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绵绵洗漱好了以后,白芍跟海棠还帮她换好了孝服,还差一天,明天过后就可以换掉孝服了。
阮绵绵看了下空荡荡的桌面,她皱着眉头问,“我的早膳呢?”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海棠坐在阮绵绵对面,目光紧紧盯着阮绵绵,“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
阮绵绵刚开始只觉得白芍很有问题,但是现在海棠都这么问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可是没有啊……
“我除了全身酸痛,没有别的不舒服了。”阮绵绵双眸带着疑惑的光看着海棠,“怎么了吗?”
“……”
海棠突然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了,毕竟是那么**的地方,她犹豫了半天,“算了,我先去帮小姐端早膳,白芍,你去收拾床榻。”
“好。”
二人分工完毕以后,海棠去了厨房,白芍则是进了房间帮阮绵绵收拾床去了。
司凉慢慢从外面走进来,阮绵绵陡然抬眸与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对视,司凉微微一愣,侧过绝美的脸不去看阮绵绵。
“……”阮绵绵被司凉这样的举动给弄得一阵懵逼,她嘴角轻抽,“为什么我一大早醒来你们一个个都变得这么奇怪?”
“……”
司凉一言不发,仅是站在一旁也不愿意坐下来,这样的举动让阮绵绵好一阵无语。
海棠很快就端着阮绵绵的早膳进来,里面是红枣乌鸡汤,阮绵绵看着那黑乎乎的乌鸡,轻轻皱着眉头,“我的馒头呢?”
“小姐身子虚,得补补。”
“……”阮绵绵扫了眼海棠,“你确定我身子虚?”
“小姐昨晚肯定累到了。”海棠的话又说的隐晦,阮绵绵听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什么意思。
直到海棠说到昨晚,阮绵绵便理解成了乌鸡汤是给她醒酒治疗头痛的。
阮绵绵只觉得海棠特别贴心,当她端着乌鸡汤喝的时候,海棠突然说,“小姐如果很痛的话,我去给小姐拿点药吧?”
痛?
司凉湛蓝色的眸子轻眯,扫视了阮绵绵一下,“哪里痛?”
“……”
阮绵绵眨巴眨巴眸子,“我就是全身酸痛感觉被人打了一顿,没有破皮,不用药的。”
“可是……”
“海棠,你真的没有吃错药?为什么你跟白芍都这么奇怪?”阮绵绵实在受不了了,白芍跟海棠太奇怪了好吗。
“小姐昨晚不是跟公子睡在一起吗,小姐全身痛是一定得了。”
“……”
跟公子睡在一起?
那个公子?
司凉吗?
阮绵绵慢慢回过头来看着司凉,“是你?”
“我昨晚没睡,在院子里站了一晚。”司凉淡淡回答,突然反应过来海棠说阮绵绵痛是指哪里痛了。
然而因为海棠的话,司凉突然想打昨晚看到浑身不着一缕的阮绵绵,绝美的脸浮上一抹绯红。
就在阮绵绵依旧懵逼的时候,白芍突然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海棠海棠,小姐昨晚没有那个!床上都没有落红!”
都没有落红……
落红……
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