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梅一看到场面变得有点不可收拾,便赶紧劝解道:“堂叔,小远年轻说话没大没小,你做村长的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计较了,别生气,多吃菜,多喝酒。”
伍里岗把饭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撂下一句话:“莫小远,算你狠,老子即使不收回你那什么狗屁承包权,你那医疗室都不能顺顺当当地开下去,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信我这个一村之长治不了你个小村医!”,说罢,拉起伍姗姗怒气冲冲地走出客厅……
坐在大树背后静观其变的伍小梅一听到莫小远已经与伍姗姗大吵大闹起来,心想可不能再若无其事地躲在这大树背后了,得赶紧过去把莫小远劝解开来,可是转念一想,无论是野蛮霸道村姑伍姗姗,还是牛逼哄哄的莫小远,都不想让外人知道两人在吵架,再加上两人只是吵一吵而已,至少莫小远还不敢对美女主任伍姗姗动手嘛,不如继续在这大树背后密切注意事态变化好了。
看样子莫小远这家伙就是典型的牛脾气,他竟然粗声大气地对伍里岗回应道:“伍里岗,你别以为你一个统管村里工作的村长就可以在这所村里为所欲为,你要搞清楚,这村里可不是你家里开的,反正莫其鸣是不会在全村会议上做检讨,等你当上管村里工作的村委会主任时候再来命令莫其鸣吧!”
听得出来伍姗姗显然没料到莫小远这家伙会这样跟她这个村长顶牛,简直是让她下不了台嘛,她的声音突然之间听起来都有些结结巴巴:“莫……莫小远,你……你简直是目无尊长,告诉你,莫其鸣虽然不是村委会主任,但是让你在全村会议上做检讨这件事,莫其鸣这个主任就可以说了算,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反正没有商量的余地,反正你要是不干的话,后果自负!”
这时候,莫其鸣看到伍姗姗拂袖而去,她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向停车场。
莫其鸣看到伍姗姗气成这样,心里很不好受,想追上前去好好安慰一下她,可是转念一样,这里可是在校园里面,无论如何也得注意一下上下级之间的分寸,况且她昨天晚上还特意叮嘱过莫其鸣呢。
不过莫其鸣想倒是可以去劝说一下莫小远这家伙,让他不要这样对伍姗姗这个美女副校长顶牛嘛。
于是莫其鸣装作突然从这里路过似的,出现在莫小远面前,莫其鸣假装不明就里似的问莫小远:“牛老师,你好牛啊,看样子伍姗姗这个主任也拿你没办法了呢。”
莫小远一听到莫其鸣似乎以赞美的语气在恭维他,他仿佛突然之间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似的:“司马老师,你都不知道伍姗姗这个人有多烦,她不就是一个统筹教学工作的主任吗?竟然以为她是一校之长似的那么猖狂和霸道!”
莫其鸣以一副和事佬似的劝说莫小远道:“牛老师,可不是吗?伍姗姗就是传说中的年少气盛吗,不过她这个做主任的,可能就是太想做出一番成绩,太想表现她自己了吧,其实说白了她这个主任也是要完成校长交给她的任务,可能有时候她也是身不由己吧,其实你也别太较真,就那么应付她一下不就得了?”
当然不想把伍姗姗要他在全校教师会议上做检讨这件事告诉莫其鸣,他愤愤不平地对莫其鸣说道:“司马老师,你不清楚,伍姗姗可不是年少气盛,而是欺人太盛,算了,不说这烦心事了,莫其鸣得回家里去休息了,这个涂俐俐,为她的事,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烦了,现在总算找到了人了,莫其鸣这个做班主任的,这颗七上八下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莫小远说罢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急匆匆地离开了校园。
莫其鸣看到莫小远已经离开,心想还是得给伍姗姗打个电话劝慰她一下,莫其鸣看了看四下没人,于是拨打起了伍姗姗的电话:“学姐,你知道莫小远就是一头倔牛,像这样的倔牛,你别跟他一般计较就是了,反正涂俐俐也找到了,这事也可以说是功德圆满了,你赶紧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伍姗姗在电话里面深感诧异地问道:“文山,莫小远跟你说什么了?你都不知道,莫小远可不仅仅是一头倔牛,而且是一头蛮牛,简直是蛮不讲理,目无尊长!好了,不去说这些糟心事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莫其鸣一听到伍姗姗在电话里说起回家的事,便突然想起今天一大早海都师范大学那大名鼎鼎的教授司徒岩上她家的事,原本对美女主任伍姗姗的美好印象突然之间就降到冰点。
莫其鸣于是匆匆忙忙挂掉电话,心烦意乱地在校园里踱起步来,踱了一会儿步,觉得百无聊赖,于是便决定回自己的小窝里去休息。
小窝离学校并不远,当是之所以在这幢近三十年的旧楼房租一个小单间,就是看上离单位近一点,除此之外基本上木有发现这老楼什么优点。
刚在席梦思上躺下,突然听到隔壁一家人在大吵大闹,莫其鸣真想赶紧上街去买一副耳塞堵住耳朵。
话说蒲淞陵与吴老板那天在山区县城那天早晨的事。
吴老板这时候开始着急起来,他心想他的司机昨天晚上蒲淞陵把困在那三角形百年老宅的小破屋里,如果眼下蒲淞陵的小蜜苏紫艳又在这个山区县城莫名其妙地失联的话,那他公司的大客户蒲淞陵以后听到这个山区县城都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与这个山区县城的公司进行生意往来了。
吴老板想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拨打苏紫艳的手机,可是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倒是掏出名片起递给苏紫艳,可是苏紫艳当时却推说她是匆匆忙忙出来忘记带名片了。
此时此刻,吴老板只好拨打蒲淞陵的手机,可是奇怪得很,蒲淞陵的手机压根就无人接听;吴老板再三拨打,仍然是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吴老板一时之间联系不上蒲淞陵,他只好心急火燎地继续在县医院院子里和门诊大厅继续寻找起小蜜苏紫艳来,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吴老板心想既然在这县医院找不着苏紫艳,不如赶紧开车回去酒店,赶紧把这事告诉蒲淞陵,看看蒲淞陵有什么打算。
吴老板甚至还侥幸地认为苏紫艳兴许是在这县医院等了那么久却没能等着他,她自己搭出租车回酒店去了呢。
吴老板于是赶紧发动汽车,加大油门朝那酒店疾速驶去。
回到酒店,吴老板一路小跑着赶到蒲淞陵所住的客房,叮叮咚咚地按响门铃,按了好一会门铃,才等到蒲淞陵出来开门。
吴老板看到蒲淞陵披着浴袍出来,他心想看样子蒲淞陵刚才是在卫生间洗澡,难怪一直拨打他的电话没有却接听。
吴老板一边把他特意给蒲淞陵购买的新衣服和新裤子递给他,一边抖抖索索地对蒲淞陵说:“蒲……蒲老板,没……没接到苏美女,在县医院找了好几遍都没找着她,刚才打你手机也没联系上,我就马上回来了,你赶紧打她电话吧,看看她究竟到哪去了?”
蒲淞陵接过吴老板递给他的新衣服和新裤子,一听他说没接到苏紫艳,蒲淞陵连新衣服和新裤子都顾不上换,赶紧进屋拿过搁在桌子上的手机拨打起苏紫艳的手机来。
幸好手机倒是打通了,蒲淞陵急不可耐地问道:“紫艳美女,你在哪?吴老板怎么没在县医院接到你?”
蒲淞陵的手机传来苏紫艳那轻松的声音:“蒲老板,我刚才在在县医院门口没等到吴老板,就自己搭出租车回酒店啦,在途中刚好经过那三角形百年老宅附近,想起吴老板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讲的那些故事,就特意在这里下了车,现在就在老宅门口呢,正想进老宅去看个究竟呢。”
蒲淞陵听了苏紫艳的话,他想起昨天晚上就被困在那三角形百年老宅的一间小破屋里面,他赶紧对苏紫艳说道:“紫艳美女,你千万别进那幢老宅去探什么究竟,告诉你那里面阴森森的,诡异得很,你可是要注意你的安全,你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这就叫吴老板赶紧开车过去接你,你早点回酒店来吃早餐!”
蒲淞陵越是把那幢三角形百年老宅说得那么诡异,越是激起了苏紫艳进去那幢老宅探险的意愿。
苏紫艳忽然想起她平时在网上了解到目前一些城市专门有灵异探险队,那些灵异探险爱好者就是喜欢去一些传得神乎其神的百年老宅探险。
苏紫艳当即决定一定要进那幢百年老宅去进行一番灵异探险,于是她在电话里面随口应付蒲淞陵道:“蒲老板,好了,我就在这门口等吴老板吧。”
蒲淞陵挂掉苏紫艳的电话,赶紧吩咐吴老板开车去那幢百年老宅门口接苏紫艳,这次蒲淞陵担心吴老板到了那里万一又联系不上苏紫艳,干脆把苏紫艳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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