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理你了,挂了,我想回去再回去”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不论缪弋去哪,川肆都能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她安逸的盖上被子,空调一直在恒温的状态,卧室里温度偏高但对缪弋来说正好。
喜欢的品牌鞋子上了新款,下了几单之后又开始打游戏,一直到凌晨一点,大脑一阵晕眩,她感觉自己不行了这才放下手机躺下了。
她才躺下,感觉卧室里有其他的声响,好像是柜子还是衣橱打开的声音,她露在外面的脑袋也悄悄缩进被子里。
想到之前按指纹锁的时候,感觉到在之前还有人来过这里,心都提了起来,手悄悄伸进枕头下面,枕下放了一把小刀。
卧室里一片寂静,清楚的听见左侧床边有轻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脚步声停了下来,她清楚的感觉到那个人站在她的床边,盯着她看……
她握紧了小刀,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以免被对方伤到,猛地坐了起来狠狠的刺向左侧的人……
她肯定自己伤了对方。
突然间一盏暖黄色被打开了。
缪弋抱着被子往后退了退,耳边传来一声“滴答”的声音,像是水滴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那人似乎没有动作,她抬起头看向床边站着的人。
突然就愣住了。
“好久不见”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深沉。
“是你”缪弋举着小刀的手停在半空中,原来是他难怪怎么能用指纹解锁。
他的这张脸跟彧戍发给她的那张图上的脸重合上了,只不过现在透着冷冽。
男人从她素白的手上拿走小刀。
缪弋放下被子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委屈的瘪了瘪嘴巴:“吓死我了,以为我今天就死了”
看她快哭的模样,男人将小刀重新递到她手上,情绪没有一丝的起伏:“再刺我一刀,能消气吗?”
缪弋这才看向被她划伤的胳膊,一道十厘米左右的伤口正滴着血,落在地板上。
她下床在柜子里拿到了药箱,朝着男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男人朝她走去坐在椅子上,很自然的把伤口摆在她面前。
缪弋给他擦着伤口上的血,又用酒精消毒,得心应手的给他上了止血散。
“你活该被我砍”她差点被吓得心脏骤停。
男人沉默的盯着缪弋的脸,看她帮自己上药,记忆似乎是回到了四年前,他缓缓开口:“你好像好久没住这了”
缪弋“嗯”了一声:“我结婚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淡,淡到可以忽略他问了问题。
“因为他恰好需要,我正好可以”所以就和疯批结婚了。
缪弋手上动作顿了顿,看向他:“沐轻言?”
他轻哂:“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最近看到你们四个的照片,就知道了”缪弋继续给他上药,之前刚遇到的时候他只说了自己叫言,后来更熟了他又多说了一个字,轻言。
嗯,她一直以为他叫轻言。
沐轻言没说话,过了好久:“那你,知道了我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