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欲怀龙胎找男人借种
虽说不是前朝的事儿,可是嫔妃有孕,在后宫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事,还是喜事!
明帝喜形于色,猛地站起了身:“摆驾天机宫!”
“郎君……”夏婉娩伸出手臂,拉住了明帝的衣角,娇媚地叫了一声。
“婉儿乖,朕去看看馨儿就回来。”
夏婉娩知道,明帝这一去定是不会再回来了,而那秘药,药效不过三日,若是错过,还要再等一月了。
“不要嘛……婉儿要……”
这般骚言浪语,若在欢爱之中,便是平添乐趣,可此时明帝急于要走,却只觉心烦,他一拂衣袖,甩脱了夏婉娩的手掌。
“别胡闹了!”
明帝随着福康离开了天璇宫,夏婉娩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仰躺在床榻之上。
风儿从并未关上的门前吹过,吹开半截的幔帐,吹拂在她光裸的胸前。
媚药的作用之下,她心绪尚未抚平下来,脸颊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胸前的两座山峰也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起伏着,然而她的心底却也平静。
虽有淡淡的失落,却并无什么伤心难过,毕竟与明帝,她不过逢场作戏,并无真心。
如此一番,却也让她更心中更加确定了一点,美貌也罢,床上的功夫也罢,要想在后宫立稳脚跟,靠得还是子嗣。
她整了整衣衫,从床上爬起,并未与双贵妃告辞,便是离开了天璇宫。
一出宫门,如风便是迎了上来,双贵妃不喜那些太监贴身伺候,每每便是将他阻在宫门口,他自也看到了明帝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皇上怎么匆匆离去?”
“天机宫那里将人请走了!说是林馨儿有孕了。”夏婉娩咬了咬下唇,边走边说着。
如风长长叹了一口气:“莫不是林馨儿知道了公主的事?哎……双贵妃那颗好不容易求来的药,怕也浪费了。”
夏婉娩低头不语,转眼间便回到了寝宫,却已经是满面潮红。
“公主你怎么了?”如风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不是发烧。
看着她身子微微发抖,腿心不自然地夹紧起来,如风凭着经验,便是判断出,她定是服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追问之下,夏婉娩便也到道出实情:“没事的,你本也每日用药调教着我,这一点点药性,我能挺过去的。”
细密的汗水在胸前渗出,打湿了她薄薄的衣襟,薄纱的衣裙沾了汗水,紧贴在了胸脯,透出美好的形状。
平日调教的媚药,如风都是精准地控制着用量,控制在她能承受的范围,然而从她的表现,如风却也看出,今日她熬得很是难受。
他轻轻为她解去了衣衫,让她平躺下来,打了盆凉水,为她擦拭。
光裸的身体,玲珑有致,比之刚入宫的时候更为前凸后翘,精水的滋润之下更是散发出一股熟女才有的魅力。
此刻因为的媚药的作用,那娇躯周身布着一层热气,便似蒸笼上刚刚煮熟的包子,散出诱人的味道,看得如风不禁咽了咽口水。
自从复宠起来,如风竭尽所能调教着夏婉娩的身子,却一次也没再碰过她。
如风沉下心来,抛起杂念,用凉水慢慢为她降温。
冰凉的井水,本是想缓解她的燥热,可是却反而激得她身子一颤,乳尖儿竟也莫名挺立了起来,一股子淫水竟是从腿心间溢出。
夏婉娩知道,她是熬不过了。
她一把握住了如风的手,玉足勾起,摩擦在如风大腿之上:“如风,我好难受,帮我……好不好……”
这一句话,让如风压抑了许久的欲念终于彻底崩坏,他眯起的眼中流露出了不可抑制的欲火,下身藏着的阳物也忍不住得探出了头,他看着她,终于说道:
“公主若真想解欲,不如找个真男人吧。”
“你又胡说什么?玉势……便可……”
“近日前朝繁忙,皇上进后宫的次数也是少了,如今林馨儿受孕,只怕他白日再进后宫,也只会去她那里,公主再想找机会白日宣淫,也不知何时能遇到了。”
说道这里,如风顿了一下,“公主既然已经吃了双贵妃的秘药,自也不能浪费,我们何不找个男人借种一下?”
22.假公公真肉棒插穴借种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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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假公公真肉棒插穴借种
若是以前的夏婉娩,听到这个建议,必然惊慌失措,大呼荒唐,可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低垂了眼眸。
片刻,她扬起了睫毛:“此事可稳妥?”
这句话一出口,倒也让如风楞了一下,他心中早已想了许多借口来说服她,可没想到,一句话,夏婉娩便是答应了。
“公主前几日也是侍寝过的,咱们只等月份大些,再告诉皇上,就算差了四五日,太医也是验不出的。”
“那便好!”若真是有孕,她便能顺利晋封,也不用在明帝那里逢场作戏,委屈求欢,夏婉娩长叹了一口气。
“那人选?”
宫中的男子,与他有过关系的可以利用的只有两人。
可是清欢,他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剩下的便只有汪琦玉,他定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夏婉娩对他却并没有什么好感。
如风轻轻拨动,抚弄在她花核之上,正在慢慢帮她发泄出来,快意阵阵传来,夏婉娩眯了眼望向了眼前的男子。
若是如风,倒也未尝不可,他生得俊俏,若是生下孩子,定然也是个漂亮的娃娃。
想到此处,夏婉娩心里一惊,她虽已不再似从前那么讨厌他,憎恶他,可是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可是扪心自问,夏婉娩却也不得不承认,在不知不觉间,她对他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然而那一定不是情爱,毕竟如风根本不是个男人。
可是她又想到,双贵妃可以对女子产生情爱,自己对这个阉人,是否也产生了相似的感情呢。
脑子乱成一片,然而花核上的传来的极致快感却也让她无法再思考下去。
随着蜜水的流泻了,体内的热量稍稍减缓了一些,不过夏婉娩知道,只是如此,并不能彻底解了那媚药,若无男子精水的灌入,只怕如此反反复复要熬上一个晚上。
“人选呢?”夏婉娩又问了一句。
“我已派人去请人了,公主稍安勿躁。”说罢,如风去过一方丝帕蒙住了她的眼睛。
“为何要蒙眼?”
“奴才只怕公主不喜那人,眼见着心烦,所以特意为您蒙上眼睛,公主不必多想,只当平日比奴才用玉势调教便好。”
果然人选,只有那汪琦玉。
如风起身,在抽屉里寻了一支熏香点燃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门口,他并未离开,只是遥遥望着。
夕阳的光辉从窗外射出,金色的光辉照射在夏婉娩娇媚的酮体上,仿若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再加上香烟缭绕,竟是有有种神圣的感觉。
只是那原本圣洁的女仙,却在媚药的作用下,情欲难耐,右手忍不住探入了双腿之间,再加上那扭动的腰肢,顷刻间变作勾人精魄的女妖。
如风望着刚准备自渎的夏婉娩,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
“公主,来了,奴才去外头候着。”他拉了下门扇,发出开关的声音,假装人已经走了,然后拴上了门栓,走到了夏婉娩身旁,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光裸的下身,犹如幼童一般,没有一根毛发,然而一柄与成人无异的肉棒却挺立在那里,甚至比寻常男子还大上了那么一圈。
这一回他终于不用在偷偷摸摸,可以尽情与他心爱的女子欢爱一番,虽然,她不会的私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淫水把大腿内侧全部打湿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穴口的嫩肉在空气中,发着颤儿。
好像摸一摸那发颤的花唇,好好安抚她,可是如风知道,他的手上的动作,她太熟悉,只怕她察觉出,便是扶着自己的发硬的肉棒,将龟头抵在那花缝上摩擦起来。
夏婉娩立时感觉到了那炙热的温度,她本也欲火难耐,如何忍得住这般细磨工夫,竟是挺了腰肢,让穴口对准了那圆润的顶端,欲将那肉棒容纳到自己花穴里。
“真骚……”如风故意变了声调,夏婉娩此刻欲火中烧,只听出那并非如风,却也没有听出那也并非汪琦玉。
“别……别摩了……快些进来……”
如风一声浅笑,龟头破开那两片嫩肉,终于将肉棒狠戳刺了进去。
23.假公公狠肏精水灌满子宫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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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假公公狠肏精水灌满子宫
滚烫的阳物,狠狠顶开那软肉,深深捅了进去,直顶到那柔软的花心方才停下,然后便开始抽插起来。
如风铆足了劲头开垦起来,蛮横地将阳物插进拔出,每每拔出大半,眼看着连那龟头也要滑出,却又急速往里一顶,再次狠狠没根而入。
快速而又速剧烈的进出,把娇柔花壁里头每一处都都摩擦到,不放过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尽情地占有着她,发泄着这数月来的憋坏的情欲。
这一上来就狠肏猛干的劲头像极了明帝的作风,差一点便要让夏婉娩以为,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明帝。
可是那抽插间,动作却也略显了青涩,只一味狠肏,却也少了有明帝那熟稔到无需刻意使出的技巧在内,而且那肉棒的触感也不尽相同。
明帝的尺码依然不小奥,可那肉棒却更硬更粗,比之明帝那粗糙地布满沟壑的棒身,却也更富有弹性,应该是个经历性事不多的年轻男子。
而那份年轻也让肉棒更加鲜活,仿若烧红的铁棍一样,剐蹭在水嫩的花壁上,摩擦星星点点的火花,噼噼啪啪在穴内炸开。
穴口处鲜嫩的花唇被肏干地翻进翻出,晶亮的淫水顺着相交之处,不断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流淌到身下的被褥。
小穴里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那前所未有的尺寸,让壁肉撑大到极致,隐隐作疼,可是那种饱胀的刺激之后,却又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快感。
若是以前的夏婉娩定然受不得这样的猛烈,不是一边流着泪一边强忍,便是早早泄身昏死过去。可是如今,在如风的调教下,她的承受能力早已大大提高。
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着全身,既然看不到,她便也少了那份羞耻,随着快意扭动腰着肢,口中也发出了嘤嘤的呻吟,没两下,便被肏得泄了身,脚指头都舒服地蜷缩了起来。
泄身后身子略显疲惫,不过情欲却也如沙滩上的潮水,退去了一波,然而那肉棒却不知疲倦,依旧在蜜穴内撞击着。
顷刻间,那刚从退去的潮水又冲刷了上来,甚至更高过前浪。
花径里传来的酥麻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扑打在她身上。
夏婉娩整个人被那潮水压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也没有一点力气,软如烂泥,只能在他身下被迫承受着,叫声愈发杂乱无章,眼角更是溢出了泪水。
如风兴奋地看着夏婉娩的表情,便是注意到那蒙眼的帕子有了些微微的湿痕。
他好想摘掉那碍眼的布料,看一看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眸,因为他而愉悦,因为他而激动。可是不能!
花穴里的嫩肉开始紧绞起来,紧紧咬在肉棒之上,仿佛深处冒出一个旋涡,旋转着搅动。
夏婉娩再一次被肏到了高潮,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而男人却依旧如故。
她终于承受不住了,探出了双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之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她仰着头耐不住地尖叫呻吟:“不要了,不要了……”
“精水还未……公,夏美人……怎得又不要呢……”如风低喘着戏弄她。
“快些给我……要……”夏婉娩弓起了腰肢,甚至说出了更淫荡下流的话,“大鸡巴快些……射出来……喂饱婉儿的……小淫穴……”
闻听此言,如风一个机灵,腰身猛地往前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接破开了宫口,撞入子宫之中,抖了一抖之后,没再忍住,将那新鲜浓稠的精水尽数射了出来。
大半年未曾发泄过了,这精水积攒了太多,射了许久方才停下,而夏婉娩的小腹却也微微起了起来。
虽是射了,如风却依旧舍不得拔出肉棒,如同一个塞子一般堵在蜜穴之内。
然而那精水实在太多,多余的液体随着夏婉娩沉重的呼吸,沿着肉棒的缝隙竟被挤压出来出,流淌在腿根处,留下一道白色的蜿蜒痕迹。
如风无奈只得抽出了肉棒,指尖刮弄起那些流出的白浊,塞回到穴内。
便在此时,夏婉娩忽然出声:“你是谁?你不是汪太医。”
24.迷奸差点暴露干催将她肏昏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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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迷奸差点暴露干催将她肏昏
眼看着夏婉娩伸了右手,就要拉下那遮眼的布帕,如风赶紧抓了她手腕,按在了身侧,甚至抢先一步又按住了她的左手。
“你到底是谁?”夏婉娩又问道。
如风变了声调:“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夏美人不必知道我是谁,免得彼此麻烦。”
虽然与汪琦玉的欢爱,过去已将近一年,夏婉娩却知道,那绝对不是汪太医,也不是清欢。
可若是陌生男子,那粗硬的阳物摩擦在娇嫩花壁感觉却又依稀在哪里感觉过……
虽然她一时想不起来,然而那喷洒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又如此熟悉,像……
像是如风?
双贵妃曾用过一个极似肉棒的东西插入过她穴内,可是夏婉娩却可以断定,刚才插入她穴内的绝对是真真正正的肉棒,而她又亲眼见过,如风光那光溜溜的下身。
“好像……如风……可是……又好奇怪……嗯!”夏婉娩并没有想明白那一切,只是胡乱地说出脑中的想法,然而如风却是慌了。
他赶紧压下身子,以唇封口,阻了她下面的话语。
绵软的嘴唇,又甜又香,他忍不住将舌尖探入檀口,含住那丁香小舌,狂恣地颤吮起来。
虽说更亲密的交欢也做过了,可是夏婉娩却并不想与一个陌生男子亲吻。
她慌忙用舌头要将那异物推出,但是那条舌头就如同他主人一样,霸道无理。
挣扎间,那秀挺的乳尖儿便是摩擦在如风的胸口。
小小乳珠并未特意调教,然而在媚药的作用下,却早已发硬起来,硬硬的小颗粒摩擦在男人平坦的胸膛之上,瞬间便是迸发出一连串的火花。
向来都是如风用各种方法调教着夏婉娩的身子,除了早年间被那些嫔妃们用手动脚,如风的身躯已经很久没有被女子触碰过。
这无意间的挑逗,胸口那奇特的触感,便似一记春药在如风脑中炸开,快感由着乳首直往下串去,那刚射过的阳物竟是一下子又挺立了起来,顶在了夏婉娩双腿之间。
无需用眼睛去寻找,那坚硬的顶端便是顺着湿滑的花缝一路往下,寻到了入口。
灌满精水的小穴,滋润无比,甚至无需刻意用力,那粗硬的肉棒便是顺着白浊的痕迹挤了进去,直到入了一半,才紧窄得有些困难。
如风一个挺腰,借着那滑腻,一个抽送,直接顶穿了宫口,插到了花心深处。
“嗯……”口舌被堵,夏婉娩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却是猫儿叫春一般,媚人心魄。
媚肉兴奋地抽搐着,虽是泄身不久,却是又意犹未尽地绞紧起来,宫口恰好套在了龟头上,挤压着下方那道沟壑,花心吸吮得马眼儿酸胀不止,仿佛贪吃的孩子,想要再嘬出一波甜美的精水。
如风赶紧将肉棒撤出半根,腰肢摆动,在那穴内又横冲直撞了起来。
肉棒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棒身上那一道道凸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卡在那些褶皱里头,贴合地那样紧密。
每一次进入,都翻搅着里头的精水和淫水,榨出啧啧水声,而每一次抽出,穴口却又将肉棒上汁液刮弄得干干净净。
滚烫的肉棒深处胞宫之内,不断冲撞,被一波接一波淫水浇得愈发滚烫。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不觉间,如风松开了那紧压的双手。
然而夏婉娩却早已忘了挣扎,甚至双臂情不自禁去搂住了他的颈脖。
如风的技巧并不如明帝,甚至那粗暴有时会令她有些做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发现自己沉沦于那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那熟悉的气息。
很快,夏婉娩又被逼上了高潮,花穴里开始有规律地紧缩。
然而如风却并没有停下,竟是乘着高潮加大了力度冲刺,每一下都捣在花心最敏感的软肉上。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夏婉娩失神地尖叫,小穴里疯狂地抽搐,脑中亦如烟花般不断炸裂开五彩的斑斓。
便是在媚药的加持下,夏婉娩也终于支撑不住,在再一次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
眼见着身下的人儿不再动弹,如风憋得青筋直冒的额头,也终于松弛了下来,在她体内又泄出了一波精水。
25.藏着肉棒的绝美太监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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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藏着肉棒的绝美太监
若是以前,几次高潮之下夏婉娩只怕早已昏死过去,可是如今的她,却是精神百倍。
如风只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打桩的机器,好容易才将她弄昏过去,可是失去了意识的小穴却依旧紧紧收缩着,箍着那根被摩擦到赤红的肉棒不肯放松,仿佛不吸干男子的精水,不肯罢休。
如风好容易将那肉棒撤了出来,四壁上那残余的精水也早已被那紧绞的穴口刮得干干净净。
被干到发肿的小花口,再也难以合拢,留着一个小小的口子,那白浊的液体的洞口呼之欲出,却没有漏出一滴,仿佛里头有什么东西在吸着。
从未如此纵情过,如风有些经受不住,他多想将夏婉娩搂在怀里,一起睡去。
可是不行!他,必须要在她醒来之前收拾好一切。
夏婉娩醒来的时候天刚刚蒙蒙亮,她一睁开眼,便觉后腰酸软至极,勉勉强强才从床上坐起。若是以前,如风早已过来,询问她有何需求,可今日却毫无动静。
她伸出手,想要去扶在床沿,才发现如风竟是合衣躺在她身侧,双目紧闭睡得正熟。
她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模样,安详而又恬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地滚动,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梦,不过看他那微扬的唇角,该是一个美梦。
窗外曙光微透,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修长的睫毛在他眼睑上落下淡淡的痕迹,竟是美的不可方物。
她忍不住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触手便是一片柔软,肌肤细腻,丝毫不逊色女子。
不过,若如风真是是女子,凭他的美貌心机,这宫中,只怕谁都争宠不过他,夏婉娩撅了小嘴,在他脸上又狠狠捏了一把。
说起女子,夏婉娩又想到了昨夜的男子。
她虽然见过如风的下身,可是那昨夜的熟悉气息,却也让她不得不再度起疑。
刚刚纵欲过,再加上此刻松懈,那阳物并没有完全缩入腹内,如同寻常男子一般,软趴趴得藏在裤裆之内。
当夏婉娩指尖触到那柔软之处,便是发现了那不同寻常的鼓包,只是隔着几层布料的触摸,并不清晰。
她撩起了他的长袍下摆,直接隔着亵裤,摸了上去,此刻,夏婉娩终于确定,那里头肯定藏着什么。
她大了胆子,贴着裤头的腰部,往下钻入,可那指尖还未触到什么,手腕却被人抓住。
“公主,这是做什么呢?”如风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望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似醒非醒,可那话语却也清晰,“奴才可没那能让公主快活的东西呢!”
夏婉娩却也不是以前的夏婉娩了:“谁知道呢?没东西怎会鼓鼓的!”
如风一笑,松开了夏婉娩手腕,竟是站起了身,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褪下了亵裤。
如同那时一样,那光洁的下身如同婴儿一般,只半截小指头般突出的一个小肉粒,让她绝对想不到,这东西如昨日那粗大的硬物会是同一个。
看着夏婉娩满脸失望的表情,如风系上了裤带:“公主今日醒得早呢,不多睡一会儿吗?”
“啊,我都忘了,我要小解。”夏婉娩一张脸憋红了起来,她翻身刚要下床,却被如风按住。
“公主,且等一下。”
如风撩起了她的长裙,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将指尖探入蜜穴,试探了一下。
“精水吸收得差不多了,该是不会再漏出了。”说罢,他一个打横抱起夏婉娩便是往那厕间走去。
来到厕间如风将她放下,撩了撩衣袖,夏婉娩无意间便看到他小臂之上,有几个半圆形的红痕,指甲抓伤的痕迹。
夏婉娩眯起了眼,死死盯着那个痕迹,眉头蹙起,却没再发问。
隔了几日,如风又寻了汪琦玉为夏婉娩过来请脉,他要请的自是喜脉,可是即便有孕,不过几日,自也是诊断不出的。
眼见汪琦玉开完药方,背着药箱依依不舍地就要离去,夏婉娩故意找了借口支走了如风,向他询问起关于男人的阳物是否能随意缩小变大的事情。
夏婉娩一脸坦然,汪琦玉倒有些面红耳赤:“这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去查去问的。”
“那便好。“夏婉娩冲着他甜甜一笑,那一笑,顿时让汪琦玉魂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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