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正在纳闷是谁来找自己,宣见才发现是王太后派来的人,询问太后找自何事?
“奴才叩见大王,王太后问你何时能处理完政事?”一个太监跪在下面说话。
“王太后找我何事?”
“大王,马上是章太子的初度,王太后想问问你有何安排?”
赵雍听太监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王后韩妍也曾经跟自己说过,只是政事太忙自己给忘记了。
赢思萁一听,这不就是给小孩子做周岁生日嘛!帝王家孩子怎么过,这也是蛮新鲜的事情,自己连忙跪着说。
“恭喜大王,章太子马上都初度,大王和王后的喜事,赵国百姓的喜事。”
“我都是父王了,倒是你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本王之误啊!我去王太后那商议章儿初度之事。”
“大王,这就是命理吧!姻缘未到。”
赢思萁回到府中,告诉他们赵王将要为章太子举办初度生日活动。他们几个人对这个初度活动都很感兴趣,帝王家的一举一动都是引人注目的。
张得风说道:“你说这太子过生日该怎么过呢?他什么都有。”
“张兄试度之日还有试儿环节,章太子会抓什么?你说是珍珠玛瑙、笔、金银财宝之类?”
“季陶这你就眼界太小了啊!章太子什么没有?他还能稀罕这些吗?”
“也是,郡主你们草原上是怎么个习俗?”
“祈祷他像草原雄鹰一样自由翱翔。”
赢思萁告诉他们就不要再胡乱猜测了,赵王举办章太子初度生日时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们又看不到,只有你才能看到,难道还不许我们畅想太子试儿的情景嘛!”
章太子的初度生日毕竟没有王太后花甲之诞那么隆重,只是邯郸的大臣前去。王宫是一派喜庆之气,赵雍宴请群臣,大臣们纷纷祝贺章太子初度生日喜庆,各种赞扬的佳句不断。章太子在韩妍怀里探头看着四周,似乎在想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多人,小家伙很有样一点也不怯场,甚是可爱。
初度生日宴请会也是场面热闹非凡,大臣们也只能是叩拜赵雍之时看看章太子,无论是什么样的人过去,他也不哭也不闹,偶尔还发出笑声,也是逗得大臣们面带笑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见宫女和太监们开始准备着一些东西。
只见在正殿中间摆放了珠贝、玛瑙、象牙、竹简、宝剑等东西,成为一个圆形,圆形中心点放着一个垫子,大臣们都看着,窃窃私语说道,这就是试儿太子会拿那一个呢?
只见有人喊道太子试儿。赢思萁一看这不就是抓周吗?只见王后将章太子放在圆圈的中间坐着,大家都闭住呼吸看着章太子,只见太子先爬了几步来到竹简旁边准备去拿,突然停住了,爬到宝剑旁边。然后只见他几乎同时一只手拿竹简,一只手拿宝剑。
大家都被章太子的这个举动有些惊住了,只见有大臣突然出来跪下高呼。
“大王,章太子年幼就知文治国家,武打天下之雄心,赵国之幸事啊!”
赵雍也是被自己儿子的行为给惊呆了,本以为这个试儿就是给今天的初度生日取乐助兴,让王太后开开心,想不到还会选宝剑,让他非常开心,觉得像极了自己的雄心壮志。
再加上大臣这么一说,自己很是高兴端起酒说道。
“试儿是天下父母的期待,更是对孩子的关爱和殷切期望,孤王和你们都是一样的。”
说完自己就一饮而尽。大臣们看到赵王自己作为父亲的暖心的一面,而非帝王的刚毅刚强。纷纷也是端起酒一饮而尽。这宴会的热闹气氛给带动起来了。
章太子被宫女抱走时,小家伙呀呀的不知道说着什么,逗的大家哈哈大笑,这酒酒喝的特别快,赢思萁就有些尿意了,示意侍奉他们的一个小太监带他去如厕,太监引路而去,次数多了闲麻烦就不叫小太监,自己就去如厕,赢思萁是反复几次,这次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韩妍,虽说喝了酒,但人还是非常清醒的看见王后,礼节还是知道的,连忙躬身问候王后。
“赢大人你是为赵国操劳不少,今试度生日你觉得这就是命理吗?”
赢思萁一听命理这话语,立刻想到了赵妍所说的命理,
“每个人的性格习惯都是无数世生命的累积,不是简单这一生这一世所形成的。每个人生下来并非是空白一片,试儿能揭示心性微细中更见微细,难知其今后是否平坦。”
赢思萁觉得说出去的话似乎有些欠妥,连忙又补充道。
“太子从小聪慧过人,将来定是有作为的王。”
“真不希望他是王,一切都命理决定?不能改命理吗?”
赢思萁听韩妍这么一说,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何意?连忙说道。
“命理不可为,章太子试儿之时就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真实想法可为人,皆是不可为的。赵妍的命理该怎么说?”
“王后大臣还想聆听你是如何教育章太子之法的。”
大臣们是纷纷夸赞大王和王后的章太子可爱、从小就志向远大,未来的好君王。请大王给众臣授业点滴,赵雍并没有说而是看了一样韩妍,只见韩妍说道。
“尧传舜、舜传禹禅让之时,谆谆嘱咐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以这样的方针培养着章太子,大臣们是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
赢思萁知道她不光是说章太子,更是在诉说着自己,可这是王宫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无法说什么。不是季陶、张得风的事情自己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但是她说到赵妍的命理,这个就让他不清楚了,他不明白这是何意?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热闹的宴会上,赢思萁在不停的喝着酒,自己与大臣们也是频频端酒,整个晚上他都跌落到这个命理之中,回看自己的命理,赵妍的命理,王后的命理还有赢府那些人的命理。
宴席散后赢思萁并没有坐马车回自己的府中,而是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海中回荡着王后说的那些话,尤其是提到公主的命理,为什么王室成员都在说命理,到底什么是命理?他隐约像知道什么一样,但是自己却又不敢去想这些。
大街上他碰撞到一个人连声说。
“对不住!老兄命理是什么?”
“喝多少酒了,命理是什么?命理就是命中理应是你的,快回家吧!”
“理应又是什么?我理应在哪里?”
“赢大人这是怎么啦?”
赢思萁顺着声音看过去,感觉就是一男子正在跟他说话,恍惚是男扮女装的公主,说道公主“公主你的命理是什么?”
“命理非我能决定,我想的命理不是现在这样的。你醒醒酒吧!”
“没有醉,我还能喝。”
“我带你去喝。”
“小二来两坛子酒。”
然来赵妍看到赢思萁参加完章太子的试度之酒,并没有坐自己的马车回府,引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想看看他去做什么,结果发现在大街上胡乱说着什么。差点还被人给揍了。
“你这么不能喝酒,为何喝那么多?你不是想知道命理吗?来我来告诉你。”
“命理就是,我要男扮女装才能出来,才能这样陪你喝酒,我不要这样的,但我就是这样的命理。”
赢思萁还在说着酒酒,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不信命,你知道吗?可是我却决定不了自己。”
赢思萁摸摸自己脑袋,感觉脑袋有些疼,揉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在
一个房间内。
“你可醒了,官爷。”
“这里是哪里?”
“这是客栈啊!你那个兄弟带你来这里的,叫我好生照顾你。”
“兄弟?”
赢思萁想不起来是谁了,只是恍惚最后是遇到过公主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公主怎么会是兄弟,她就是公主。赢思萁回到府中,张得风和季陶都是迎上来,
“大人你这是到哪里去了,跟我们说说太子的试度生日场面是什么样子的?试儿都有那些东西?”
赢思萁告诉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跟普通百姓家庭的试度一样的,只是场面宏大一些。
“就这些没有其它的了?这也太平常了嘛!”
“哦!你们知道命理吗?”
张得风和季陶被赢思萁突然这么一问给问懵了,怎么参加章太子的试度之宴整个人像变了样子一样。
“冯姑娘他是不是中邪了?快给大人看看啊!”
冯芙澜冷冷的说道:“没有中邪,只是大人遇到了解不开的心结,让他休息吧!过几天就会好的。”
“还有他解不开的结?”
张得风和季陶扶着赢思萁去休息,堂厅之中就剩下冯芙澜和郡主了。
“姐姐!赢大哥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郡主你知道想帮助别人,却无能为力的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敬重的人我一定竭尽所能去帮助他,那怕失去所有。”
赢思萁在府中是多日不出门,上朝都报有病在身需要休养几日,他们几个人正在愁眉苦脸的时候,下人来禀告说公子成大人求见。这公子成来了不可能不见啊,出府门迎接。
公子成说听闻赢大人有恙特前来看看,赢思萁告诉公子成自己无大碍只需休息几日即可。
“天下不知之,则傀然独立天地之间而不畏,是上勇也。”
公子成告诉赢思萁知道他受到了一些不公,甚至是他自己都有些事情无法跟他说清楚,有些不要知道,就不要再去想,不要去知道最后的真相,最后都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烦恼,多年后大家都会知道你的。
公子成告诉他,适当的时候自己将带他去见一个人,跟他对语你就会明白,自己先在府中好好呆几天,并告辞离去。
赢思萁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过往多少事,过往经历多少人,看到自己身边还有他们,想到了冯芙澜这么多年一直有自己不曾说的秘密,想到公主,想到季陶憨厚的跟着自己。
公子成在府中得知赢思萁求见,高兴的连忙说快请进来,这是听见了我的话。赢思萁进到花厅拱手说道。
“大人府中是否还有酒。”
“有!有!不过今日不喝酒,带你去见个人去。”公子成哈哈大笑说道。
赢思萁还在好奇这公子成要带我去见谁,自己跟着公子成的马车一路走着,没有多就他们下了马车,这不是到了大祭司的住所吗?平日大祭司根本不接触任何人,可以说是独来独往,公子成他还能见?
进入院中,整个布设都是显得那么神秘,设置可以说有写诡异,自己跟着公子成进入屋内,只见大祭司正盘坐,不知道是在默念什么,屋内檀香之味萦绕。他们等了些许时间,大祭司传过身来。
“见过大祭司。”
“善可为而为,皆可为而不为。”
赢思萁心想这都说的什么,怎么都说的这么深奥,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再问了,自发现来到的是大祭司住所,本想问问自己怎么能够离开这里,自己看了大祭司一眼。大祭司又说道。
“大地动,再重生。”
说完大祭司转过身去,公子成听的也是不大明白,看到大祭司已经转身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示意赢思萁该离开了。可以说赢思萁带着满腹狐疑离开了大祭司的住所。
赢思萁被赵雍召到宫中,询问病是否已经痊愈,他告诉赵雍自己已经痊愈。
“魏国国相公孙衍现在就邯郸。”
赢思萁大惊,想不到公孙衍这么快就来到了邯郸,看来魏王是对合纵之事提速了。
“大王明日早朝要议合纵之事?赵魏两国合纵能御敌秦吗?”
“公孙衍这么快就来了,魏国肯定是被秦国的压迫已经是到了极限,只是我们尚不知道他这次是合纵几国,明日早朝之中定会大臣反对。”
“大王为何认为有大臣反对?”
“合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要么失败,要么无疾而终,取得的效果非常差。姑且看看明日早朝公孙衍如何舌战群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