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堡的守军所招募的这支巴克利的部队有着充足的火药,足能够坚持到胜利又或者是被敌人攻破最后一堵高墙。
巴克利铁桶的轰鸣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被轰灭的恐惧军团步兵不计其数。
此时的白鹿堡外围早已经是被轰成了一大片的黑红色的松土,甚至连站立都变得十分困难。
全靠最前面进攻的恐惧军团步兵那已经是被轰烂了的破甲跟碎骨头,后面的军队才能够踩踏着上前,并不停地投掷着标枪。
最开始被拖上来的攻城梯由恐惧军团步兵扛着也已经是损坏了不少了,大部分是被巴克利铁桶轰烂的。
但只要一座梯子还在,这些步兵们便绝不会停止他们的步伐。
那一些梯子也沾满了不少巴克利的黑色火油,但似乎是作过特别的处理,火焰在不停地燃烧着却怎么也烧不烂。
那些恐惧军团步兵举着梯子就好像是扛着一座巨大的燃烧着的兵器,一旦它们被顺着梯子燃烧的火焰点燃倒下,便马上有另外一名恐惧军团将燃烧着的并落下了高坡的巨梯扛起。
标枪雨并没有停下来,还不停地在白鹿堡上空下落。
白鹿堡中的守军开始出现了伤亡,这些标枪沾满了**的碎肉,一旦被标枪击中便马上要使用最猛烈的酒水清洗伤口,不然便一定会大面积的溃烂。
尽管这一场守城战的战损比对于白鹿堡的守军来说低的不可思议。
无奈恐惧军团的人数,即使是到现在依然是白鹿堡守军的无数倍。
白鹿堡的守军每一名都要消灭掉二十名以上的恐惧军团怪物才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乎又开始有在潘德不存在的巴克利火器被投入到了守城战中以达到大规模消灭敌人的效果。
外墙上的步兵们不关心他们墙下面的敌人究竟是被自己的火绳枪射死还是被泼下去的黑油烧死。
又或者是被它们现在手里面所握着的“奇特兵器”炸死。
他们只需要将自己隐藏在城墙之上,按命令向城墙下的敌人投下火器。
那也是在巴克利也绝不能算多见的危险武器,并不是每一支的巴克利军团都会装备。
从外型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奇特的锤子,由一根木头作柄而其中的一端则是环绕着木头柄安置了一圈的铁器。
实际上这并不是钝器,而是一种投掷武器。
它的发明者一开始是想要设计一种能够同时发射数发子弹的火绳枪但是以失败告终。
枪管安装的过多而导致了枪身太重且成本过于高昂而兵士们在装填弹丸的时候也太过于繁琐,极不实用。
但是那强大的威力始终让发明者念念不忘。
于是发明者将枪管减短减重却发生了严重的炸膛事故。
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以后,发明者彻底的放弃了。
但是一场火药桶的爆炸事故,让这位发明者想到了这种武器的另外用途。
便是将枪管的长度再减去一大截,厚度也减的极低,已经不能够说是枪管只能说是一块薄薄的铁皮包着火药。
这样做是为了能保证绝对会起到炸膛的效果并且能将外面的那层铁皮炸的粉碎。
枪柄也换成了一根短木柄,连在那已经不算是枪管的一大圈铁管之上。
当点燃了火绳之后要握着那根木柄马上投掷出去,不然的话它的投掷人便会被炸的血肉模糊。
一旦火绳将铁管中的火药点燃,强大的威力将会把那包着火药的铁皮轰的粉碎,这些碎了的铁皮就像是火绳枪的弹丸,等同于是在敌人的方阵当中瞬间发射了无数发的火绳枪弹丸。
虽然是一次性的武器,但是它的威力等同于几十名火枪手同时开枪,并一定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比拉上几十名新兵训练再给他们配置火绳枪跟弹药,这种武器的成本根本不值一提。
因外形酷似铁锤,于是乎它的发明者将这种武器命名为“火药锤”。
尤其是在白鹿堡这样的高坡地形。
巴克利士兵们由上往下投掷火药锤,这些火药锤顺着坡地滚落,绝对将落入自下而攻的恐惧军团步兵们的怀抱当中。
当外墙上一整排的士兵同时点燃他们手上火药锤的火绳并投下了城墙。
这十几个火药锤齐齐滚落……
白鹿堡远处的高坡之上,马尔蒂斯望着她几乎是无尽的恐惧军团步兵在穿越了巴克利铁桶以及火枪齐射还有那火油燃烧之后,仍然有不少的士兵们突破到了城墙之下。
眼看着已经快要将那燃烧着的火梯架设在那外墙之上。
剩下地便是让这些不知道痛苦的恐惧步兵攻上城墙,敌人的反击将会越来越弱,直到被她的军团彻底扑灭。
马尔蒂斯那冰凉的面孔之上,唇角微微一翘,似乎已经是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然后便是外墙之下突然升起了一整排的土墙。
那是火药锤爆炸之后那地上的松土被轰的飞起。
当然也包括了大量的恐惧军团步兵伴随着那些松土一起彻底不能动弹也结束了它们那恐怖的吼声。
原先只是由城堡内墙上巴克利铁桶所投下的火药包会在白鹿堡之外轰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坑。
但是到了现在却变成了一排排的大坑。
而每一个大坑便必然会造成无数的恐惧军团步兵的消亡,使得它们再也不能咆哮于这个本不该存在着它们的世界。
马尔蒂斯再也不微笑了,火药锤的投入彻底让白鹿堡之外变成了一个不停有火药爆炸着的世界。
无论那些恐惧军团步兵的战斗力再强,都不可能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当中存在。
终于,不可一世的恐惧军团的主人马尔蒂斯下达了她新的命令。
那些恐惧军团步兵停止了它们前进的步伐继而转过身去。
竟然是撤退了!
恐惧军团自登陆潘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马尔蒂斯也从来都没有下达过撤退的命令。
尽管她还有她身边的角蝰先锋们都冰冷着脸。
而那些女祭司们的脸色却早已经是变的煞白,皆咬紧了细牙。
她们的表情十分的复杂,但很快地又从原来那苍白而愤怒的表情变得阴深可怕。
只因为这白鹿堡中的守军彻底地激怒了她们的主人。
他们的下场将会无比的凄惨,甚至于这些冷血的拜蛇教女祭司都会为他们的结局而感到冰凉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