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进军时间的国家机密大事,太尉镇北候竟然能够提前获取情报,岂不是说他在天虎国也有密探,密探遍布天下角落,何等的根深蒂固,何等的势力延伸。
这对于我来说,感到有点人微言轻的渺小,这在我当了将军后有所改善了,可是从赵枪嘴里再说出一番纵论的话来,我又无比的感到渺小,心里深深的害怕起来。
从郡府衙门出来,我越发加深了我对密探培养的认识,我想这就是死板的料敌于先机,可以无限接近神机妙算。
虽然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可是你还要做的是最大的减少失败。
……
南望县伤亡了三千余人,俘虏的四千白巾军大半部分投诚加入了东海军,因而,东海军的配额人员还在八千左右,我准备留下征召军镇守东海城,其余军队全部拉到海陵县。
这晚,我碰到火高陵,忍不住陶侃他:“高陵,昨晚滋味如何?”
火高陵没想到我堂堂将军的人物还开这种玩笑,不由的粗糙脸一红,胡须都立起来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我大笑而去。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过程和结局,这火高陵真是……
我又故意与火魔月撞见,问他:“魔月,昨晚滋味如何?”
“我不是第一次碰女人。”火魔月相当的镇定,对于我的促狭不以为意。
没有一点趣味,我去寻火瘦拖,问他:“瘦拖,昨晚滋味如何?”
“非常美妙,谢谢将军体谅我等孤单寂寞。”火瘦拖似乎会错了意思,把那女人当作妓女了。
我说:“火瘦拖,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等战后平定,我会为你们举行婚娶。”
火瘦拖不由的呆愣了,但是,随即恍然大悟。
最有趣的当属火录,我问他,他反而问我:“昨晚有什么滋味。”
我说:“女人的滋味啊。”
“没什么滋味,太快了,还没来得及感受就没了……”火录忽然发觉这话有点那个,警觉的闭嘴了。
“什么太快了,你还是个雏儿。”我笑着打趣道。
“我……我……我不是……”火录越是结巴,越是窘迫。
我不禁烘堂大笑了,不再让火录窘迫,我大步流星走出了房内,却在偏院遇到火高陵,他一脸的忧虑,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问:“高陵,你怎么了,心事重重?”
火高陵说:“你最好还是带上我这一营兵力前往剿灭白巾军。”
我沉思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他们那些人都完全可靠吗,劳必局,刚吹笙,劳洪,还有从白巾军投诚过来的人,这些人充满着不安定因素。”火高陵苦劝道。
我无奈的说:“我知道,所以我才带他们上战场,只有上了战场才能看出他们的本质,把该淘汰掉的全部淘汰掉。”
火高陵焦急的说:“这次的反击白巾军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将劳洪换下来,我率领军士去进攻,绝对不允许败。”
我坚决的说:“不用,火月人死伤了这么多,是该保存实力继承血脉香火了,我现在有这个能力,你们放心,这段子你正好筹划一下与她们各自的婚姻。”
火高陵陷入了思索,眼睛深深的看着我,似乎对我有点不明白了起来,但是,想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叮嘱道:“我将兵力带去围剿白巾军,鲸鲨岛国的人可就要靠你监视了,虽然我们与他们结盟,合作的很愉快,但是不得不防着他们,还有过去了这么些天,鲸鲨岛国的叛军也该来了,你要派人严密监视海上的动静。”
火高陵问:“将军真打算助他们扫除叛军,他们可是我们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说:“那些叛军才是仇人,鲸鲨公主她们不是,这个问题你要好好解释给他们听,安抚其他人,不要意气用事,我有信心重新建立我们火月人的辉煌。”
“真的吗,还能有那个可能?”火高陵神往的说道,眸子里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只要我们心中存有信念,齐心协力,梦想一定能够实现。”我信誓旦旦的说,站在硕大的圆形廊柱旁,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心潮澎湃,斗志昂扬。
火高陵高兴的说:“我会将这些话悉数带给他们,我想他们愿意追随你。”
我真挚的看着高陵说:“高陵,我们只有一条心,才能在这个倍受压迫的可恶的世界里好好的生存下去,东海郡闹成这样的局面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内斗太厉害,并不是东海郡没有人才。”
火高陵说:“经过这次与白巾军的战斗,我想没有人再怀疑你的真诚与能力了。”
我问:“你与王都族人联系上了没有?”
火高陵说:“送过信了,但是还没有回来回信,不敢太造次,那里布满危机,稍不注意就是杀身之祸。”
“呵呵。”我冷呵了一声,表示不甘心。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火高陵担忧的说。
我安慰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
我又说:“高陵,我要你去寻一个人,劳商去哪里了,为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之间挂冠而去,其中有什么隐情?”
“劳县令是一个有才干的人,如果大公子劳章还在的话,肯定不只是县令这么大的官。”火高陵感慨道。
“这是我想寻他的原因,对太守府和东海郡的了解他是很清楚的,我与他也算是关系匪浅,又是同辈之人,交谈起来融洽舒服,称得上志同道合,只是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做出这样的举措,着实令我不解。”我慢悠悠的说。
火高陵静静的听着,回想起劳商其人,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我说:“你去忙事,我去见见那白巾军北天王。”
将北天王带到东海城之后,为了隐蔽起见,我一直没有去见过北天王,他现在算是被我软禁了起来,足不能出户,没有我的允许,每天都有军士看管,上茅厕也不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