭越的行为自然引起康熙的反感,这也成为康熙废太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与其说太子任性妄为,不如说,康熙要收回他所给予给太子的所有特权。
要给的,是他。要收回的,还是他。
太子被废后,一反常态,行为疯癫,没有再顾及作为储君的言行举止,而是放肆喝酒,学着康熙临幸了小太监。
康熙反而又后悔了,怀疑他是被鬼附身。
这个时候,康熙身边多的是青年才俊。
他们博学多才,体察圣意,相貌堂堂,随口一句,让康熙无声无息得压下了心里的悔意。
雪梨没关注那些。
她关注的是她的好大儿和大闺女。
胤祯尊重爱重嫡妻,后院还算安稳。
已经有了二子一女。
穆尔登格打着为太子哥哥分忧的幌子,抢了老九手下的能人,带着人出海游历。
雪梨还知道她打退一些野人抢了一些地盘。
每次回来或者出发都会安排一些人搞基建。
穆尔登格还从国外哄了好多青年才俊在身边,帮她寻找矿产那些。
雪梨明白,或许姐弟俩有自己的计划。
但是,穆尔登格很明显不愿意屈居人下。
雪梨没管别的,只是叮嘱他们。
“若是姐弟反目,自相残杀,我这当额娘的一定先送他们一程!”
说到这儿,雪梨的眼睛里都是杀意。
龙凤胎有些惊惧有些害怕,还是乖乖应了。
也是打那以后,胤祯不会自作聪明的去玩弄人心。
他在她额娘身上悟到一件事:乱拳打死老师傅!
或者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胤祯一下子脚踏实地多了。
雪梨放心了,近几年康熙热衷南巡。
雪梨跟高娃玩儿得乐不思蜀。
康熙自己忙着跟才子们拉扯,胤禔本来以为太子下去他可以冒头了。
可是康熙明确的将胤禔永远的拒绝在了帝位之外。
“朕前命直郡王胤禔善护朕躬,并无欲立胤禔为皇太子之意,胤禔秉性躁急,愚顽,岂可立为皇太子?”
换言之,康熙从来没有考虑过他。
提拔他,只是为了平衡太子的势力。
胤禔心下郁郁,寻了雪梨,两个人颠鸾倒凤过后。
胤禔竟然自顾自得说起了他的不甘和怨怼。
雪梨靠在他怀里,看着他默默垂泪的模样有些百无聊赖。
“扎哈里,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半晌,胤禔突然开口。
“说什么?”雪梨白了他一眼,揉捏他的小红豆。
红豆好吃,雪梨说得是红豆糕和红豆粥!
“你觉得太子还是我……算了!”胤禔纠结半晌最后也没说出来。
雪梨沉默了一瞬,悠悠得叹了一口气。
“你其实心知肚明不是吗?你只是平衡朝堂的棋子而已,若说太子是现在没机会,那么你从一开始就没机会!直面真相很难以接受吗?”
“呵…你还真敢说啊。”胤禔突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苦涩异常。
“心里明白就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吧!毕竟,棋子而已,又不是不可或缺的。”
雪梨觉得不太对,她们谈情说爱就行了,谈什么储位之争?!
雪梨翻身坐在他脸上,胤禔想说的话被堵了回去。
两个人继续你侬我侬,依依不舍,开始了你退我进的游击战。
胤禔离开以后,许是想明白了。
没有再掺和那些,老八急急冒出了头。
胤禔开始了摆烂,康熙又挂念老大,赏赐了一番。
胤禔看着赏赐没有一刻比现在还清醒。
清醒的明白,没有帝王舍得自己的权利。看他羡慕嫉妒半生的太子弟弟就知道了。
胤禔一瞬间嗤笑出声,他都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自己还是更同情那个被捧在手心里半生的弟弟。
他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何况他?
难怪性情越发暴躁,他的扎哈里都离太子远远的。
于是,老八众星拱月得被朝臣恭维。
老三一看老大老二消沉下去了,轮也该轮到他了。
康熙看着老八鼓动的朝臣们心下一凛,又熟练得抬起老三跟老八一起打擂台。
直到,老八的手伸到了他的身边。
康熙发落了一些青年才俊和随侍,皇宫内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而康熙身体有些垮。毕竟,经常纵情声色,太医为了保命不敢直言。
说话都是绕了九曲十八弯!
直到老八安排人献上了丹药。
康熙越吃感觉身体越不中用。
前半夜多么勇猛后半夜就多么无力。他熟读各类书籍,有什么不明白的?!
康熙背地里除了一些道士和随侍。
再加上老八毫无掩饰的野心,康熙直接发落了老八。
直言老八“柔奸成性,妄蓄大志。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
康熙多次公开斥责胤禩,指出他的不端行为,如结党营私、不忠不孝。
最后直接削爵囚禁。
老三也不敢蹦跶了,老四又显露人前。
过了两年康熙为了缓解储君矛盾又复立了太子。
可是太子被他折腾怕了,安分了两年最后铤而走险,策划逼宫。
康熙气极,直接再次废太子!
巡视塞外回京后便向诸皇子宣布:“皇太子胤礽自从复立以来,以前的狂妄还未消除,以至于大失人心,祖宗的基业断不可托付给他。朕已经奏报给了皇太后,现在要将胤礽拘执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