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的产业下,还有众多娱乐公司,美丽的女人墨砚见得多了。
饶是如此,他依然被怀里娇软的小姑娘,晃了眼。
那双清浅的眸子,逐渐变得幽深,修长的指尖勾住她小巧的下颚,抬起那张白生生透着粉嫩的小脸。
孟晚看着越来越放大的俊脸,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木香,清冽、干净……
让她呼吸浓重几分,明明是想闪开的,可是对上他的眸子,大脑一片空白。
躲不开,避不掉,退无可退。
墨砚微微俯下身,薄唇落在小姑娘娇软的唇瓣上。
轻轻的,柔柔地,仿若她是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他的唇,有些微凉,孟晚一双乌泱泱的眸子,瞪得老大,屏住呼吸,盯着他长长的睫毛。
看他如羽翼般,轻轻颤动,随后,缓缓打开。
瞳仁如琥珀,晶莹中闪烁着一团欲火。
孟晚心跳如雷,她分不清此刻心中那份悸动,是紧张,是害怕,亦或是别的什么。
下意识闭上双眼,不敢去看他。
墨砚很想加深这个吻,撷取她所有甜美。
可是,他的小姑娘还很青涩,不可急于一时,吓坏了她。
余生,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要好好地,活着回来,完成这个未完待续的吻。
墨砚缓缓退开,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上小姑娘的后脑,将他揽入怀中,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
“晚晚,要感谢的人,是我呀。”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他变得有了色彩。
谢谢你愿意做的女朋友,让我的余生变得有了期待……
孟晚一开始是全身紧绷地趴在他怀中,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物传到她的耳朵里,莫名觉得很安心,干净清爽的味道,更是让人觉得放松。
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孟晚蹭了蹭。
明明这种没有经过她允许的行为,是应该感到排斥的,可是勾着唇角,心里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甜甜的……
“墨砚,你会好好的,全须全影的回来,对不对?”
她微扬着小脸,轻声询问。
“嗯。”
墨砚圈住她娇娇软软的小身子,温热的手掌轻抚柔顺的长发。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直到……孟晚腿上的罗盘‘啪’地一声掉了下去,她才红着脸,退开。
在男人身上蹭了十足十的灵力,孟晚满血复活,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从土黄色的小包里,掏出一枚银针,孟晚对着自己的指尖戳了下去。
墨砚吓了一跳,刚刚才平复好的心跳,再次提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是被惊的。
他拉过小姑娘软乎乎、白净净的手指,直接凑到唇瓣上,微微轻吮着溢出的血珠。
孟晚这个刚褪去潮红的小脸,瞬间爆红,连忙夺过自己的小手。
“你干什么呀!这血我有用的!”孟晚盯着被他用嘴唇抹去血珠的手指,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皱成一团,“你是吸血鬼吗?看到血这么激动!”
墨砚:“……”
不!我不是!我可以解释!
“为什么自残?”出口的话,变成了心疼。
孟晚一手捏着自己的指尖,努力想再挤出一点血,然鹅,他的唾液就好像胶水一样,本来就不大点的小口……愈合了!
孟晚那个气哦,“当然是有用了!我出一点血,应该立刻就能找到王军长的女儿!”
嘶,以为她扎一下不会痛吗?
孟晚皱着小脸,再次拿起银针,只能再疼一次了。
手腕却被墨砚一把扣住,“既然如此,用我的。”
孟晚斜楞他一眼,他以为她的心尖血是大白菜吗?谁的都能用?
孟晚,浑身都是宝,血是练血,魂是圣魂,皆是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
否则也不会被周学通追了几百年,也势必要得到。
在练血的催化下,灵蕴可以达到百分之二百,便能通过罗盘,锁定那个似乎隐世的地方。
她叹了一口气,又要扎。
墨砚却夺过她手上的银针,狠狠戳进自己的食指指尖。
他可不是像孟晚一样,轻轻一扎,有一点血珠就可以。
那银针都没入几寸,鲜血像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流过手指,落在掌心。
“你疯了!”孟晚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抽出一堆纸巾。
墨砚却先行一步,将流个不停的鲜血滴在罗盘上。
孟晚想阻止,晚了……
罗盘是她从阎王那里搜刮来的,确切的名字叫做‘搜魂盏’,但凡活在这世间的生物,只要有灵力,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寻到。
但是搜魂盏认主,倘若受到外物侵袭,便会自动报废,再也没办法使用。
孟晚都快哭了,又不忍责怪男人,毕竟他也是心疼她。
她怨自己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完了,我们真要找王军长去问了……”孟晚苦巴巴地将纸巾包在男人还在流血的手指上。
墨砚却是一脸淡定,下巴朝着罗盘的方向翘了翘,“你看,是不是定到准备位置了?”
“怎么可能。”孟晚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往腿上一看,整个人都傻掉了。
墨砚滴入的鲜血足够多,有两滴刚好落在指针上,原本金色的指针,此时已经变成了紫金色,停在某个位置,闪闪发亮。
孟晚瞪大双眼,满脑子闪过的都是……卧槽!搜魂盏怎么被开启了?!
她之所以叫这东西为罗盘,就是因为自己虽然能使用它,却不能彻底开启,每次用它寻魂,都是能大致的分出方向,确切位置却是无法显示,只能靠孟晚的灵蕴。
现在搜魂盏上,不是方向,而是准确定位,上面出现五个楷体黑色小字‘十七号当铺’。
孟晚:“!”
她看看罗盘,又看看男人。
想要问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她可有太多问题了!
墨砚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耐心地解释道:“玄说我身上有龙脉,所以他的师父才会让他守在段家,并且与我结了双生。
只是,要远离修道之人,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我会死的很惨。”
他摊了摊手,似是在说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