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奇一起躲着旮旯里的白岩,眼瞅着秦晋要被人忽悠走来,急巴巴地冲出来,“不准走!”
白奇一出现,黄尾瞬间尴尬。尬尴之后就两眼冒星星,是白域主耶!为什么白域主总是辣么的帅,辣么的强大!白奇对于再次生事的黄尾十分恼怒,不遵守承诺的虫子总是该教训的!
秦晋看着白岩水润的小眼睛里一片祈求,就不知道为何原本想要硬起的心肠就柔成了一滩水,但是他知道小孩子的坏毛病是惯不得的,板着脸冷声应道:”你让我离你雌父远些,我现在走,你又要拦我。这是做什么?“
白岩求助白奇,结果白奇东看西瞧得就是不理会他,白岩委屈的嘟起小嘴巴,他答应雌父要守住雄父失忆的秘密,所以心里那个委屈,可是偏偏不能说,谁让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而这个坑又被雌父给无限的挖大了。“对不起,秦叔叔。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你原谅我,我就不计较你和我雌父的事情,我还管你叫雄父。”
白岩傲娇的昂起小下巴,一副我叫你雄父是看的起你的样子。只是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祈求的小眼神?这让傍边看戏的黄尾想笑又不敢笑。
对于自家的幼崽首次开启赖皮模式,想起从前的某人也是这般的死皮赖脸,白奇心理默默的吐槽,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秦晋不应,白岩就撒泼。死皮赖脸的抱着秦晋的腰身,“雄父,雄父。”
白岩磨了半天也不见秦晋应自己一声,可着急了。越急就越慌,一慌神就真的有要哭的趋势。白岩低着头咬着唇,想哭又不敢哭。白岩听说雄子最讨厌哭的幼崽,为了不使秦晋更加讨厌自己,硬是忍着即使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都睁大着眼眶不让泪水落下。
白奇瞧着心疼,但岩岩可是个雌性幼崽,小时候可不能娇惯,得好好磨磨性子。不然怕大了,太弱了,守领域都守不住。
在秦晋的心里雌子就跟闺女没啥区别,得娇养着。所以白岩真的哭上了,又心疼。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秦晋蹲下去,转过白岩的身子,轻哄道:“别哭,叔叔没生你气。”
“才不是叔叔呢!是雄父。”白岩红着眼睛看着秦晋,可会趁火打劫!
“好好。是雄父是雄父。”秦晋不知道原因,反正就是见不得白岩哭,所以当是哄白岩,他爱叫什么就是什么,高兴就好。
秦晋与白岩和好如初,白奇就打算带着他俩打道回府。可是充当背景板的黄尾不干,拦住秦晋,“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和白奇真正的关系吗?”
秦晋瞧见白奇若有所思,以为他可能是想知道从前没有失忆前的事情。秦晋既然答应为他找寻丢失的记忆,就一定会做到。秦晋点头,“那好,我跟你走一趟。”
“雄父,我也要去。”白岩拉着秦晋的手,不肯放开。喜欢的秦叔叔变成自己的雄父,怎么可以让他离开呢?不行,一定要跟着,不许别的小杂虫把自己的雄父抢走,否则咬死他,不对,是毒死他。
“不如我们都去吧!”白奇看着秦晋,微微一笑。
白奇一开口,秦晋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便欣然同意。
“啊?真的吗?真的吗?”作为一个脑残粉,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和白域主共同生活,黄尾幸福的都要炸了。
装失忆的白奇知道黄尾走歪路拖时间去黄域,也不点明,心里盘算着黄尾再打什么主意,又该如何应对。他知道黄翼可不简单,当年差点就让黄翼把秦晋给骗走了。得防着一点,白奇心里的小算盘霹雳劈啪啦打的响亮,黄尾可不知道,他想着怎么才能让白域主大大顺顺利利的到达黄域。
黄尾看到水路,想起这条河晚上的美景不错,刚好这条河顺路又不拖延时间。黄尾扭头看着秦晋,“秦晋,你想坐不坐船去黄域?”
秦晋点头,“你是导游,你安排。”
“导游?”黄尾疑惑的看着秦晋,显然黄尾是不理解这句话的。
秦晋一阵尴尬,“就是引路的,带着我们去哪里游玩的,故而称为导游。”
“嗯。”黄尾点头表示知道。
可是轮做船伐的时候,黄尾难住了。黄尾求助的看向白奇,他觉得白奇大大这么牛逼哄哄的虫子一定知道,结果白奇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秦晋小嘚瑟的翘着嘴角:“我知道。”在秦晋的指挥下,黄尾扑哧扑哧用爪子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砍倒一棵八个人都抱不拢的巨树。
当黄尾继续在秦晋的忽悠下,把树的树干掏空时,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原来做船这么简单,只需要砍一棵树,把树干掏空,就成了一只船?!秦晋递给他两根船桨,他又懵了,“你给我干嘛?”
秦晋扫视几只虫子一眼,“我们就四只虫子,我是个雄子,岩岩是个幼崽,你觉得我两合适吗?“
黄尾摇头。
秦晋凑近黄尾,阴险的一笑,“难不成你想指使白奇不成?”
黄尾感觉到白奇一闪而过的杀意,猛然摇头,自食其力,丰衣足食。
结果秦晋一家坐在床头吃着鱼片,黄尾一人坐在船尾划着船桨。
夜晚悄悄地降临,雪白的明月终于升起。
明月升起,黄尾期待的美景终于出现了。一尾尾锦鱼{瞎掰的,别当真}从河底窜了出来,舞动着自己灵活的身躯。这是交,配繁殖的季节,才独能看到的美景,一尾尾锦鱼争奇斗艳的展示着自己灵活美妙的身姿。月光下的锦鱼格外的柔美,闪闪发光的鳞片都是那么的柔和,就像白奇情动的眸子。只有这个时候,他清冷的眸子才会浮现出诱人的水光。
不知为何秦晋的脑海里会出现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