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乐没想到自己救的人竟然是未来汉王朝的创立者刘邦的师傅!不过这时候,秦国还没有一统天下,刘邦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陈余沉声道:“这群马贼虽然逃了,但是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张大哥,我们今晚一定要多加防范才是。”
张耳点点头,道:“猫一旦闻到了鱼腥味,岂会忍得住贪欲。我们刚才并没有重创他们,这些人不被杀一通,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张耳忽然停了下来,望着田步乐身后。田步乐回过头,看到黄鹂正迈着莲步走了过来,经过这两日的滋润,黄鹂少女的气质中多了一丝成熟的诱惑风韵,加上她原本天生丽质的美貌,自然令她的女性魅力更加突出。
张耳很快恢复过来,笑道:“田兄真是好福气!”
田步乐心中一惊,张耳仅从黄鹂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她走路的姿势就推断出黄鹂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观察力实在是可怕。田步乐拉着黄鹂介绍道:“这位是张耳和陈余兄!”
黄鹂和两人打过招呼后,便站在了田步乐的身侧,目光中满是关怀。
一旁的陈余突然道:“两位是直接穿过那片蛇怪的山林过来的吗?”
田步乐点点头。
张耳和陈余脸色一白,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存在。
田步乐道:“两位也跟它交过手吗?”
张耳心有余悸道:“那次,我和陈余两人仗着艺高胆大,准备强行通过那里,谁想半夜,那条蛇怪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手中的刀枪都无法造成伤害,结果损失了五六个人好手,才逃了出来。”
田步乐道:“我们路上也遇到了那条蟒蛇,它吃了我们的马匹,便逃走了。”他并未说自己将黑蟒击伤,否则张耳和陈余一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你们真是幸运!”
陈余赞叹道:“也许那天是那条蟒蛇吃了你们的坐骑,已经饱了。”
张耳道:“既然出了那座山林,就不用担心蛇怪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后面的马贼吧。公子被卷入这场风波,在下深感愧疚。如果公子不介意,不如暂且先在我们的营地里休息一晚,也好相互照应。明日我派人护送公子和黄鹂姑娘提前离开。”
田步乐正想和张耳和陈余这一对后来的“难兄难弟”接触一番,自然满口答应。
趁着天色还没有黑下来,众人找了一处山头,扎下营。众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张耳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陈余订下紧急状况应变措施。田步乐不想过于显露自己,担心被众人发现他的真正身份,反而有点无所事事。他便认真看两人的排兵布阵的方法,见两人将人手安排的井井有条,心中称许。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田步乐便一直在注意和学习这个时代的战争方式。战争是这个时代最具毁灭性的力量,战争的失败就意味着国破家亡,一切都被敌人所掠夺,这是田步乐最不愿意看到的。他虽然不想杀人,可是一直以来不断被迫去做这种事。
对他这种对古文都一知半解的人来说,战国时代的战争规则是他很难真正掌握的。不过他最有优势的地方是多了两千多年的知识和经验,而且他亦虚心地向其他将领求教,所以打仗往往胜多败少。而误中毒蜘蛛聂红英的毒计,实际上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不足。
到夜深田步乐才回营休息。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的黄鹂刚醒过来,要为他换衣时,田步乐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我有预感那群马群会在今晚会来劫营,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惊喜等着我们呢。”
黄鹂俏脸发白,搂着田步乐的身体,颤声道:“步乐,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如是你有了三长两短,人家那怎办才好,若奴家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田步乐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田步乐在,保我的女子安然无事。那些马贼再厉害,能有黑蟒厉害吗?那条大虫子还不是被我打得落荒而逃。”
黄鹂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黄鹂,保佑步乐。人家现在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彻底离不开你了。若没有了步乐,人家可能一天都不愿活了。”
“黄鹂,你真美!”
田步乐知道这迷人的美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将黄鹂压在身下,尽情的和她云山巫雨,享受美好的人生。
黄鹂刚经历*之事,正是贪欢的时刻,被田步乐一番挑逗,很快便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囗张了开来,不住喘息*,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她忍不住双臂搂在田步乐的脖颈上,口中道:“公子,奴家受不了了。”
田步乐神智顿时清醒了过来,暗骂自己真是荒唐,这种时刻还想着男女之欢。他艰难的忽停下手来,柔声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黄鹂你可以忍一晚吗?“黄鹂失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
田步乐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么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黄鹂吹熄油灯,挤入这心爱的男人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黄鹂八爪鱼一样的缠在田步乐的身上,田步乐知道若是不能转移注意力,自己恐怕将很难忍得住。
田步乐搂着一团热火,和黄鹂一起躺进被窝后,轻轻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下,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呢?”
黄鹂的四肢缠了上来,低声轻轻泣道:“我母亲已经在多年前去世了。灰胡脾气暴躁,我母亲稍有不顺从他,便会遭到他的毒打。母亲因郁成疾,才过早的去世了。”
田步乐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黄鹂这么说,灰胡对她的母亲与奴仆差不多。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实际上这是田步乐这些天第一次睡得如此舒服,极度劳累下,他睡了过去。
忽地他醒过来,原来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黄鹂亦醒了过来。田步乐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陈余,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
张耳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
壮丽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森林,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张耳双眉紧锁道:“来了!”
田步乐知道这些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伸手抓着张耳的肩头,激励道:“这些马贼虽然凶悍,可是都是为利而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我们精诚团结,他们就难以得逞。”
张耳赞道:“田兄的胆识果真非凡,这一仗结束后,不管是生是死,你都是我和陈余的兄弟。”
张耳伸出右掌,陈余将右掌压了上去,田步乐也毫不犹豫的伸出了右手。
三只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