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忽然间睁开眼睛活了过来,让我一时措手不及,在反应过来后要将桃木剑重新插回原位时,但已经是为时已晚,对方尸体活过来的灵活度,让我很是难以置信,以胳膊就是将我推到了书架边缘位置。
他应该是顾忌我手上的桃木剑,只所以没有对我继续攻击,而是向着肥仔和黎雅冲了过去,吓得肥仔和黎雅向着不同的方向跑,早已经是慌了神。
“哈哈,你都要死在这里!”这个时候门口站了一个人,对着我讥笑道。
此刻,肥仔和黎雅已经跑到了我的跟前,由于我手上有那把桃木剑,活过来的尸体有一些惧怕,并没有靠近过来,而是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在对我们讥笑道之后,尸体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前。
“是你!”定眼看了看正是带我们来车间的黄婆,惊讶道。
“当然是我,为了我的儿子,我已经等了四年的时间,只要加上你们三个人,我儿子就不用在这个破地方困着了,哈哈!”她说话的样子,接近于一种精神失常,但是她话中的意思,让我些许明白了一点。
“看来给我们治鬼皮癣是假,为的就是要把你儿子解困离开这里,不过这桃木剑已经帮你拔了出来,是不是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故意和黄婆周旋,看看有没有妥协的几率。
“让你们走,我儿子怎么办!你们三个的命必须留在这里,否则我儿子的阴鬼气不够,出去了会受欺负。”她很是严厉的说道,摆明今天我们三个必须死在这里。
“啊,你们快走!”
我正在紧邹眉头之时,忽然黄婆被一个妇女紧紧的抱住,拖着向着会议室那个房间过去,那个活过来的尸体,更是为了救黄婆,跟着进了会议室。
“哎,那是房东!”黎雅惊呼道!
“你肯定吗?”听黎雅指着刚才紧抱着黄婆的妇女,就是房东后我问道她。
她点头对我说千真万确,问是不是要救房东,但当我们走到了会议室门口时,望了进去发现女房东,看到了我们对我们歇斯底里的喊着,让我们不要管她,她暂时不会有危险,让我抓紧离开村子。
看她的神情没有撒谎的意思,我拉起了黎雅的手,向着通向楼下的楼梯跑了过去,肥仔紧紧的跟在身后,等我们逃出了车间楼房后,竟然发现原本在车间内看到的阴沉天气,且是虚幻而成,因为外面的天气,依然是晴空万里。
跑到了停靠车子的位置,我们开车便是离开了村子,黎雅在车上问道:“咱们还回到这里吗?”
“当然,不过我要去找花伯,老爷子懂得比较多。在说咱们身上还有鬼皮癣,不回来找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只有等死的份了。”我脚上紧紧的踩着油门,对他们俩说道。
“行,不过你要去那里找花伯?”肥仔叹了一口气,问道我。
“北京,你们先去东方子阁那里躲躲。”我对他们二人交代了一下,我要在三天的时间回来,问一问花伯会怎么样说。
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之后,我们将他们俩送到了东方子阁家中,并且还是好个说了一通东方子阁,东方子阁说自己当时也是忘了。
已经没有时间追究他给我没有开光的法器,目前最着急的莫非就是去北京找到花伯,于是我开车便是上了通往北京的高速,花了三个小时时间,就到了花伯居住的四合院。
花伯四合院中住的基本都是怪人,一共住了四家子人,第一家子一共三口人,不过他们的职业非常特殊,男子和女子是两口子,在北京郊区开了一家扎纸人店,据说他们家的儿子,狗蛋子还有一个复制品,放在他们睡觉的房间内,所以和花伯的几年里,我从来没有去过他们家。
第二家子,就住着一个瞎子,每天的职业工作,就是去寺庙前装扮成道士,给人家算命。不过这老爷子算命的本事,绝对一流的很,大家都愿意叫他:瞎子张果老。
第三家子,非常奇特,整天整夜也见不到一个人影,问过花伯,花伯说他只看见过一回,就一个驼背的男子,手里拎着夜壶子,去了一趟公共厕所,估计那是去倒尿了。
第四家子便是我的师傅花伯,这老爷子一年365天,在四合院也就是住上65天而已,其余都是云游在外。
这次来找他老人家完全就是靠运气,如果他不在家估计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等,第二离开!
“铛铛!”
我敲了两下花伯的木门,屋里面没有反应,心想这次恐怕扑空了。
“吱嘎、、!”
在我灰心之时门已经开了,正是我师父花伯,长发已经比起以前更加白了,见到我二话不说,立马把我的手腕撰起来,然后手指在脉搏上停留了一阵。
“你这是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危险了!”花伯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将我拉进了房间内。
房间内依然还是旧书桌,书架上摆放了很多的阴阳道士书籍,跟三年前没有一丝变化。
“花伯,我这得了那个什么鬼皮癣,你看看有没有招数?”我对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问道。
“不用你告诉我,我都是看见了。你不是找了工作上班了吗?好好的怎么还是惹上了这个麻烦,跟我说一下详细。”他在我胳膊鬼皮癣的部位,用手点了一下,对我问道。
“好!”
我点头应了一声,将在和肥仔去帮助黎雅搬家,在院子怎么遇到了尸鬼,尸鬼又是如何故意放了我们。到了荒村在鬼市中被黄婆救了,在被黄婆骗到了小工厂内,一五一十的和他讲了一遍。
“哦,果然是她!”花伯轻笑了一声,闷哼道。
“你认识?”我心里猜测说的那个人,应该是黄婆,问道。
“嗯,你们拔出的那把桃木剑,正是我和俗家法师,当年为了荒村中的鬼魂,不集体出来坑害外人,才是将那把桃木剑,插进了工厂老板尸体的肚子中。
越不当当时在所有尸体报总的时候,唯一缺的就是老板的母亲,起初工作人员查询户口,通过派出所刑警队,都是没有找到那个老婆子,不成想是悄悄的躲了起来。”花伯说道。
“哦,既然如此,看来就是那个黄婆利用我们,救她的儿子没有假。救了他的儿子,出了小工厂是不是后果会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