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能让这女阴祟,产生些许的畏惧。
柱子脸上满满都是拒绝,我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当然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索性就一边捂着柱子的嘴。
另一边自己也露出了些讨好的笑容,看着女阴祟,下意识就想和她套套近乎。
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眼前的情况属实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你来我往,说了不知道多少闲话,也不知道是我的和稀泥的功夫又涨水平了。
还是说这女阴祟太久没和人说话,以至于耐心都好多了。
反正这个一来一去,我们俩个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反倒是柱子愈发的显得坐立难安,这会儿女阴祟也注意到他的反应。
慢慢的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勾了他的肩膀一下,随后凑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
“你为什么怕成这样子,可是我太吓人了吗?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来和我说一说和我说清楚了,我就放你们两个离开。”
柱子到底还是见识的不够多,这会儿人就是满脸的恐惧。
对着女阴祟一个劲儿的摇头,我猜他现在八成已经慰问了我的祖宗十八代。
我也不能不管柱子,这会儿走到他们两身边。
顺便将阴祟的手从柱子的身上拿开,随后又把自己挡在柱子的前面。
“您就别和柱子开玩笑,他年纪还小,有什么话和我说不就好了,我可是个好脾气,再者说我说话比他好听,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看出来,我们两个是什么来头,之所以和我们俩说这么多的话,怕不是打的什么其他的主意,但是不管您打什么主意,归根究底还是不想伤害我们两个。我说的对吗?”
我直接了当说出了女阴祟的心里话,她倒也没打马虎眼。
很认真的跟我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我说的话。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这个倒是让我真的有点意外。
我看着她,想等她给我一个说法。
结果这家伙也没再说其他的,反倒是淡淡的对着我和柱子说了一句。
“你们两个竟然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赶紧离开吧,我这儿不留你们两个,出去以后小心一点,外面有猎杀者,他们要是知道我留你们在这儿,还无害人之心,怕是要和我翻脸。”
猎杀者又是什么?
她留我们俩在这儿,无害人之心?
我这会儿开始留意起来,真的没有害人之心,还是说说。
很可能是没有抓住时机,可我怎么觉得更可能是真的没有害人之心。
要真的没有什么害人之心,那倒是我太过于小人。
只是阴祟又怎么可能,真正和人做好朋友?
还有他说的猎杀者到底是什么,我要是不问清楚的话,就算是走了,八成也得顾念着这边儿的事。
我拉了柱子的一把,示意他别走,随后直直接坐到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阴祟说。
“姐姐都已经和我们说了这么多,不妨再说两句,我好想知道猎杀者是什么,是从那一座院落里逃出来的,三个下人吗?对,就是生前给人做奴才的阴祟。”
看到这女阴祟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我就知道自己八成是说对了。
果然在我说出他们三个的真实身份时,女阴祟的瞳孔中,闪过些许的恐慌。
能被其他的阴祟这样的恐惧,可见这三个下人作为阴祟,现在也不是善茬。
屋子里停电,肯定是他们三个的劳动成果。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的劳动成果,又怎会如此,我露出了些许刻薄的笑容。
正琢磨着自己要做什么,就发现女阴祟正一脸怨恨的看着我。
她这个怨恨的表情,着实是让我有些懵。
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小子这可是卸磨杀驴呀,刚问完我问题紧接着就变脸,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赶紧离开这儿吧,我要继续唱我的戏了。”
人家彻底下了逐客令,这会儿不走都不行。
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临走之前微微鞠了一躬,也算是表达我的心意。
我拉着柱子离开了病房。
就在我们俩离开这之后,柱子狠狠的踹了我一脚,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看着我。
“陈阉你他妈心都被狗吃了吧,你要把我卖给那个可怕的东西。”
在门口说话,是生怕屋子里的姐姐听不到吗?
别管人家可不可怕,人家最起码是为了我和柱子好。
要不是柱子急眼了,这会儿她还和我们和稀泥呢。
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够天亮,我翻了一下手腕,就发现还有五分钟天就亮。
怪不得她要把我们撵出来,不过最后这五分钟,怕是那三个阴祟,拼死反扑的时候。
不知道我一个人一打三,到底行不行。
为了保险起见,我提前将自己的血挤出来一点儿,顺势的滴到我和柱子的周围。
看着随意散落在地上的血,我觉得有些可惜。
最后咬牙切齿的又挤出来点儿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型的保护阵。
只要我和柱子不出这个阵法,就能保证我们两个的性命安然无恙。
不过我们两个谁踏出这个小型阵法,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这会儿离四点还差三分钟,这三分钟真的让我觉得压力山大。
运气好的话,接下来三分钟什么事情都没有。
运气不好的话,接下来三分钟就是我和他们之间,最真实的斗争。
因为柱子在我身后,我是绝对不能退的。
退了便是将柱子卖给他们,虽然口头上说说行。
但实际上卖了柱子我,是绝对做不到的,就冲他为我断的那根手指。
我若是对不起柱子,可真的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可就在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拐角突然走过来三道人影。
他们身上穿着带血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
远没有今天的老爷和姑娘们,穿的那样好。
就头顶的帽子,也都松散的不成样子,头发散落。
反正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还格外的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