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峰,又被他裹挟到下一个顶峰。
米迦勒伏在她的颈侧,他低声说:“我想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艾琳感觉大腿已经被他掰折了,麻木酸痛,快感冲得她头皮发麻,有些恍惚。
听到这句话,她竟然不知死活说出了实话。
“就……想想吧。”
他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脖子上一痒。
他冰冷的舌尖打了个圈,他吮吸着她。
强烈的快感几乎冲昏她的头脑。
她绷直双腿,挣扎被他全部压制。
她口中发出了奇怪的呻吟。
他咬她了。但事到临头,她竟然不痛,也不怕了。
这感觉……
米迦勒挺腰撞入最深处,冰冷的体液让她急剧收缩,泄了出来。
到了极点她反而发不出声音,快感无处着落,艾琳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脊背,徒劳地抓挠着,直到一切慢慢退潮平息。
艾琳呼吸变得浅淡。
她四肢无力,瘫软在被褥中。
米迦勒抬起头,在舌尖缠绵反复地抚慰后,咬伤愈合,留下一大片情事激烈的吻痕。
他支起身子,抚摸艾琳的嘴唇。
反复抚摸,夹杂着难以控制地亲吻。
他吮吸着她的嘴唇,眼里露出迷恋的光芒。
“成为我的同类,好吗。”
艾琳眨了眨眼睛,扭过了头。
米迦勒按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他喃喃道:“那就成为我的奴隶。”
他隔着艾琳的衣裳,小心地摸了摸她的胸口。内衣蹭歪了,乳肉从杯中露出,乳头支起薄薄的布料,一个诱人的小点。
他说:“你是我的。”
暗恋对象居然是吸血鬼弓形虫
弓形虫
艾琳知道被吸血鬼咬了一口会怎么样了。
像老鼠感染了猫弓形虫,敢在猫面前大摇大摆耀武扬威。
她也不害怕吸血鬼了。
看到米迦勒的时候,她不再恐惧。
不过往日那种忐忑的暗恋感也消失了。
毕竟被压着艹到几乎残疾,都已经突破了肉体关系,纯纯的暗恋消失无踪。
更别说天使在事后舔干净了她的处子鲜血。
艾琳现在像变了一个人。
看见米迦勒,她就想扑上去,干他。
可能这也是被咬的后遗症——也可能不是。因为之前他们连手都没拉,她就幻想他了。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太在乎。
住在城堡里,往来都是吸血鬼,护照身份证机票,回国看爸妈,辛苦四年拿到手的毕业证,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她现在脑子里就一件事,上他。
更别说米迦勒就时刻陪在她身边,作为一个昼伏夜出的吸血鬼,天天熬日——白天不睡觉,与熬夜同义。
他配合度奇高,或者说他也早就憋着劲想要她。
于是他们互相看一眼就吻到一起,根本走不出几步路。
艾琳知道这事不太对。
可是当米迦勒把一个黑皮项圈扣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只顾着摸他。
米迦勒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
他扣好项圈,在她的颈后吻了两口,抬起她的下巴。
他贴着她的唇厮磨,眼睛里有诱人的雾气:“艾琳——你真的想要我的。”
艾琳的手在他的腰背上徘徊,还试图伸到衬衫里摸他。
他继续向下吻,把她一下子提起来,抱在手臂上。
一米九五的身高配上精美纯洁、光辉灿烂的面庞,他像神话中神的战士,降落人间的天使。
艾琳被高高抱起来,抱着他的头,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他的脊背。
米迦勒眼角弯起,由衷的笑起来。
他叼住她领口的扣子,咬开两颗,吻她的锁骨。
他含糊道:“只有这样,你才诚实一点。”
艾琳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吻他的头顶,不断抚摸他。
“我亲爱的。”米迦勒撩起她的白裙子。
她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就湿透了。
艾琳有种得偿所愿的快活。
他像个天使,那么温和,这一度让她很为难。
她没办法招惹他,亲近他,因为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又不可能承诺结果。
异国恋本来就不可能成功,她注定是要回国去的。她的亲人朋友,她的故地,她的未来,都在遥远的东方。
更何况两人之间一看就隔着巨大的差距。底蕴,沉淀,身家,他们差距巨大,艾琳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不敢奢望遥不可及的梦境。
得到了也不可能长久的。
如果和他在一起又分离,艾琳宁愿从未得到过。于是她克制着,隐忍着,不跟他表白,少跟他说话,甚至不敢多看他。
与此同时,她忍得越难过,就越渴望他。
米迦勒似乎打开了她深藏的开关,她堆积许久的欲望,倾斜而出,再也藏不住。
她疯了一样的想要他。
她抚摸着他的肩膀,解开他的扣子,贪婪而放肆。
他对她温和地笑,欣然配合着她。
这像一场完美的,定制的春梦。
艾琳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米迦勒张开嘴唇,感觉到她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舔舐他,勾缠他。
他知道的。
她想要他。
她真的喜欢他。
……可她却偏偏能一直忍住,最后彻底放手。
仿佛他什么也不算。
仿佛他只是多年后还能平静回忆起来的,路上风景。
“亲爱的。”他紧紧搂住艾琳,解开了皮带,把她按在性器上,与她湿淋淋的花穴紧紧贴合磨蹭。
他喘息着,声音破碎地几乎像哽咽:“不要离开我。”
艾琳搂紧了他,在他的性器上扭动,无声地大口呼吸。
她这样热情,又很安静。
米迦勒揽住她,慢慢插了进去。
花穴紧密地吮吸,热情如同火焰,温度滚烫。
他呻吟着仰头,将艾琳抛高又压下,顶在深处碾磨。
他张口亲吻艾琳的胸口,隔着连衣裙薄薄一层,吮吸她颤动的乳房。
他说起话来好像抱怨,又好像撒娇:“你好冷漠——你怎么能忍得住……”
他重重抽插,走了两步,把艾琳撞到墙上,按着她起伏,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你怎么忍心……”
米迦勒一想起来这些,就用力地顶她。
艾琳无法招架,夹紧他的腰侧,无声地趴在他的肩头,抱住他的头。
“你太坏了。”米迦勒的性器鞭挞似的进出,说话的声音却又轻又低,淹没在喘息里。
艾琳一阵比一阵更激烈地绞紧他,她的身体敏感又热情,几乎把寒冰似的性器融化。
粗大冰冷的性器像是奇怪的怪兽所有,进攻冷酷,不留情面,像发怒似的激烈蹂躏花穴。
那东西太长,节奏太快,艾琳感觉那东西几乎顶到胃里,忍不住呜咽。
米迦勒立刻去吻她。艾琳紧紧抓着他的发根:“嗯……”
他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