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你看到打开房门的人不是你的月影,而是我,你就感到非常失落。”温清接过吴志远的话说道。
吴志远歉意的笑了笑,不置可否,实际上也不用再说什么。
“你和那位月影姑娘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了?”温清试探的语气问道。
吴志远微微笑道:“还好……”他还想说只不过他和月影的感情遇到了来自月影的母亲风之花的阻挠,但又想到温清毕竟是外人,这些事与她毫不相关,没有必要说太多。
“那那位盛晚香姑娘呢?”温清又问道,“她肯和你出生入死,看得出对你也是一片真情,你不会辜负了人家吧?”
温清的话正中吴志远心中痛处,
事实上他一直躲避着这个问题,只希望这个问题能在时间的流逝中自己解决。
在吴志远离家出走后,盛晚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女子,也是最先令他对男女之情有了向往的女子,但世事难料,后来他又被南天鹰利用,前往海阳丛麻禅院,遇到了月影抚仙,阴差阳错之下,两人最后走到了一起,情比金坚。因此,月影抚仙又是吴志远生命中拥有的第一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都在吴志远的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虽然自己的父亲及月影抚仙都曾叮嘱一定要娶盛晚香为妻,但吴志远始终做不了这感情的抉择。
另外还有月影抚仙的妹妹李雪莹,她虽然刁蛮任性,但吴志远明白,她对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只是有时在表达方式上容易走极端,不管怎么样,吴志远认为都应该给她一个交代,这样对她才算是公平。
没想到久久埋藏在心底不愿提及的感情纠缠问题,今天又被温清挖了出来,吴志远知道避无可避,沉思良久,才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温清愕然的看着吴志远,语气稍硬道:“你这么说,似乎有些不负责任了。其实,两女共侍一夫也无不可,就是三女共侍一夫,在一些有钱有权的名门望族也并不少见。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
吴志远叹了口气,正色答道:“现在还没到非要做出抉择的地步,但是我吴志远绝不会辜负每一个真心对我的人。”
“哦?”温清突然笑意盈然的看着吴志远,开口问道,“那……如果我也是真心对你呢?”
“你说什么?”吴志远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的看着温清问道。
“没什么,我开玩笑的……”温清耸了耸肩,玲珑的曲线在宽大的白色睡衣下若隐若现。
吴志远只不经意间看了一眼,便连忙收回目光,所谓非礼勿视,因此难免有些尴尬,他站起身来说道:“我还要去寻找我义兄李三的下落,温姑娘如果没有其他的话要问,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就向房门口走去。
走到房门口,吴志远伸手去拉房门,这时,身后的温清突然唤道:“吴志远。”
吴志远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温清怔了怔,
似乎欲言又止,她嘴唇动了动,问道:“我们会一直都是朋友吗?”
“会的。”吴志远点了点头。
温清神情黯淡的微微低下头,抬起头来时,脸上的表情平静淡然,她也点了点头,说道:“城南有家烟馆,你要找你义兄的话,可以去那里看看。”
吴志远感激的看着温清,抱了抱拳道:“谢了。”转身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吴志远长吸了一口气,与女人周旋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一关他算是过了。
稍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动,吴志远连忙下楼,出了客栈径直向城南奔去。温清能说出城南烟馆,极有可能是她看到李三去过那家烟馆。
没想到这李三如此没有自制力,竟然再次败给了烟瘾,趁吴志远不在,偷偷去烟馆抽大烟。
吴志远想着,脚下步子越来越快,很快便到了城南郊。
此时已经过了三更,虽然此时离开春越来越近,但夜晚依旧十分的冷,饶是如此,这城南位置还是有些热闹,街边商铺尚有许多没有打烊,大街上稀稀落落的不时走过几个脚步不稳的醉汉,这其中,吴志远还看到了几个烟鬼。
在人群聚集、最热闹的地段,吴志远果然看到了一家烟馆,这家烟馆灯笼高挂,不少人进进出出,看得出生意十分红火。
看到烟馆,吴志远心中就有气,他正琢磨着如何放一把火将这烟馆烧了,突然听到烟馆里传来一阵阵喝骂争吵声,紧接着,烟馆里陆续有几个人跑了出来,吴志远伸手抓住其中一人问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慌慌张张的说道:“里面有人打起来了,估计不死人也差不多了。”说完,转身就跑了。
吴志远正要抬脚走进烟馆,就见一个人被人一脚给踢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接着,烟馆里冲出四五个大汉,对着趴在地上的那人一阵拳打脚踢,其中一个衣着光鲜的人像是这烟馆的老板,他边踢边骂道:“妈的,敢到老子地头吃白食,今天老子就拆了你的骨头!给我狠狠的打!”
话音一落,那几个围在一起的大汉对着地上那人就是一阵猛踹,而地上那人却趴在那里没有动静,仿佛没有任何痛觉一般。
因为光线太过昏暗,吴志远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如果任由这帮打手继续行凶,那人就算不被拆了骨头,也是必死无疑。
吴志远连忙冲过去,抓过外围的一名大汉,手上暗使元气,将那将近二百斤重的大汉提了起来,随手一扔,扔到了街边的一个豆腐脑摊上,摊上还有半锅滚烫的豆腐脑,将那大汉烫得连声哀嚎,惨叫不迭。
其余大汉听到哀嚎声,都停下脚下的动作转头来看,众人只看见那大汉在豆腐脑里翻滚哀嚎,却不知是谁下的手。先前那老板模样的人环顾四周的人群,盛气凌人的问道:“是谁干的?”
作者的话:长这么大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直接躺在了地上,就在昨晚。被出租车送回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在出租车上吐了半路,回家又吐,今天早上还吐,现在想起啤酒和羊肉串就恶心,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恶心。这么受罪,是为了什么?工作!应酬!我开始反感这样了,从来没有过的反感。发誓以后不会再喝成这种德性,伤自己的身体,也让家里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