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靠在墙上,晚风吹起礼服。
他未经她允许,径自拦腰抱起她,突然的腾空,南清不自知的环上他脖子。
待反应过来,她挣扎。
“听话,脚不是疼吗?”
他早就观察到,她今天的鞋子不合脚,走路姿势也不对,现在估计脚后跟都磨破皮了。
秦司淮抱起她,往后门走去。
早已接到通知在后门等候的白羽,看到两人从后门出现,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
再说现在这个情况,他不乱想也不正常啊!
南清双手紧紧搂着秦司淮脖子,小脸完全埋在他的颈侧,俨然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至于是谁欺负的,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
在看看他家老板,这一脸的春风得意,一切不是很明了吗!
他把南清放进后座,自己俯身跟进,又想把人揽进怀里。
这次南清没能让他得逞,反应迅速地往车门边靠近,无视他。
她隔着玻璃望向窗外,高楼,景物随着车子的疾驰往后坠落。
她平静自己的心,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太不可思议了!
车子稳稳停在南清居住的小区,她下车,人还没站稳脚。她整个人再次被秦司淮打横抱起,理由和刚刚一摸一样。
进了房间,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弯腰蹲在地上,褪去她的高跟鞋。
脚后跟如他所想,早已磨出水泡,他有些自责,鞋子是他让人准备的。
南清有些不好意思,抽回他握在手里的脚:“没事,不疼,明天就好了。”
她确实觉得没什么,以前跳舞,脚上都不知道起多少水泡受多少伤,她也没在意过。
秦司淮不以为意,幽幽道:“医药箱在哪?”
南清见他执意,无奈手指了指柜子。
他取回医药箱,单膝跪地把她的脚放在腿上,镊子夹着蘸着药水的棉花轻轻擦拭。
半晌,他低着头呢喃:“对不起,害你受伤。”
怪他没用心,准备的鞋子不合脚,害她受伤。
南清一愣,他声音很小,可是屋子太安静她听的清清楚楚:“跟你有什么关系关系?”后猛然想起鞋子是他准备的:“这不怪你,是我太久没穿过高跟鞋,有些不适应。”
她语气间透露着柔情,宠溺,她全然不知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样的语气对一个男人说话意味着什么。
秦司淮处理好一切,起身坐在她旁边,凝视她:“清清,你怪我吗?。”
怪他刚刚强行对她做的事吗?
没有人知道,他听到她跟余青娜说对他没兴趣时,他有多难过,有多失落。
他一直忍着,打算当做不知道,可是在听到她说一切扯平时,他积压的情绪一泄而出,无法控制。
南清脸一红:“我……我肯定怪你啊!”
任何一个女人莫名被别人强吻都会生气吧,又怎么可能不怪那个罪魁祸首。
而且那可是她保留了二十二年的初吻。
虽然她心里不是很讨厌,可这是两码事。
“不过,我今天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她补充。
她只是想脱身,随口说说的理由而已,没想到被他听到。
本来听她怪他有些歉意,听完后面的话顿时来意:“那你是对我有兴趣了。”
她急:“不……不是。”她只是想解释一下,没想到他竟这样理解。
他嘴角上扬,低笑出声:“清清,我在等你的答案。”
事情非他想的那样,一晚上积攒的失落顿时烟消云散,此刻他眉宇间透露愉悦。
他轻触她的脸,近乎祈求的语气:“允许我追你就行,好不好。”
南清的这颗心,摇摇欲坠,隔了很久她点点头:“那你追吧!我很难追的,可不一定同意。”
她终是跟随自己的心走了。
秦司淮的心情不言而喻,他勾着唇,抱住她。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动作毛毛躁躁,一不小心扯到她头发:“对不起。”
南清任他抱着,感觉很奇妙,心里有说不出感觉,总之她不排斥这种感觉。
她有点奇怪,只是同意他追她,又没说一定会同意,他这就兴奋的不行了!!
可她不知道,没有人会允许自己不心动的人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