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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说完话,给我丢下一串手链就走了,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给我的手链和压力,什么都没留下。
柳烟前脚刚走,王昊就拍响了我宿舍的门,他手里抓着好几根棍子和柳条,一幅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
我刚把门打开,他就嗷嗷的冲了进来,但是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回过头来疑惑的问我,那个女鬼呢?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心里十分感动,他虽然来得不够及时,但好歹没忘了我,我刚才错怪他了。
我晃了晃手腕,跟他讲了刚才柳烟说的那些话。
“不应该啊?”
王昊警惕的看了一眼我的脚后跟,把手里的各种棍子扔到一边,抓住我的手腕双眼放光。
“把这个扔到水里试试。”
王昊又说了这么一句,不等我同意,就把手链从我手上撸了下来,接了一盆水,扔了进去。
看到手链漂浮在水面上,王昊更觉得不可思议,我问他怎么了,他跟我说这是正宗的辟邪木做的手链,驱鬼辟邪的效果简直好到霸道!
我心中马上一喜,柳烟还真是个好人啊,知道我现在缺这种东西,就给我送了一个过来,而且还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王昊满脸可惜的说:“辟邪木其实就是枣木,其特殊之处就在于辟邪木指的是被雷劈过还能死而复活的枣木,一般都是道家用来做法器的,非常珍贵,但就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做成了一串手链,简直暴殄天物!”
我心里升起对柳烟的浓浓感动,这小妞虽然霸道了点儿,但出手太阔绰了,我喜欢!
王昊忽然疑惑道:“这种辟邪木的威力很大,鬼魅阴祟之物根本无法接近,如果柳烟真是鬼的话,那她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我也愣住,虽然没王昊对这方面懂得多,但我知道的内情更多,一开始认定了柳烟是鬼。
结果柳烟没做任何解释,扔出了这么一串手链,就给我和王昊出了一个大难题。
难道柳烟不是鬼,我之前误会她了?
但不管柳烟到底是人是鬼,辟邪木这种珍贵的东西她都能说送就送,说明她的来头很大,也说明我对她的用处很大,在她完成她的目的之前,她是不会让我轻易死掉的。
王昊走了,我坐在宿舍的沙发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些奇怪的动静吵醒,我下意识的想要起来,但眼皮沉的厉害,一直睁不开。
我马上惊醒,但那会我的脑袋虽然很清醒,可我的意识好像被人塞到了一个小闷罐儿里面,除了能听见外面的动静,其他的什么都感知不到,似乎我其他的身体部位全都消失了。
我拼命的想要挣脱这种感觉,终于猛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袋上全都是汗珠,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更分不清自己刚才那种感觉是做梦还是现实。
门口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点儿像有只猫在用爪子扒拉宿舍的门,刺刺啦啦的十分膈应,我心里更紧张了,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慢慢地走到门后,没有开灯,也没敢发出任何动静,奇怪的是,我刚走过来,门外面那声音就没了。
没有了动静我反而更紧张,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该回来还是该喊一声,如果是野猫我喊一声野猫就会跑掉,可如果不是野猫呢?
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如临大敌,就连呼吸都变得停滞起来,节奏非常缓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一道很轻的叹气声,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听到连续几道很轻的脚步声。
我提起的心终于放了回去,把手搭到了门把手上想要开门看看,触手却一片冰凉,那种凉根本不像现在的季节,我一愣,心头狂跳,很慢很慢的把手抽了回来。
虽然门外一直再也没传来什么奇怪的动静,但我愣是在那儿杵了一夜,连姿势都没敢变一下,直到天放亮的时候我才一屁股坐到地上,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爬到床上趴着去了。
这一天一夜给我吓得不轻,满脑子都是那种惊悚的画面,好不容易才睡着,宿舍的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拍响了,吵的我根本睡不着。
我多少有点儿起床气,从床上爬起来过去狠狠地拉开门,却看见王昊这小子站在外面上气不接下气,跟见了鬼似的。
“张老师,昨晚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奇怪的看着他,问他咋了,王昊急忙道:“王教授昨晚撞鬼了!”
我一愣,王教授?
王教授是我们学校非常受人尊敬的一位老教师,为人和气,从来不摆架子,而且乐于助人经常提携后辈,我跟杨娇上学的时候他就经常照顾我们。
最重要的一点,他跟我一样,都住在这栋单身宿舍里面,学校以前给他分过一所房子,但他老伴去世之后,说他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大地方,执意把房子让了出来,搬到了这里。
我问王昊到底怎么回事,王昊还没来得及说,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秦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他看了看王昊,朝我问道:“看来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或者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起昨天他去我家说的那些话,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我把昨天晚上的惊魂一幕讲给他听,然后故意问他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鬼?
秦朗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嘴上却丝毫不饶人,“张小贤,你也是经历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相信这种莫须有的东西,以后不要乱说了,否则我会把你当成宣扬封建迷信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