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母亲是北京知青,有个蜗居藏在北京的胡同,我第一次体验北京胡同的生活,充满好奇。
茂密的树木遮挡夏日的艳阳,穿过窄小的通道,破败的砖墙,一切停留在五十年代的样子,一幢幢蜗居挤在一起,像极了过去疲于奔命的年代,二十世纪了它们没有一丝改变,感觉一碰就会倒的样子,和善的光膀子大爷见到我们热心地唠叨着他家小院种的很美的葡萄,一串串的让人垂涎欲滴。
可我没有心思享受北京独特的四合院风情,只觉太阳很烤房间很破要跑到外面才能上厕所很烦。
干燥黑暗的房间被热气笼罩,成了我发泄困惑纠结的所在“像我这样的好学生为什么他们不立马接收啊,怎么还要等,这一等不就没啥戏了,好担心呀,你说你父母怎么就没顺带给我找份工作啊”
“他们不也是能量有限么,我们家那里平趟,不代表北京就搞得定,我这个工作也是费了好大劲,我跟他们都说了,哪怕我不去也得让你去,我的指标给你呀”
“咱们不一个专业不一个系,怎么可能给我,而且我去干嘛,去了也没用,你个电老虎又不要我去画画”
“今天不是没给回复吗,等等消息呀,别着急,”他想要抱我,我甩手拒绝,我周身的火气还没地儿发呢,哪有心思被他安慰“太不公平了,我这种好学生现在还不如你过得安心”
“瞧不起人啊,我又不是坏学生”他又气又笑地看我,我只剩下跟他耍赖的份儿了“你就是坏学生,还把我带坏了,都赖你”伸手就锤他胸口,他赖皮地说“嘿嘿尽管锤,你那小胳膊有什么劲儿,一点不疼,有火往我身上发,来吧”
“本来就是嘛,凭什么我们没名额你们有,要不我就跟着名额走,我去杭州”我喊
“不行,杭州太远了,一个来回得好几天,大不了你就不分配,直接来北京打工,那么多企业,不信就没地方接收你这样的人才”
“我爸妈怎么可能能同意这样做?他们脑子里不分配工作肯定是因为学习差拿不到毕业证,我哪是那样的啊,气死我了,还人才呢,我都快成蠢才了,烦死了”我相当地憋气,头一次跟赵岩发火,一种无望紧紧的捆住了我
“怎么这么骂自己,在我眼里你最聪明最能干,保证是最优秀的人才”他居然笑
“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能笑的出来!都是因为你,好好的招惹我干什么啊,好好的去什么北京啊,这不一身的麻烦,太可气了,我要跟你打架报仇!”我举起小拳头开始作战,这回他被打的好痛,奋起反抗,满房间的追我
我们扭打在一起,我手脚并用又踢又锤,他一味躲闪可看我并不停止“小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顺手一下就把我推倒到床上,我这芝麻劲儿哪抵得过他这肌肉男,拿出吃奶的劲儿反抗,可我还是被他镇压了,用体力有吻,近乎粗暴的征服,我溃不成军。。。。。。
平复后他得意地问“服不服?”亮眼睛充满关切,我低声说“不服!”转身躺在他的臂弯
“没有伤到你吧”他拿起我的手腕看了看,我转了转”有点酸,怎么这么大劲儿啊,太坏了,欺负我”我把头转到一边装哭,他紧张地赶紧抚着我的肩膀“哎呦呦,小丫头受委屈了”想起工作的事我真的掉下眼泪,他摸着我的头发“记住,以后掉眼泪要面对着我,我不要看你流泪的背影,我心疼”
我应着转过头来,埋在他结实的胸膛,“我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他的长手指抹着我脸上的泪痕,另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也爱你,所以不要分开,咱俩要是分开该是多可怕的事儿!”说罢吻了我的额头
汗水浸透,我在他胸口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