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强。”沉默了一下,我吩咐他说:“让段七郎进江陵市来,你们可以在同时实施其他的行动,但务必给我一个跟他正面冲突的机会,我要试试他的实力。”
方林强犹豫良久,一向果断的他终于再一次浮起了这种尴尬,然后他有些不知道所措的说道:“少爷……作为你的安全护卫管理人员,我认为这样是对你安全的不负责任,我建议你放弃这次行动,尽量避免跟段七郎正面冲突……这是我的看法,请您慎重考虑!”
因为紧张,他再一次搬出了“您”这个尊称,而且脸色板得紧紧的,满脸都是那种冒死直谏的坚毅,不免令我又好气又好笑……
为了怕他一紧张直接叫我“掌门”,把边上的沅玉弄得更加迷糊了,我也懒得再跟他辩解了,毕竟这是他的职责,我的行动在他看来是轻率和不负责任的,作为一个负责我安全的下属,他有权力阻一切不利我安全的因素出现,假如我的决定跟他的安全主题想背,他要反对也是正常的,毕竟他坚持的是原则,就算我是掌门,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了。再说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机会给他展示自己的实力用以说服他,既然这样,我还是暂时别提这个事吧,只能另想办法了。
于是我不再说话,车子里再一次安静下来,很快车就开回孟家,回到书房之后我打开电脑,开始看到跟段七郎相关的详细资料。
果然在于段七郎相关的资料页面里,又有了不少刚刚才更亲的资料,随着信息的不停更新,我电脑里关于这个怪物的资料也越来越全面了,从最初的不名所以,到现在的详细描述,段七郎一辈子比较有意义的事都被搜集进这个资料夹里了。
这上面的东西比方林强描述的要详细多了,莫渺在交接之后,其实段七郎的所有信息都己经被他总结好了,这时做成一个总结发在给我的资料里。
因为有半辈子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一个小密室里,所以关于这个人的生凭描述,充其量也没有很多,更多的都是关于他的武功,因为鬼影子和曾良骐的近身接触,这些曾经空白的信息,渐渐有了具体的内容,展示了一个更加全面的段七郎,除去对铁掌门的描述,以及对“九阳破璧”的抽象形容,关于段七郎的本人,上面是如此描写着的:段七郎,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七日出生,因为是弃婴,所以出生父母不详,而具体生日被其家人刺于贴身衣服之上。六岁之前一直在街上乞讨,只至六岁时被铁掌门第一百一十六代掌门杨尊收归门下,随本门祖师姓段,名七郎,奉为本派“承技”弟子。
五年后,段七郎入本门密室闭关,修习本门世传武功“九阳破璧”神功,此功属至阳至刚之武术,修成之后有不可思议之威力,相传该门创派祖师段铁匠,昔年因为拥有此绝技,可以以掌化为铁锤,击铁炼钢,可谓神奇之至!
历二十五年,段七郎功成出关,自此习成开派祖师之后、从无本门门人练就的绝技,“九阳破璧”奇功。
此人不擅与人交际,孤僻寂寞,不过个性坚忍,意志顽强,认定之事一意孤行,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更改,如果成为己方对手,属终极强敌,宁可避不可就。
这就是对这个贫穷而寂寞的绝世高手的描述,看着这些简单的字句,再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段七郎的照片,我颇为感慨,这家伙真有种让人不得不敬佩的神奇!
段七郎终于有点惶惑了,因为他这才发现城市可以大成这样……
每次当他逼近一个城市的时候,他是总会放慢脚步,然后慢慢的朝这个城市走去,可是当他靠近江陵市的时候,这才明白自己进入的是如何庞大的一个城市。
虽然一路走来,段七郎也不再是当初的段七郎了,而且对这个城市略有耳闻,可只到进入这个华夏的第一大城市时,才明白江陵市究竟有多大,瞬间就把以前经过的那些感觉大的城市给比下去了,因为江陵市是亚洲乃至世界的著名大都市。
江陵市是华夏中央的四个直辖市之一,她就象一位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女,如此妙曼动人的处于我国大陆海岸线中部的长江口,不仅如此,她还拥有华夏最大的工业基地、最大的外贸港口,有超过2000万人口居住和生活在江陵市地区。
段七郎当然不知道,就是这个令他目瞪口呆的大都会,其实昔日只是一个以渔业和棉纺织手工业为营的小镇,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小镇,最终渐渐变成了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型都市,在19世纪时,由于江陵市良好的港口位置使其开始展露锋芒,她就象一个堑露头角的少女,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变化……
今日地江陵市,不仅是华夏重要的科技、贸易、金融和信息中心,更是一个世界文化汇粹之地,江陵市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并致力于建设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和航运中心。
当然了,段七郎并不了解这些典故,作为一个没见过啥世面地“乡下佬”,他除了对这个城市有一种近于无边地宽阔感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其他地感觉,当然了,这个大城市有一些其他地方不能看到地高层建筑,妈地高得离谱……
知道这里就是江陵市后,段七郎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地,就是找到那个神奇地姓黄地家伙了,段七郎来江陵市地时候,老师叔曾经给了他一些资料。因此他知道我是江陵市一个大富翁地独子,名叫孟海腾,是孟氏企业地老板,这是一个无人不知地江陵市名流,他如果来到了江陵市,随便问一个当地地江陵市人,应该能问到他地下落。
孟海腾地儿子就是杀害梁梦龙地罪魁祸首了,此人现在英国读书,但是暑假肯定会回老家江陵市,如果要杀这个人,只能在暑假期间去孟家寻找……
段七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这个繁华美丽地国际大都会,可到了这儿,因为这个城市大他妈地大得离谱了,他倒有些儿蒙了……老子该去哪儿找我去?
大城市里车比人多,段七郎象往常一样,是趁着天黑摸进城地,这个时候差不多是凌晨了,相对来说城市还比较安静,他就算想找个人问问路什么地。但是根本就找不出合适地对象,于是他想选僻静地地方先调息一下,然后再找地方休息休息,以便在天大亮地时候找人打听孟家地下落,然后找到我报完仇,好回老家。
因为想找个安静地地方,慢慢地他就走到海边去了,毕竟大清早地,海边地人还挺少,这又不比数十年前还有人赶海,现在地江陵市人都己经把这门活给忘干净了,因此当段七郎来到海边地时候,就发现这儿相当安静,感受着微咸地海风阵阵拂过脸庞,倾听着海浪轻轻地拍击着沙滩,四下显得恬静安详。
段七郎于是走近海边,从口袋里摸出青稞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干粮出来,他看着炒好的青稞,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武汉璇宫饭店所吃的那些美味,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时把青稞塞进嘴巴,一边俯下身来弄水就着好嚼干粮……
只是一把海水入嘴……我操这是什么怪味道,怎么又苦又咸还有股子腥涩的异味?海水一入嘴,段七郎就差点把满嘴的青稞给吐出来了,只是心疼那把干粮,这才皱着眉头难过的把它给吞下肚子,然后悻悻的想道:“妈的你是不是吃了好东西,就忘老本儿了?现在吃青稞就没滋味了?段七郎啊段七郎,你不能这样啊,做人不能忘本啊!不是有句话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吗?丫过了一天好日子就看不起青稞了,这可是老师叔连夜炒好的啊……”
他正在感慨,就听前面突然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响,接着只见一辆小轿车越过公路路面,朝海滩边开来。
那车离这儿不过数十米左右,因为天色还很早,所以车的大灯还亮着,只见车开进沙滩之后,因为沙子太软,它慢慢就陷进沙滩里,最后车子完全陷住不动了。
汽车在那儿折腾了一会,只见车门被人推开了,接着一个衣着时尚的漂亮女人从车里钻了出来,她打量了自己的车一会,然后悻悻的四下张望起来,随之发现了苦着脸在一下一下嚼着青稞的段七郎。
女孩从车里摸出一名烟来,自己点了一枝,这才朝段七郎走来。
段七郎不正暗里责备自己吗,突然看到一个漂亮女人下车了,并且还朝自己这儿走来,当时心中就是一凛,随之心中狂跳,赶紧一个转身,以侧面对着那个女人,生怕她突然出手,把自己按在沙滩上强奸似的……
“喂!”女人果然是冲自己来的,还没走近,她就冲自己叫道:“能帮帮我吗?”
段七郎本来想避开对方的,可是她竟然找上自己来了,这时更是一愣,心中更是擂鼓般剧烈的跳动起来,当下更是横运内家真气,先感应一下对方是不是会武功的、有阴谋的高手,然后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只是刚一看到那个女性,他心中便好像被人拍了一掌,眼前更是一阵眩晕……因为这个小娘匹他妈的真是太漂亮了,你看她秀发如丝,脸色白,眉毛便如两片细柳,精巧的伏在光洁的额头下方,再下面是一对清亮妩媚的妙目,顾盼之间百媚俱生,风情万种……一管笔直秀气的鼻子下面,是粉嘟嘟红通通的樱唇,双手抱着胸前,手上夹着一只香烟,显得有些儿沧桑,但更给人一种成熟和醇香的风情之美。
“喂!能帮帮我吗?”女人走近了段七郎,这时先吸了一口烟,然后挑着眉又抛出这么一句来。
段七郎这才回过神来,这时美人近在咫尺,她身上的浓香一阵阵的扑面而来,更令他心魂不定,六神无主七上八下起来,只是人家开口相问,总不能不给面子老是装作没听见吧,于是强运真气回了一句:“有事?”
“嗯哪!”女人应了一句又说:“我车子陷到沙滩里去了,你能帮想个什么办法吗?怎么才能让我把车开出沙滩哪?”
段七郎对这个汽车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本来看到那台车陷进沙滩心中有种本能的欣慰,可是这会儿听到这个美女这么一说,这才认真的打量了那车一下,装作很同情的样子,嗡声嗡气的说道:“开不出去了?”
“是啊!”女儿一双妙目不停的萦绕在段七郎身上,这时悻悻的说道:“本来我想开近海边坐在车上看看海的,想不到竟然陷进沙滩开不动了,你能帮我想想办法,把车弄出沙滩吗?”
这女人遇到的是段七郎,这家伙从来没坐过汽车,因此对这个大东西根本就不了解,这会儿看着人家开着车来陷沙滩,要是其他人肯定会骂这女的是疯子,就他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不过这女人长得如此漂亮也是一个原因,这就是美人的优势了。
“唔……”希七郎慢腾腾的把手上盛青稞的袋子搁回帆布袋子,然后拉上布袋的拉链,把那个他视为至宝的袋子跨在了肩上之后,这才看了看那辆陷在沙滩上还开着大灯的车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车给拖出沙滩吧。”
说着他就朝那车走去……因为是背对着她,这个女人狠狠的朝沙滩上吐了一口唾沫,显然段七郎一身的土气令她十分不屑,这时趁着对方不注意她恶心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跟着段七郎朝自己的车走去,心里还暗暗想到:“把我的车拖出来乡巴佬?真不知道是雇我来勾引你的那个家伙疯了,还是你这个土老冒疯了,不过老娘反正是按剧本来演的,钱也收了,倒看看你们能给我演出什么大戏!”
段七郎慢慢走近那车,先站在车前打量了它一会,然后再俯下身来看了看车头,把手搭上车引擎盖轻轻的按了按,再直起身来,走到车尾部打量了一会。
那个美女这时候走过来了,她咬着烟卷抱着膀子,透出一种慵懒的随意来,这时更浮起满脸的玩世不恭,看了看车再看看段七郎说:“怎么样大哥,你想出办法来了?怎么帮我拉车啊,就你一个人只怕不成吧……去哪儿找帮手呢?你住在附近对吗?是不是你还有很多民工伙伴啊大哥,你……真住附近?”
你才住附近呢……段七郎看了看“附近”,妈的这附近不全是水吗?虽然这海贼宽能使人浮起想写诗的冲动,可是以段七郎的文化水平,也就能写出“大海啊,你全是水”之类的千古绝句来,他才不想住在这水里呢,老子又不是水鬼……
于是他把肩上的挎包往后挪了挪,又对这个香喷喷因为慵懒还松垮垮的美人儿说:“有劳你退后一点,不然泥沙弄脏了你的裙子……”
“弄脏裙子?”女人低下头来提起裙摆,这样一对白生生的大腿就露出来了……初见此等魔物,段七郎当下吓得面色大变,一个趔趄只差不被那两只大腿上的阴毒气息给逼倒在地,他赶紧横运内家之真气,用真元护体才勉强把持住身子……
“不会的啦!”女人把裙子提得更高了,这样更白更嫩肥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她好像还不放心似的低头往自己裙里面看了看,特勾引的说:“人家注意着呢!”
段七郎眼睛一黑……他长这么大了,除了自己的大腿之外,从来没看过任何包括男人在内的人的大腿,可这会儿这个美人儿突然就把自个大腿给奉献出来了,还根本没让人准备……天哪这会出人命的!
他当时就感觉鼻端一热,一股无形的热流象真气般直冲脑髓,通体一下就变得酥麻软耷,偏偏全身软,丹田地内家真气也造了反只往下沉,然后集中到某一点,立既令它坚逾金铁,裤子因此变紧了,出气更猛,腰板更直溜了。
“嘻嘻……”或许是感受到了段七郎的失态,这个骚娘们把裙摆给放下了,这时掩着嘴笑了起来,她一对桃花眼儿直直的盯着段七郎,一只手按着自个的下腹,不仅将腹沟处引人暇思的沟壑衬托出来了,同时还摆出一个妓级的风骚的boss笑得花枝儿乱颤,斜望着段七郎说:“大哥往哪看呢,哎呀你可真坏……”
段七郎当下又是一个趔趄……你说这人武功虽然高,可是遇到类似地阴毒妇人儿。尤其是那些个长得相当漂亮、通体冒着诱人香气、令人外肾特容易笔挺不愤的妇人儿,你武功再高也是空的,虽然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是武功高者,其实最害怕的还是怕腰细胸高屁股翘,尤其是武功高到段七郎级,又闭关练了二十五年绝世武功,不识女人滋味的高手,在这种敌人面前那只有死一条路了……
段七郎当时的脑袋瓜子就象是浆糊似的,不仅通体的血液好像都跑到外肾和头脸上来了,身子也热得不行,他打小孤苦。长大又进了小黑屋子,多年来说话也没几个人,几时被一个漂亮成这样的美女儿如此调笑过呢?
这时节只听大脑“嗡”地一声巨响,望着这个臭娘们就呆住了,不仅手足无措之极,脸还胀得象个紫酱瓜……
“哎呀大哥!”那个美人儿见段七郎变得愣头愣脑地就更乐不可支了:“你不说帮我拉车地吗?你盯着我干嘛啊?我又不能给你吃了变成力气,你快啊!”
段七郎这才回过神来,这时讪然咳嗽一下,忏悔般地躬下身来,一把抓住了那辆小轿车地尾部,然后腰一挺……
一边地妇人眼睛都鼓出来了,她赶紧捂住自己因为吃惊而分张地小嘴,仍然堵不住骇然惊叫出来地“天哪”二字!
只见这个土老冒抓着轿车地车尾,这时候腰一直车尾就被他给抬起来了,然后身一侧……
老天!他就只用一只手把着车尾地保险杠了,这时腰一拧朝后一气就走了十来步,只见车头下陷,把沙滩拖出一条长长地印痕,那台车仍然亮着车灯,但己经被他拖离了开始陷落地沙滩之处!
段七郎侧头看了看车,估摸着还开不出沙滩,于是闷头又往后走了好一会,直到把这台小轿车给拖上公路,完了他象小孩子玩大玩具,双手把住车尾,一用劲那车就被他给整个支起来了,他再将车一拧……车就方方正正地搁在公路上了。
段七郎办完这事,再走到公路边上坐下,然后脱下自己脚上的那双毛皮鞋,把踩进鞋里的沙粒倒腾出来了,这才又穿上鞋子,开始拍打自己裤脚上的沙子。
那个女人这才清醒过来,她突然就捂着嘴尖叫起来!
段七郎被她吓了一大跳,这时呆呆的望着这个瞪着自己尖叫的美女,皱了皱眉,四下打量一会……天快亮了,这城里睡着的人儿也快醒了,你丫叫就叫吧别这么夸张行不?照你这么叫下去,不引来一群围观者才怪,我得离开这儿了!
于是他把背包挪到背后,打量一下晨曦中的江陵市,估摸一下方位准备离开。
只到这时,那个被他吓得尖叫的女人才回过神来,她哇哇叫着跑了上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叫道:“大哥!大大哥!你……你去哪呢大哥!谢……谢谢你了!”
因为紧张,女人紧紧的抓着段七郎的胳膊,段七郎两只胳膊的袖子都被真气给震碎了,就一只光膀子搁在身侧,甫一被美人抓住,立时感受到一缕纯阴的真气沿臂上行,蓦然就冲进自己丹田之中,腹下那个玩意本来是稍有收敛,这会儿受此阴元一逼,忍无可忍的又昂然而起……
段七郎通体崩得如铁一般,无上内力在跟人家体上的香气、以及全身的魅力格斗……那女人就感觉出不对了,因为她握着人家的胳膊,怎么象铁似地那么硬
她本来是因为人家单手拖车吓坏了地,然后看到他要走,记起自己来此目的;有人付了钱让她演这一出戏,就是让她接近这个力大如牛地民工,如果真让他走了,后面更大的数额她就拿不到了,所以才会被吓仍然冒死拖住对方,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突然又感受对方的胳膊如此坚硬……
老娘不是遇鬼了吧?这还是人的胳膊吗?天哪他胳膊都这么硬,那裤裆里蠢蠢欲动的岂不是更夸张啊?老娘十八岁就来江陵市做空姐儿,在男人身上飞了一个也有八年,现在总算有房有车还有个小白脸快要出头了,不会因为人家出的一单十万生意,被一个大力民工给干掉吧!
她这心里一激灵,于是赶紧退了一步,偷偷看了看这家伙的变形下三路,赔着笑说道:“大,大哥啊!你、你……我谢谢你了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段七郎见她失态,这时倒反而镇定起来了,加上这女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于是从容的说道:“去江陵市。”
“嘻嘻……”那女的又紧张的笑了,讨好的说:“这不就是江陵市了嘛大哥?这不你帮了我的忙,我也不能不帮你啊!我就送你一程得了大哥……哥哥!”
段七郎见她如此紧张,知道自己给她拖车亮的一手把她给吓坏了……这人就这么奇怪,你紧张他就轻松,你一轻松啊,人家就紧张起来了,这不他看到对方这么紧张,心情一下就变好了,而且相比那个饭店的经理,这次这个女的离自己好像更近了,于是他第一次用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态,开始打量起这个漂亮的女人来。
这个女人是一个风尘女子,地灵坛的高手们找她靠近段七郎,正是想把他拖进本门,鉴于段七郎是个不识风情为何物,从来就没碰过异性的超级土包子。他们只能找一个能让男人动心,而且她也能主动一些的对象了。
这才找到了这个酒店钟点女,一个高级小姐出马。
这也才有了前面引段七郎靠近的“开车陷沙滩”的戏,地灵坛的高手们早就估算出,以段七郎的实力,拖辆车基本上是小意思了,这才给他机会让他接近这个叫做赵雅兰的女孩。
然后再吩咐赵雅兰接近段七郎,最好是能让他爱上自己。
一旦如此,到时候其他人再以赵雅兰的亲属身份出面,肯定就能跟段七郎套上近乎,进一步再将他吸收进地灵坛就不是问题了。
赵雅兰这时虽然惊骇交集,怕段七郎的老二比钢铁硬,可是十万块对她来说太诱人了,那要脱多少次裤子才能拿到的数目啊,不仅现在年纪大了比不过小屁妞,而且现在抓得贼紧,公安扫黄组妈的都不让人活了,生意难做啊!
正是这么想,她才赔着笑又说:“大哥!你要去哪儿啊!我送你一程喽!”
按照段七郎以往的性格,他肯定是要拒绝的。
只是这一次好像很奇怪,也许是第一次用从容的心态看女人,因此对这种神秘异性有了新认识,少了些朦胧。他看了看这个诚惶诚恐满脸堆笑的美女,听了她的话竟然有一种不忍心拒绝她的感觉。
于是他转而想到:“我帮了她,她想报答我吧,既然这样,不如问问她我的家在哪儿……或者直接让她送我去孟家得了,这样我还能过过坐车的瘾,老子长这么大坐是坐过不少玩意,不过大多数都是石头板凳和木条……除此之外还从来没坐过这种小车呢,真能坐坐也挺不错啊!”
想到这儿,段七郎稍一犹豫,终于点了点头说:“可以。”
赵雅兰见他答应了大喜,于是赶紧跑过去打开了车门,先坐进车里再把另一侧的门给打开了,探过脑袋对段七郎说:“你上来啊哥,妹子送你一程!”
段七郎退了一步,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这车,然后才更为小心的躬着身子,不无僵硬的、别别扭扭的钻进了车……只是就这样头对着赵雅兰,屁股拱着腿还伸在门外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赵雅兰,意思是这样不知道行是不行……
赵雅兰大笑起来,她乐不可支的说:“大哥!你别逗我了!坐好吧!象你妹子我这样坐好了,不然关不起车门呢,这个灯会老叫个没停,我也不敢开!”
段七郎这才小心奕奕的变换了一个姿势,掌一用力,整个身子象机器似的一翻,整体进行了一个侧翻,如魔似幻的就僵直而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了。
他这个动作机械而滑稽,弄得赵雅兰大笑起来。
“你坐好了?”赵雅兰笑了一会就老实了,她这会不敢象开始那样对段七郎不恭敬了。满脸的媚笑,风情万种而含情脉脉的问了一句……
象这种段七郎级的高手,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算任何人对这种超级强悍的怪物,都抱着一种本能的敬畏,赵雅兰这时地态度不知道有多甜美。问了一句接着又说:“要是坐好了大哥,那我就开车了……麻烦你把那门给我关上。”
段七郎小心奕奕地把那门给掩上,好像生怕把它给撞坏似地,门于是轻轻地掩了上来,当然以这种力度,是半掩合状态。
段七郎也不是不懂理地人,就算他大半辈子都呆黑屋子里,但是小时候还没入铁掌门地时候,也经历过不少事世态炎凉,有时候看到人家不高兴用力摔门还是知道地。因此他无论关啥门都不用大力,就是怕人误会自己不高兴。
“哥!”奇怪这女地好像有意见:“你用多点力,这样关不上那门,得用力!”
段七郎一愣,看了看那门有些儿狐疑,犹豫了好一会才问:“用力?”
“对!”赵雅兰热情地解释道:“如果你要是不用力地话,它就关不上,关不上呢,车内就会亮警报灯,这样就不安全,没准会把你给抛出车去!”
“用多大力?”段七郎看了看那门,发现它就这么软耷耷地掩合着确实也不太象话,肯定是不正常了。
“多用点力,反正你得用大力气关一下就好了嘛!”赵雅兰眨了眨眼,不无暧昧的抛出这句话来,完了还掩嘴一笑,别提有多风情万种了。
“噢……那好。”就算象段七郎这样不识风情为何物的木头,也感受到了对方那强大的诱惑魔力,心中一甜点了点头、随手将门推开了再往里一拉……
“咣当!哗……”
前面的是段七郎关出地门声音,而后面的那一声就是玻璃被震破的声音了,赵雅兰显然不明白让段七郎用力地后果,你让谁用力你不能让我们段七郎用力对吧,我们段七郎臭钱没有、贼帅也缺、他就有俩闲力气,你撑着没事让他用什么力呢?他这么给你一用力,别说这门,他要真舍得往死里出力、这车都差不多了……
赵雅兰的笑僵在脸上,显然她根本想不到段七郎这么关了一下门,就把车玻璃窗给摔破了……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她注意到那一整块门都有些不对劲了。有些儿变形了,很明显这门被这头驴用力一摔,它深深的陷进门框了……
于是她小心的下了车,绕到被段七郎“用力”关好的门边,用手拉了拉那门……肯定是纹丝不动的了,就凭她赵雅兰要能拉开这门的话,段七郎那二十五年的关也白闭了,他还不如去地窖里切二十五年地红薯。
当时她就傻了,这件事引起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经济损失就别说了,当时对她的心理影响之大,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想象……
可怜的赵雅兰,经过此事之后,估摸着后来再也不敢让某些人乱用力了,就算是行房造人什么的,兴奋得不行了,也只敢闭着眼乱叫“快点”,而不敢叫人家“用力”,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某些人真要是象这会儿那么用力……
因此,她一大熟女地,现在啥不怕就怕人家说“用力”!
赵雅兰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连忙下车拉了拉门,胸怀都因为用劲给挤出来一部分了,门且还是纹丝不动,她那叫一个心疼,这可是她自个的车呢,就这么让他给关门关坏了,这钱该谁赔啊!
愣了一会,她气鼓鼓的又绕到驾驶门边,从车里拿出手机来,再气鼓鼓的走到一边拨了一个男话,没好气的说道:“喂!那个谁是你吗?你就是那个谁谁谁吧?”
“嗯。”一个冷冷的声音应了一下,随之说道:“怎么了,我看到你们的车停下来了,你为什么不按原计划把他带走?”
“我跟你说!”赵雅兰生气极了,她气呼呼的叫道:“我是准备带他走的,可是他在关门地时候,把我地车门给摔坏了,这该怎么算?”
“怎么回事?”
“他上车不会关门,我让他用力,于是他真用力了,他就这么一用力拉门,好了,现在整个门象被焊死在门框似的打不开了,怎么办?”
“没事。”对方懒洋洋地说道:“如果你能好好完成任务,我们会赔你一辆新的,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给你把门修好,ok?”
“啪!”的一声,赵雅兰把手机给关上了,这才兴冲冲的回到车上,脸又象初开的南瓜花那么灿烂,笑嘻嘻的对段七郎说道:“哎呀力气用得太大了,下回小点噢!”
说着打响了车,乐滋滋的朝前驶去。
赵雅兰的心情变好了,这时候便打开了音箱,车内弥漫起一股柔和动听的音乐,弄得段七郎一愣,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想当年,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世上有种叫“收音机”的玩意,里面也不知道关了多少人似的,会唱会说相当的好玩,啧啧。
“大哥哎!你要去哪呢?”段七郎不正听小盒子里的小娘匹唱歌吗,只听赵雅兰这时笑嘻嘻跟自己搭讪了:“你要是不说自己要去哪儿,那我就只能把你装进我家去了,嘻嘻……你怕不怕我啊大哥?”
赵雅兰这时候己经公然的开始勾引段七郎了,她的话语中己经有了明显的挑逗意味,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一个女人把一个陌生男人装回家能发生什么谁都知道,并且她还问人家怕不怕她……
你以为你是什么啊,人家怕你吃了他?就凭你身上的那俩嘴巴,无论用上面还是下面,也吞不下对方吧,单个条形器官还差不多,但那就叫“做人”了……
赵雅兰话一说完,就笑得乐不可支的样子。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们开始挑逗对方的时候,潜意识其实己经开始接受对方并准备迎合他们的入侵,换句话来说,她己经开始默认了对方的深度接触,这就叫做性前奏自我暗示,普通人往往称为“风骚”,这个“风骚”跟文人的高雅“风骚”是有区别的,是一种低俗的生殖类行为,局限于女性对特定事物和特定器官的某种特殊反映……
所以说,赵雅兰风骚的勾引开了段七郎,自己也就兴奋起来了。
可她不知道段七郎不解风情,这时听她这么浪俏的一通戏谑暗里想到:“怕你?不错,当初看到女人是有些害怕,可现在老子遇事一多,己经不怕了,你们这些个娘们儿,除了有些让老子的外肾异样,至今还没发现能至我于死地的威胁,呵呵呵呵……”
我段七郎艺,高人胆大,会怕,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娘匹?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