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为首的那个人很面熟。”沂水流云喃喃地说道。
“姐姐,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人,很像是杀手,该不会他们就是来追杀你的吧?”北碧音惊呼出声。
“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可能。”莫善允也说道。
这边,行宫里
东宸昱一把将案台上的奏折推倒在地,看着风尘仆仆的玄尺,没有半点温度的说:“没有找到夫人,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皇上,我们已经在不毛荒寻了几天了,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夫人的身影。”玄尺低垂着头说道。
“玄尺,玄之令就这点能耐了吗?”东宸昱一下子就拔高了声量,直逼着玄尺。
“皇上,我们在不毛荒的一处发现了一滩十分新鲜的血迹,还有很多红色的碎布。似乎是一位女子被不毛荒上的东西啃食了……”
“嘭”,东宸昱一掌打在了玄尺的身上,玄尺一下子就飞到了书房的门上,直接落到了地上。
“玄尺,你想说那个女子就是夫人,是吗?”东宸昱沉着脸,十分不满的说道。
玄尺咳了一声,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恭敬地站着,“皇上,夫人已经消失了几天!在那不毛荒里,遍地都是吃人的东西的地方,很难再活下来。”
“滚,给朕滚出去!”东宸昱一下子就跌落在地上,怒吼道。
玄尺刚准备退下去,忽然,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一道黑影冲了进来,直逼玄尺而去。
“玄尺,你说什么?”顾衿宇一把抓住玄尺的衣领,吼道。
“夫人她可能已经遇害了!”
顾衿宇像是被打击到了一般,一下子就松开了玄尺的衣领,然后失魂落魄起来:“流云。”
“臭男人!”漫幺幺的身影也冲了进来,喊着。
顾衿宇已经听不到漫幺幺的话了,自顾自的悲伤着,“流云。”
漫幺幺一看顾衿宇的样子,十分的不悦,一把抓住顾衿宇的肩膀,然后用力地说:“臭男人,既然你要救的人已经救了,那么现在你也该和我回漫云谷了!”
一听到漫云谷,顾衿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转向了东宸昱的方向。“昱,小王爷的身体我已经医治好了。现在流云不在了,我也该走了!”
东宸昱抬头看向顾衿宇:“衿宇,你要去哪里?”
顾衿宇没有再回话,像是已经心死了一样,对着漫幺幺说:“走吧!”
漫幺幺对着外面吹了一个口哨,很快,翅膀扇动的身音传来。
风灵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书房的外面。
漫幺幺一把拉着顾衿宇的衣袖,直接将他拉上了风灵的背上。顾衿宇没有反抗,面无表情。
很快,风灵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霓虹王府
得到了沂水流云已经死了的消息,正坐在案台旁的帝辛一下子就将手中的毛笔折断,墨汁洒了一地。
“云儿!”帝辛低沉隐忍地叫了一声。
玉灵儿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帝辛,赶紧迎了上去。
帝辛一看清楚眼前之人,一把推开了玉灵儿:“谁让你进来的,你走开!”
“辛!”
“走开,云儿死了!”
帝辛似乎情绪失控了一般,一直推搡着玉灵儿。
玉灵儿掉着眼泪,十分的可怜。
帝辛看着她那与沂水流云十分相似的脸,心更加的痛起来。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这张脸!走啊!”帝辛大吼着。
玉灵儿看着他的样子,起身走了出去。
一走到屋外,玉灵儿就变了脸:“沂水流云,你终于死了,哈哈哈哈!”
帝辛内心十分的难以平静,满脑子都是沂水流云的脸。
“云儿,云儿!”
轻尘的住处,烛火闪烁。
“云儿姐姐死了?”轻尘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有点发蒙,不知所措起来。
“那皇兄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看着眼前的玄尺,轻尘赶紧问道。
“皇上没有入魔。”玄尺回答。
轻尘这才松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些日子不准在皇兄的面前提起沂水流云这个名字。还有,二皇兄知道这件事情吗?”
“小王爷暂时不知道。”
“那也别让二皇兄知道此事。”
“是。”
“玄尺,你先退下!”轻尘说完就挥手让玄尺退了下去。
玄尺的身影刚走,轻尘就朝着一处地上而去,她扭了扭书架的一处地上,很快,另一边的墙壁就打开了一扇小门。
轻尘便走进了小门,小门很快就合拢了,没有半点缝隙。
“南极枋苟。”轻尘走到一处高大的身影前,那道身影被吊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南极枋苟的脸色苍白,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妖孽之感。不过,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诱惑之感。
“轻尘公主,怎么,你又想来伺候本皇子了?”南极枋苟听到轻尘的声音,抬头看向了她,即使头发散落着,可是他勾着的嘴角,却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份惬意之感。
“三皇子,怎么,这几天的大刑伺候,你还没有享受够啊?”轻尘冷哼一声,看着南极枋苟,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就朝着南极枋苟挥了过去。
顿时,皮开肉绽的声音响了起来,南极枋苟闷哼了一声:“美人,你是不是没有吃饱啊?怎么力气这么小?”
又是一声皮鞭抽打的声音,“嘴硬,我就让你尝尝!”
说完,轻尘就不断地甩着皮鞭抽打着南极枋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尘停下了手。
南极枋苟被打的浑身鲜血直流,可是还是勾着笑:“美人儿,你就这么伺候你的夫君的吗?”
“不,我还没完呢!”轻尘一笑,随即便将旁边的盐水直接泼到了南极枋苟的身上。
火辣辣的痛意瞬间袭上南极枋苟的全身,南极枋苟咬着牙齿,强忍着。“这就完了?”
“滋味如何,三皇子?”
“美人,你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南极枋苟面色惨白,汗水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南极枋苟,我告诉你,沂水流云死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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