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那是我的孩子,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我还是不想让他知道梓恒是他的儿子。
他突然笑出了声,划破安静的病房,“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他像我呀。”
“你……”我被发现自己被套路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暗中,男人带着倦意的呼吸声传入我的耳中。
夜,很静,他的呼吸,很沉稳。我,有些猝不及防。
清晨,我醒过来刚想动一下身子,发现床的空间根本不够我施展身手,睁眼,看到和我躺在一个枕头上的谭浩博。
我这才慢慢想起昨天后半夜的时候谭浩博忽然间出现在我病床上这件事,还和他说他正在和何云若走离婚程序,想让我和冯泽溢离婚和他在一起。
大概还是因为做了手术,我一想起那些事情头就有些痛。一不想,脑袋就不疼。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决定还是不要再想。
眼前,便是男人完美无瑕的面容,五官拆开来看是精致,放在一起看是完美。想来自己已经太久没有认真的看这个多少次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他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没有半点多余。英挺的眉,睁眼的时候能看到他明显的双眼皮,还有他浩等我能够看到他纤长的睫毛,以及他比女人还好的皮肤。
我慢慢伸手,拇指滑过他脸颊,触到他纤长的睫毛。
清晨时分的病房格外安静,安静到我能听到男人浅浅的呼吸声,能听到病房外面护士轻声走路的声音。
这一次从离开京城之后,我就没想过有朝一日醒过来的时候谭浩博会在枕边,没想过谭浩博还能触手可及,像做梦一样!
突然谭浩博皱了一下眉头,心虚的我,手下意识地要缩回,却在手刚刚缩回的时候,大掌就把她的手扣住,男人闭着眼,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强劲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传递到我的手心,又通过掌心传递到我的心脏。
“一大早不睡觉,动手动脚,嗯?”男人低声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我试图将手从谭浩博的手中抽出,感觉到的只有他掌心烫人的温度。我没开口,暗暗挣着。
男人慢慢掀开眼帘,露出一双深邃的眸子,那双眸子当中,还带着点让我意外的……谷欠望。
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到底明白男人眼底的暗潮汹涌,我后悔莫及管不住自己的心和贱贱的手,只想要从他的禁锢当中出去。
却在要踢开他的时候,谭浩博忽然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吻,落下。
没有过多的话语,完完全全的行动派。本来就因为受了伤脑子有些迟缓,完全没想到谭浩博会忽然间吻我,现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我在思考着究竟是推开他还是踢开他的时候,谭浩博的吻已经辗转到了别的地方。
“你……冷静点……”我心跳的厉害。
“刚才是谁在撩拨我,嗯?”谭浩博声音沙哑,“我记得告诉过你,早上别惹火,不然后果很严重。”
这哪是撩拨,只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时安只看到他越发深谙的目光,眼中一片猩红。忽的,谭浩博压下来,将脑袋埋在时安的脖颈处,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扣着我的手往下去……
我吓的瞬间睁大了眼睛,张嘴想说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脑袋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很快回来,直接用腿把他踹到地上。
伴随着咕咚一声我才意识到刚才用力过猛,他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几秒钟后才噗呲一笑,我原本想要开口说对不起的,看他没生气也就没再搭理他,转身起床。
“走开!”我在卫生间刷牙,谭浩博贴身站在她身后。镜子里面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外加死皮赖脸。
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个晚上,这个男人变成这样,用放飞自我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刚才,他竟然……差一点,不要脸!
“刷牙,你让我走到哪儿去?再说刚才磕的我后背现在还疼呢。”谭浩博单手撑在洗手台上,正看着镜子当中一嘴是泡沫气急败坏的我,他嘴角微微扬起,向我展示着他的好心情。但他心情是好了,不代表我的心情就好。相反的,我现在心乱如麻,原本的计划被他的反常打乱,下一步该怎么走,我完全懵逼。
感觉到男人一再地靠近,我眉头一皱,曲起手肘,狠狠地往后一撞。
谭浩博早有预料,掌心接住了我的手肘,“伤还没好,别做剧烈运动。”
滚,刚才是谁先动了邪念的?
我狠狠地瞪着镜子里面的男人,“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和何云若只是在走离婚程序,还没有正式离婚!我也是已婚妇女,是孩儿他妈!”
“没错,你是我孩他妈,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在提醒我。”
“你……”简直是对牛弹琴,一拳打在棉花上。
谭浩博似乎不以为意地挑挑眉,顺手扣着我拿着牙刷的那只手,我还以为他要把牙刷塞进我嘴里让我闭嘴。没想到这个男人脑袋忽然间往前,将牙刷塞进了他的口中刷牙。
“……”我现在心里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一样,这个男人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反常的举动,让我很头疼。今天早上那一系列轻浮的举动,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就这样看着他就着我的手刷完了牙,端起旁边的水杯漱口,而后才说道:“我知道我和她正在走离婚程序,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你的关系。”
“我说过我不会成为你婚姻当中的第三者。”
“我知道。”谭浩博脸上依然是轻描淡写的随意,“不然刚才在床上,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
“漱口吧,嘴巴上都是泡沫。”谭浩博把接了水的玻璃杯递给了我,目光却一直落在镜子当中的我身上。
我还想说什么,病房的门被敲响,本想快点刷完牙去开门,却被谭浩博摁着肩膀。
“可能是李秘书来了,你慢点,我出去。”
他完全当这边是自己的地方,还让我慢点,一时间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回应谭浩博,索性不回了。很快被谭浩博顺手关上。
卫生间的门和病房的门挨着,我就听着一阵开门关门声,而后房间外面就安静了。
我站在卫生间里面继续洗漱,但是不管怎么把心思放在洗漱这件事上,我总会想到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反常的男人,今天早上更是莫名其妙。他的确再次搅乱了我的心神。
离婚这两个字也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当中,谭浩博要离婚,他又要求我和冯泽溢离婚。难道他不知道我的情况,想查的话易如反掌,还是他压根儿就没查,只是相信我的话。但是没想明白其他,有一点可以领悟到的是,他在求和。得到这个认知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该怎么能和冯泽溢先取得联系呢?可前一秒还能理智思考的时候,后一秒看到镜子中面若桃花的自己,想到先前那个男人对我做的事情,我就气红了脸,重重地把毛巾放在架子上,太可恶了,我难道就这样被折服了?
凭什么他说离婚就离婚,他说想和我在一起我就要如他所愿?我必须想出办法全身而退,尽快回到梓恒的身边,之前一个毛忆之,我运气好,总算让我捡回来
半条命,现在再来一个何云若,我看那女人段位不比当年的毛忆之查,甚至可以说是道高一丈,我不是九尾狐也不是猫,没有那么多条命给谭浩博这些莺莺燕燕折腾,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把梓恒养大,教育好,千万不能像某人,必须远离身边的莺莺燕燕才行。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在病房里看到谭浩博,倒是在桌上看到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两个保温盒。
刚才李秘书送过来的?
我现在不需要挂点滴,行动不受阻,也真的是肚子饿了,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了保温盒。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饭,清淡浓稠的白粥,上面三层各放着下稀饭的小菜。
我没有犹豫地拿起筷子,一个人先吃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病房门被打开。
进来不敲门的,除了谭浩博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他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桌前坐下,只是睨了我一眼,拿起另一双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在病房里看到谭浩博,倒是在桌上看到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两个保温盒。
刚才李秘书送过来的?
我现在不需要挂点滴,行动不受阻,也真的是肚子饿了,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了保温盒。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饭,清淡浓稠的白粥,上面三层各放着下稀饭的小菜。
我没有犹豫地拿起筷子,一个人先吃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病房门被打开。
进来不敲门的,除了谭浩博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他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桌前坐下,只是睨了我一眼,拿起另一双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