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求之不来的机会,却被彦轻轻而易举的得到,而且一点都不珍惜。彦轻上山学了几年之后就说没意思,闹着不学了。
被端王劝也劝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就是没用,不仅如此还一门心思的要做混吃等死的纨绔。
傅銮儿听完挑眉,这个彦轻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然后呢?”
“小姐怎么会突然对彦轻敢兴趣了?”
“我,今日在端王府见到他了,他的箭术不错,看起来倒不像是荒废了的样子。”
“确实如此,因为他特别喜欢吃新鲜的野味,所以时常叫上三五好友上山打猎,箭术不行没丢,反而还长了不少。”
“这人倒是有趣,以后也留意些。”
“是。”
世人都觉得彦轻是个纨绔子弟,可是傅銮儿倒不这么认为可以同时被文武两大家看上愿意收为弟子,还上赶着教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是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彦轻都已经上山学习了几年却突然要下山还当起来纨绔,和他今天的态度,看来这个彦轻身上还有很多的事情是不为人知的。
“小姐,我倒是第一次瞧见你对一个人这么感兴趣,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离画,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最喜欢的就是钱了,再说了一个小孩子我也真心下不去手啊!”
“小姐,瞧你这话说得,你也不过比彦轻年长了两三岁,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更何况你的背后是一座金山啊!”
“去!”
离画是傅銮儿花了大价钱在外面买回来的人,她是由暗卫组织培养的侍卫,为了保护主人而存在。
本来她应该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中的,可是傅銮儿把她买了回来,还给她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身份,从那之后离画便一直忠心耿耿的陪在她身边,为她收集情报,打理生意。
世人都知道离画背后有一个主人,生意扩展得很快,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名下的产业也是涉及各行各业,可是没有人知道离画背后的主人就是相府大小姐傅銮儿。
“对了,你去打听一下海棠山的背后之人,小心一点,他们并不简单,重点看一下能不能打听到当初为什么我娘会有入山玉牌,要是查不到什么消息就算了吧。”
“是。”离画领命后便身手矫健的消失了。
离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傅銮儿会突然对海棠山感兴趣,但是既然傅銮儿要她去查背后之人,她就管好好的去查就好了。
傅銮儿总觉得秦云烟还有很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按照今天端王妃所说的,海棠山的主人脾气很是古怪,就连当初的太子就是现在的皇帝想去一睹风采也被拒之门外,而且这么多年了还依旧屹立不倒,可就这样的一个地方,却会给了秦云烟入山玉牌。
第二日,离画出现在傅銮儿的房里向她禀告所打听到的情报:“海棠山的背后之人没有打听到,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一点线索都没有。”
傅銮儿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如果背后之人这么容易就能够打探得到,那他的身份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未解之迷:“入山玉牌的事情呢?”
“打听到了,你娘是从永乐伯府小公子买的,而永乐伯府的小公子的玉牌是在街上和别人打赌赢回来的。”
“买的?”
“是,画了十万两银子。”
傅銮儿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下去,全都喷了出来:“十万两?”
她娘还真是大手笔,赏一天花就花了十万两。
离画也看出来了傅銮儿的心思:“不过你娘在海棠山做了不少画作,还写了不少诗,下山之后就在自家的书局里出了本画册和诗集,三天便被抢购一空赚了五十多万两。”
傅銮儿:“……”
离画觉得她家主子这么爱钱估计是随了她娘吧,不过爱钱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傅銮儿也和她娘一样,不仅爱钱,还会赚钱,这也让他们这些身边人还没有因为钱而犯过难。
傅銮儿表面上就开了个金满阁和一个点心铺子,可是别人不知道她就是现在京城悄悄崛起的商场新贵,这些都是她要隐藏起来的能力,为以后离开傅家自己独立做打算。
傅銮儿看着账本,每天不停的进账让她心情大好,青祁她们想要出去走走,她也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路过玉潭宛时见里面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可是玉潭宛已经空了很多年没有人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是前几天老爷收到了一位好友的信,那位好友曾经救过老爷的命,与老爷关系很是亲近,只是后来公务的原因去了江南,也就和老爷小了些联系,这次也是马上就要科举考试了,那好友便写了封信请老爷帮忙照顾一下自己的儿子,那位少爷马上就要来了,老爷便吩咐我们把玉潭宛收拾出来。”
“这样啊!”本来傅銮儿就是随口一问,只要不要牵扯到她的头上,她对傅家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奇。
“小姐其实用不着在意,玉潭宛在前院,而我们牡丹院在后院,读书人向来注重规矩体统,小姐和那位少爷应该是见不了几面的,更不会打扰到小姐。”
“嗯。”傅銮儿随口应答到。
其实话说回来见到与见不到也没有什么区别,见到也好,见不到也好,又不会少块肉,她虽然不喜欢被人打扰可以也没有那么恐怖好吗?,这是这些人说得好像那如果打扰到她会怎么样一样。
反正相府这么大,院子那么多,多住进来一个人也不会怎么样,更何况,那是傅晋的客人,傅府的傅晋的傅府。
傅銮儿没有理会那个小丫鬟说的话,带着青祁她们出门玩去了,筱姨娘生了一个男婴,傅晋高兴坏了,现在天天都往筱姨娘房里跑,傅清儿和柳姨娘也不敢继续胡闹了,傅晋已经表现出对他们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