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祁犽在前面引路，很快到了另一个山洞。
林馥在第一个山洞，看到了小锦鲤的脸，却在别的山洞看到了别的脸，跟自己预想得不太一样。
但是有一个细节，它们好像没有第一只活物有年头，每一只的干净程度不一样，每一处的伤口愈痕也不一样，也能看出那张脸的使用时间不一样。
林馥凭借强烈的直觉，坚持自己的内心所想，让祁犽和花研颜也帮忙看看：“它有几张脸，能看出来么?”
“这怎么看得出来，每个人不都只有一张脸？”花研颜没看出多少层脸皮，只觉得林馥脑子里想的东西，都是奇奇怪怪异于常人的。
就算是千年老树，也就只有一层皮！
“我的意思是，它换过几张脸。”林馥换一个问法，主要是想看它第一张换的脸，是不是用了小锦鲤的脸。
因为她的表皮不相信第一只活物纯粹与小锦鲤长得像。
“这很难看出来。”花研颜觉得，就算有透视眼，也是很难看出来。
“我试试。”祁犽先是结了一个奇怪的印，然后轻轻拂一拂袖，就像是京谱变脸似的。
一拂袖，换一张脸。
一拂袖，又换一张脸。
就像是窥探别人的前世今生，看别人一共有过几张不同的脸。
花研颜：？？？
换到最后，竟然真的如她所料，居然真的是小人鱼的脸！
林馥：！！！
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心中翻起了千万丈波浪。
她记得小锦鲤死于罗梭地，死无全尸，化为遍地的阴雷……
小锦鲤死之前，难道进了圣姝山？然后被这些鲛吃了肉？这些鲛怎么能吃她的肉？
话说回来，圣姝山为什么圈养这些鲛，一般人养鱼是为了吃，婆子们养鲛是为了给那些女孩子吃？
那么，那些女孩子吃了会怎样？
从活人开始腌制给星空之神吃？
这个食物链有点可怕……
甚至惊悚！
三人在里面探查一遍，准备离开人鱼洞，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听到“吼——”的一声！
这道吼声与鲛人的声音有差别。
前者没什么气力，后者多几分威严。
“龙息？”
林馥一下辨别出来。
“龙族？”
花研颜也是没想到，这么小的地洞，居然藏有一条黑龙。
龙族在零星大陆是最为高级的存在，然而这条巨龙与传说不太一样，神话或传说中的龙性狂傲而喜爱洁净。
然而在这里，却看到了一条半死不活的龙体，沾满了灰尘，爬满了青苔，甚至还看到了很多残破的龙鳞！
龙鳞将落未落，看上去极为难看，尤其是强迫症的人，特别受不了。
花研颜很是吃惊，也很想把它的鳞片按回去，或者是扯下来！
更令她吃惊的是，巨龙躺在寒潭之中，手脚四肢也被锁上了铁链。
铁链的猴子深深嵌进坚硬的龙鳞里面，看着极为恐怖！
且不说鲛人，怎么还有龙？
即使不是什么九天真龙，金身巨龙，玄霜狄龙等，而是一条玄寒蛟龙，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然而，蛟龙不是什么寒潭秘境的守护者，竟然在这里变成了一个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