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少聪吞下了白色的不知名药丸,鼻梁骨已经止血,忽然也是呵呵笑了笑:"你这样的人,太过阴险卑鄙了,要是长大了还得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
元安平和元少聪冰冷的眼神对视着,平静平淡却又坚定的回道:"奉陪到底!"
元少聪蓦然起步加速,强风环绕呼啸,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用,就出现在了元安平的面前,手中泛着森然寒光,强风如刀,破空划向元安平。
两人周围也是强风平地起,只是那强风全部如刀,呼啸招呼向元安平,同样身处其中的元少聪,丝毫没有受到强风如刀的攻击。
嗤!嗤!嗤!
被平地出现的强风,呼啸而过,元安平手臂上,脸庞上,瞬间被划出不下的伤痕,鲜血汹涌而出。
元安平脸色大变,他最怕的就是,自己身上穿着的蛛鳞茧暴露,没有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是自己身上的蛛鳞茧暴露出来,被人看到,且先不说,有的家族会不会直接出手,即使是因为比赛规矩,不敢出**夺,但事后,元安平绝对逃不过被人追堵截杀的命运。
嗤!嗤?
就在这眨眼呼吸之中,短暂的犹豫思虑,元安平身上衣衫又被划破几道口子,脸上手上大腿上,更是多了几处伤口。
来不及了!
元安平眼神忽然坚定,脚下迈出七步神拳的步伐,拳头挥动,一拳砸出,一道赤红火焰,在拳头之上覆盖出现,将呼啸而来的强风如刀,打得粉碎,几个跨步,来到元少聪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轰然出击,将泛着锋利的寒光,划向自己的元少聪,手上的锋利寒光打得消散的同时,身体也是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随着元少聪倒飞而出,围绕着元安平呼啸招呼的强风,也瞬间消失平静,恢复清明。
一道身影直接从场地外,跳了上来,向着倒飞出去,坠落下去的元少聪掠去,只是前者身影还是稍微慢了一步,后者如同炮弹断线风筝倒飞出去的身体,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激起一地的灰尘,整个广场也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了元顶天的预料,更是因为自己慢了一步,而心生愧疚,之后就是满满的怒意,气势汹涌而起,身形晃动间,已是来到了元安平的面前。
声嘶力竭的喊出四个字来:"给我去死!"
元安平整个人身上,瞬间出现两尺左右的寒冰,脚底下死死冰冻,连挣脱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元安平瞪大的眼睛之中,有着惊恐,最多的是无措和绝望。
将元安平牢牢冰冻,动弹不得,元顶天面容狰狞扭曲,下一刻,伸出手来,巨大的手掌抓住元安平的脖子,用力往上一扯,那脚底下,本来元安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冰块,直接卡擦一声,碎裂,元安平的身体也好像玩具娃娃一样,被元顶天一只手提了起来,重重摔飞出去。
还没有落地地上,那元顶天如附骨之疽,紧随而至,手中一把锋芒毕露的寒刀,让周围都变了颜色。
在元安平落下来的时候,一刀戳向元安平的背部,凝结在元安平身上的两尺左右的冰块,好像纸张,纷纷碎裂,刺穿了冰块,狠狠的刺在了元安平的背部身上。
只是下一刻,元顶天瞪大了眼睛,自己手中坚硬冰块,刺在元安平的身上,连皮肉都没有刺进去,便是吭的折断开来。
咚!
一声沉重的撞击声音中,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元顶天身上犹如被石锤砸中,来不及有所反应,身体一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也是倒飞而出。
等到他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元安平的身影已经消失全无,是的,没有落到地面上,好像凭空消失。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脸色凝重,抬起手来,看了看还未完全消退的寒冰气息,脸色愈发凝重。
仅仅是这一丝残余的寒冰之气,就不是元顶天凝聚的冰块,能够比的!
高手?!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脸上也都是震惊,嘴角却是露出一抹微笑。
元顶天有些狼狈的走到胖子顺天丰的面前,脸上悲愤之意,还没有散去,沉声道:"天丰府主,那元安平自此以后,便是与元家再无交集瓜葛,小女的婚事,我们选个好日子,定了吧,还有那元安平身上古怪得很,竟然身穿一件蛛鳞茧,不然,我那一刀下去,他绝对死了!"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回头看了元顶天一眼,哈哈笑了笑:"看来我们之前都是看走眼了,他不但不废,更是不穷啊!"
胖子主持者顺天丰并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先让元顶天去查看了一下元少聪的伤势,元少聪胸口挨了元安平一拳,嘴角吐着血沫,胸口更是有些塌陷下去,看起来很惨!
元顶天悲愤欲绝,不敢耽搁,叫了几个人上来,急忙的将自己的儿子抬了下去,让大夫进行救治了。
在被冰冻住倒飞出去的那一刻,元安平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死定了,可他心里没有半点哀伤,今日一战,自己必定不会再被人说成废物了,只是自己这一死,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娘亲,还有舅舅了,多了一些遗憾愧疚。
耳畔有寒风呼啸而过,元安平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抱在怀中,速度如飞,让他目瞪口呆的久久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抱着自己飞奔的竟然是自己的舅舅元牧老家伙,让元安平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感觉到怀里的动静,元牧低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元安平虽然内心疑惑万千,可还是下意识的将嘴巴合上,没有说什么话。
元安平往后看了一眼,惊得他再次瞪大了眼睛,在他和舅舅元牧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白霜,铺出了一条可以让舅舅滑行的霜路,后面的白霜消失,前面已经有白霜出现,如此反复,速度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