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好的团队,也是根本不用他操心的团队。
笑着说:“行,今天你们想吃什么,我都请客,都行。”
边上刘庆文忽然感慨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是怀念我们当初来深市的样子。”
“尤其是认购证那段时间,白天我们用面包车运送现金。”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随便找一个地摊,然后就这么直接去撸串。”
“那种日子才是让人向往的。”
老黄边上很是感慨:“我也是,最向往那段时间,要不我们就吃烤串吧。”
“晚上随便找个地方,我们做下来吃就好了,怎么样。”
这个提议,马上就获取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算算,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在烤串摊位上体会那种人烟火的样子了。
毕竟他们都已经是有头有脸的,倒不是他们有钱了,就看不上那种地摊上的东西了。
这群人当中,大部分当年都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这种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人,不管是他们经过多少年。
他们永远都不会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比如说,徐家印还经常和自己的手下说,特别怀恋那个地方的快餐之类的。
也有好多次经过那个地方,找到那个地方,可是城市发展得太快了。
以前很多很多小巷子充满了人间烟火味,可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漂亮的街道,可那些充满了烟火味的小店。
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是干房地产的,也最能够体会到这种悲凉。
但世界要发展,城市也要发展,一个城市几千万人口,还是靠着以前的那种农民房。
根本就满足不了所有人的住房问题,这也是他们谁都没法去阻止的一个问题。
最终,他们所有人都决定今天晚上他们就找一个地方去撸串!
只是,就在大家伙聊得很开心的时候,外边一个员工有些紧张地走了进来。
在老黄面前讲了什么后。
老黄火冒三丈地说:“这还用汇报啊,老板不接受任何的采访,这点难道还用我来提醒你吗。”
“让他们马上从这走吧,把人给赶走,烦死了。”
“今天我们要去撸串,别挡了我们的路。”
柴进边上问了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员工赶紧很小心地在柴进面前说:“外面来了很多很多的记者,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聚集在这边,想要柴总您出去和他们见个面。”
柴进一听无奈的苦笑:“我又不是什么明星,什么见面不见面的。”
“去和他们讲下,就说感谢他们的关注,我今天时间安排得挺紧张,所以还是不和他们见面了.”
柴进讲到最后又嘱咐了句,态度好点。
员工一看老板都这么直接讲了,也不敢怠慢,赶紧出门吩咐去了。
至于柴进他们这边几个人,继续开始聊着以前的一些话题。
比如说,老黄以前动不动就在发廊面前转悠,刘善骚气无比等等。
几个人聊得哈哈大笑。
七点钟,他们一起离开了这边。
但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大楼一楼大厅里面都过来了很多的警察在维持次序,
因为过来的人太多了太多了。
就算是外面也已经人山人海,这场面,估计就算是那些明星们过来,也达不到这种效果。
没办法,柴进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些人面前,然后和他们好好地讲了几句话后才离开。
以前的时候,柴进他们是因为害怕自己公司里面做的产品,容易引起他们境外资本的注意。
在自己很是渺小到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隐藏起来,躲开巨鳄们的视线。
偷偷地发展自己,等到自己有了足够和他们抗衡实力的时候,才会认真的站出来。
可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了,现在就算是柴进想要躲着,基本上也已经躲不过去了。
因为他们幻彩已经开始在撼动很多地方的订单,垄断等等,而且也已经有那个实力了。
虽然人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法进入到他们公司内部。
可柴进的照片什么的,估计也被很多人给传透,不知道有多少个杀手组织都接了个任务
比如说马科夫那边就有一个数据,光是去年在柴进身边化解的暗杀次数,就已经超过了十几次。
这会柴进于是索性就站在他们面前讲了很多话。
最终他在一片激烈的掌声当中和其他高管们走了大楼的特殊通道离开了这边。
几个人出来后,马上找到了黄岗这边的一个烧烤摊。
当初他们中浩控股的第一个公司就在这边,目前,这栋大楼已经被中浩控股给买了下来。
徐家印这个人干的产的,有点相信风水这东西。
总是在认为,不管是企业也好,还是人也好,必须不能够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
发财的屋子,和发家的地方,绝对不能够卖了,不能拆了
如果拆了,卖了,就等于是把自己的根给铲除了。
这个大楼有些年头了,所以徐家印还是买了下来,重新返修了一下。
然后弄了一个类似于博物馆的存在,里边有很多很多中浩控股这一路走来使用的老物件。
以及员工的风采等等。
当然了,这个大楼只对自己员工开放,也算是一种公司文化的传承。
任何一个中浩控股新入职的员工,都会被人给带到这边来,好好的了解中浩控股的历史等等。
黄岗这边也已经开始很繁华,都是一些老房子,房租便宜,所以很多的打工人都选择在了这边居住。
这种城中村,将会在未来的深市,马上形成一种文化。
里边楼栋和楼栋之间,有很多很多的小摊位,坐着吃饭的,也都是以一些普通人。
他们开怀畅饮,各种聊着爱拼才会赢,那种南方的火热拼搏向上的气氛,非常的足够。
他们找了一个徐家印当年经常来的一个摊位。
摊位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看到这群人呼啦啦的是坐下后。
不停地抓着脑袋,然后对边上的老婆说:“我怎么感觉这几个人,从哪里看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