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禄将脸上的黑袍扫开,脸色微妙地看着面前的娇艳女子。
面容秀美绝俗,红纹似妖莲般在眉心绽开,娥眉眼含春情戏谑,略带紫色的如瀑长发披散垂落。但最为引人瞩目的莫过于此女妖娆婀娜的性感身段,宛若皮膜般的黑丝轻纱紧紧包裹着傲人胸围,裸肩赤胸白花花地袒露在前,随着玉臂轻转,荡开惹人浮想联翩的白浪。
而黑丝轻纱同样紧缚至纤腰胯间,高衩勾起,显露出丰腴水润的肉臀与沟胯,浑圆紧致的嫩白大腿略微并拢,勒出几道撩人惹火的浮凸肉痕,水嫩的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她托胸抱臂,笑吟吟地轻点着脸颊,螓首微微一歪:
“一段时日未见,先生可是还想念着我?”
“虽有想过,但我可没想到再度相逢之时,竟然会是这种场面。”
林天禄颇为无语地抖了抖手里的黑袍,顺势重新披挂到了对方的肩头:“大长老,如今已经渐渐入冬,天气冷得很。出行在外还是多穿几件衣服吧,瞧你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我都替你感觉冷飕飕的。”
“呵呵~远行之时自然穿着妥当,但如今在你面前又何须遮遮掩掩的,当初你可是连我更加狼狈的模样都已经见过。”
大长老口中依旧调笑不断,纤柔玉指轻轻点在胸前:“况且自从再度瞧见你,我这身子都变得暖和不少,只觉当初被你欺辱过的部位都泛起阵阵燥热呢。”
挑逗之际,她更是略显强势地俯身凑近而来,冰凉柔夷悄然抚上了心口,抿唇浅笑道:“不如趁此气氛让我俩好好亲热...唔?”
大长老被按着香肩小心翼翼地推至身旁,也被强行分开了刚才那无比暧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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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禄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襟,起身叹息道:“大长老你当初明明还是挺正经的,今日重逢怎得喜欢逗弄起晚辈了。”
“你可是我半个恩人,当然得待你特殊一些才行。”大长老侧身倚坐,光洁无暇的玉体在阳光映照下好似瓷玉,巧笑嫣然间媚态尽显:“不过你倒是定力十足,瞧得我故意挑逗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看来得好好夸赞你一番才行?”
林天禄咧了咧嘴:“大长老,太过刻意的引诱反而会适得其反。”
“诶?”
大长老神情微怔。
旋即,她略显尴尬地讪笑道:“看来我这媚术还是太过稚嫩肤浅了些,竟让你这小子给教训了一顿。”
似是为了缓解羞赧,她有意轻咳两声:
“往后可得让你再吃点苦头。”
“好好好,但在让我吃苦头之前,大长老还是先喝杯茶如何?”
林天禄帮忙倒了杯温茶,笑着将茶杯递来:“我倒是没想到大长老竟然会到长岭来。”
“瞧见是我,你难道心中倍感不快?”
大长老接过茶杯,眯起媚眼,邪魅笑道:“还是说,你更想瞧见你心心念念的九长老,又或是交流颇为融洽的五长老?若论起容貌身段、性格气质,她们确实是能让年轻男子留恋喜爱。”
林天禄闻言只能干笑。
见他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大长老掩唇娇笑两声,重新坐正身姿交叠起修长美腿:“好了好了,我就不故意挑逗你了。若让九长老发现,怕是免不了被她一阵数落责备,这刚刚分开的半个月以来,那丫头可着实思念你们的很。”
“武姨她...”
“此次来到长岭的长老,便是我与九长老。”大长老放缓了语气,温声说道:“本是想将五长老等人一同带上前来祝贺的,只是那个女人特意吩咐,不得一次性派出太多位长老,容易生出变故,思想来去之下就是我们二人。”
那个女人...应该是谷主?
林天禄略一思酌,很快颔首道:“谷主她如此吩咐,自然有其考量。能有武姨和大长老你一同前来参与婚礼,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只是不知,武姨如今身在何处?”
“她在途中正巧碰见了那几个小丫头,便想着去先打声招呼。”大长老意味深长道:“不过细细想来,她应该是提前去会一会那位叫做程忆诗的年轻少女吧?毕竟要与她的宝贝养女一同嫁给你,她作为长辈自然得帮忙‘过过眼’才行。”
林天禄不禁眉头一皱:“武姨要单独见忆诗...”
大长老捻起一块坚果送入檀口,笑吟吟地咀嚼含糊道:“无需担心,静云她虽然很是宝贝她的养女。但同样将你看的很重,自然不会随意伤害那位程姑娘。至多见面之时威吓两下,展现一番长辈地位,杀一杀青涩少女的锐气。”
“想来,应该能武姨相处的不错。”
林天禄只是略作思考,很快就放下了担忧。
忆诗虽然偶尔会表现出一些吓人的病娇潜质,但实际上为人真诚,也很懂得如何与人相处交流。如今与长辈见面自然不会失了礼数。
“你与其考虑那几个女人的问题,不妨先考虑一下婚事。”
大长老歪着脑袋瞧了瞧周围,失笑道:“虽然是在门窗上贴了点字画,但我可没想到,你们这婚礼竟是这般简陋随意?”
“此事我与若雨她们都商讨过,最终决定的一切从简。”
林天禄摊手道:“要是当真闹腾的人尽皆知,我们反倒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们倒是性格相配。”
“暂且不谈我这婚事,我只是有些好奇...大长老对于在临月谷内发生之事,如今是否已彻底放下了执念?”
突如其来的反问,令大长老神情微怔。
她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有些幽怨地白了一眼过来:“还想让我回想起当时被你狠狠欺辱的场景呀?”
林天禄尴尬咳嗽两声:“交战难免。”
“...此事其实不必再提。”
大长老长吁一声,眉宇间神色轻松坦然:“我知晓你心中还存着几分担忧,不过受如此挫败,我自然不会再胡思乱想。在监牢内面壁思过几日,我也反思不少。
当时那战后的糟糕状况实在不好多做交流,我们双方还未再见,你便已离开临月谷返回长岭。正因如此,我此行前来不仅是为婚事道贺,同样也是想与你当面道谢一番。”
说着,她便从石凳中站起身,执手交叠在腹前,仪态雍容娇媚地屈膝跪下,诚恳郑重地垂首沉声道:
“多谢你将我从千年的魔障中救出来,也感谢你为临月谷带来了改变的契机,我们——”
“快快请起!”
林天禄连忙将其扶起,哭笑不得道:“大长老不管怎么说都是在下的长辈,怎能行这般大礼。”
”你当初所做之举,兴许在你自己看来只是举手之劳,但于我们而言却无比重要。”大长老略微扬起螓首望来,眸光闪烁着丝丝异彩,浅笑道:“我若不能亲自感谢一番,往后实在是心中难安。”
“感谢的方法还有很多,这跪礼就太过...”
“若不行大礼,难不成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点其他的‘东西’?”
大长老蓦然凑近而来,精致无暇的娇颜顿时近在咫尺。
感受着清甜的淡淡吐息,看着美人狡黠灵动的双眸,林天禄沉默了片刻。
旋即,他伸出双手直接捧住了大长老的脸蛋,陡然来回揉动起来。
“唔噜噜噜噜——”
被略显粗暴的搓揉了好几下,大长老当即发出颇为可爱娇憨的胡言乱语,在呆愣一瞬后,手忙脚乱地挣扎着逃了出来。
她捂着微微发红的脸蛋,似是嗔怒般瞪了一眼过来:“你、你这冤家,怎得突然做出这等嬉闹之举!”
“总是将脸凑到我的面前,总归会有点忍不住。”林天禄咧嘴一笑:“我还以为大长老很希望被我揉了揉脸颊呢。”
“你这——”
大长老被噎了一下,脸色一阵发红,显然没料到会遭受这种孩子气的反击。
但纠结郁闷片刻,她最终也只能扶额嘟哝:“罢了,若与你斤斤计较才是丢了长辈脸面。”
见她显然已没了胡闹的兴致,一副幽怨赌气似的模样,林天禄这才继续笑着说道:“既然大长老此行特意前来探亲祝贺,不妨干脆就在我家中暂时住下如何?
这院子里还有不少空闲房屋,稍作整理一番就能入住休息。要是不介意的话,就随我一同去挑选一间。”
“那就麻烦你了。”
大长老似乎想到了什么,蓦然一拍额头:“且慢,险些忘记了正事。”
说着,她当即一挥衣袖,在凉亭的石桌上很快浮现出大量珠光宝气的重礼,黄金银两、翠玉首饰等等可谓琳琅满目,其中甚至还有不少散发着不凡的阴气,流转着深邃寒芒,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林天禄看的一愣:“这些是...”
“我们二人前来祝贺,自然不是空手而来。”大长老轻笑道:“代表临月谷诸位长老和谷主,特意将这些礼物送上。
就当是若雨那丫头出嫁的嫁妆吧。毕竟那丫头独自一人流落在外,虽然勉强混得一个温饱,但想来也不算太过富裕,这些嫁妆算是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