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我说,你们这些家伙,明天就要上刑场了,还大喊大叫的,是不是想早点就嗝屁啊?嫌命长了?”
这话说完之后,我们三人可真是急了,纷纷的跳了起来。
“什么?上刑场!我说,你们凭什么啊?我们好端端的,凭啥宣判我们的死刑?”
“对啊!我们好端端的,也没犯啥事儿是不?”
我们三个,这你一言,我一语的。
那士兵可真是忍无可忍了。然后,掏出身上的刀来,可劲儿的就朝着门上敲了起来。
“哐哐”的声音,吓得我们几个朝着后面不断的倒退。
“吵什么吵?再叽歪,老子就给你们身上捅上十七八个的窟窿眼,信不信?”
这士兵的叫喊,让我们一个个的全都怂了。
他看着我们不吭气了,这才慢悠悠的来了句,“你们,穿着奇装异服,还跑到我们这里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们怀疑,你们这些家伙是外来者,意图对我们不轨。”
听到这话,我们当时就傻眼了。
我勒个去!啥意思啊?
孟狗蛋可是最惊恐了。眼珠子都快亚奥跳出来了,他扯着嗓子,就嚎叫着,“不公平!妈的,我们算什么外来者?侵入者,这算什么?”
“兄弟啊,咱们能不能扪心自问,说一说这事情的反常性。我们要真是奸细的话,至于穿得这么反常么?这不是掩耳盗铃,专门显示我们是奸细么?”阿宝这家伙,专程的跟他好言好语相说。
可惜,人家压根不听啊。
直接的吐槽了句,“谁管你?现在是战争年代,管不了那么多的无辜不无辜了。要怪,就怪你们不该闯进来吧。”
“麻蛋,你们草菅人命,草菅人命啊!”孟狗蛋还在嚎叫着。
在这关键时刻,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挽回,但至少的……我们得争取点,自己该有的利益吧?
“大哥,大哥!我说,咱们明天都要上刑场了。按照国人的规矩,这上路了,宁愿当个饱死鬼,也不能当饿死鬼不是?你怎么着也得让我们吃饱了好上路吧?”
我只好赔着笑脸的来了句。
那人瞄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让我们等着。
接着,去外面弄了几盘炒饭,每个里面放了个鸡腿,他来了句,“本来这顿饭是明天才能吃的。断头饭嘛!既然你们现在想吃,那就现在吃吧。”
孟狗蛋这家伙,脸都气得红了。
我赶紧拉住了他,让他可别在发飙了。再发飙下去,到时候连吃的都没有。
阿宝也是一个劲儿的打眼色,小声的说,“先吃吧!吃完了之后,咱们再想点别的办法。”
于是,我们直接坐在那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太饿了,还是大家都太伐了。这顿饭,真的是十分的香啊,吃起来十分的上瘾……
三两下吃完,然后我们有开始撕咬鸡腿。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饭菜就全都给吃完了。接着,我们又敲门了,大声的叫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接着,那士兵又过来了,没好气的冲着我们喊了一嗓子,“又怎么了?我说,你们这些家伙,真的是相当啰嗦啊。”
“我说,我们饿坏了,还有没有啊,再拿点过来啊?”
“哎呀,也真是特么的奇怪了。我说你们仨,吃断头饭还能吃得这么开心的?我这辈子倒也见过不少了。要么是没有胃口的,要么是哭爹喊娘的,你们倒是吃得挺爽啊。”
“不说这些,还有没有啊?再来点,大家饿坏了!”我们再次的询问着。
“你们还是去死吧!真是的。吃了还想吃啊……”
说完这话,转过头去,那士兵就走了。
等到这家伙走了之后,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这牢房里面,然后一边剔牙,一边说,“现在咋整?明天就要被砍头了。”
“我说,这些家伙真的要切了我们的头么?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孟狗蛋这话说得,还真的是有点自欺欺人人了。“怎么不会,人家是当官儿的啊。这里又是他们的地盘,随时想整你就整你……何况,听说原来的山顶洞人,相当野蛮啊。吃生食,还吃同类,他们生活在这地底下。时间长了之后,你说是不是会造成心理
上的某种扭曲呢?”
我咬着牙,直接的回了句。
“看来,我们只能翻墙越狱了……”阿宝抬起头,左右的看了看。
我也有点傻眼,这牢房虽然像是古代那种,十分的简陋。但其实,要想越狱,也是十分困难的啊。
何况,就只有一晚上的功夫了,我们想要挖地道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孟狗蛋说。
阿宝也是想了大半天,最后突然的来了句,“唉,我想到了!”
一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来了兴趣,瞪大了眼,赶紧的追问他,“想到什么了?快说一下啊!咱们的时间可是相当紧急啊。”
“我想到的是,你小子头脑厉害啊。听说,你专门喜欢设陷阱,让敌人钻。现在,你开动一下你的脑子,想一想呗……”
阿宝想了大半天,最后想出来的办法,竟然就是让我来想。
我突然间觉得这家伙,还真是特么的“坑爹”呢。
孟狗蛋也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我,然后赶紧的来了句,“大兄弟,大兄弟啊,你赶紧的想个办法吧。不然,我们明天全都得人头不报了。”
“这……”
我坐在那儿,然后揉着太阳穴,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孟狗蛋开口刚要再来一局呢。
没想到,阿宝赶紧的伸出手,直接拉住了他,接着做了一个“嘘”的收拾,让他不要来打扰我。
我琢磨了半天,然后回了句,“其实这事情,我倒是觉得,咱们犯下了一个错误。”
孟狗蛋瞪大了眼,开口赶紧的问我,“到底是什么错误?”“你说,我们居然是去找一个不能做主的小兵,无论怎么求也没有用。说到底,我们还是应该跟他们当官儿的,能做主的人谈。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这一反问,他俩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