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随即说道:“老四、老五、老六!”
被叫到的三名长老应声而出齐声说道:“在!”
赤霄道:“你三人率领三百名精英强者,现在就出发,这次一定要诛杀此子!”
三名长老肃然道:“遵命!”
于是三人快速走出城堡,去挑选三百精英,准备下一轮对独孤兰台的追杀。
此时的大厅内只剩下了三名长老。
只听赤又说道:“老大、老二、老三。从明天开始,你们三人各司其职,要派人时刻注意独孤家族和皇室的动向,也要仔细打探一番如今的天下大势和武林局势,这合纵连横,阻挡他们报复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大长老代表三人开口道:“请族长放心,我三人一定不辱使命!”
话说,过了一日,独孤兰台四人纵马来到一个名叫“李家村”的偏僻小庄子。
这个村庄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而村里大部分人都姓李,所以就叫李家村。
村民们很热情,对于四个陌生人的到来也不觉得奇怪,显然以前也经常有陌生人在此驻足。
独孤兰台四人被一位好心的大爷拉到了他家里。
大爷家里还有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大爷说是他的孙女。
原来大爷的老伴儿因为得了重病早亡,有一个儿子和儿媳,为了维持生计,外出去大户人家当下人打杂去了,一年只能回一次家,所以就留下了他们爷孙二人在家度日。
比毕是普通百姓家,大爷家里自然是显得异常简陋,不过最基本温饱还是可以解决的,简单招待一下独孤兰台四人亦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大爷拿出了几个窝头,一小蝶自制的咸菜和一瓶果酒来招待了独孤兰台几人。
独孤兰台几人对大爷是万分感谢。
他们决定就在此地住上一晚,休息休息,待明日再继续上路。
继而,几人边吃边跟大爷聊了起来。
“大爷,你们‘李家村’的村长呢?为何不见其人呢?”
独孤兰台喝了一口果酒,暗赞了一声“好酒!”,然后便问道。
宇文重海三人也是望着大爷,因为他们也好奇,今天他们几人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光鲜华丽,气质独特,进村的动静不小,按理来说,一村之长早就应该迎出来才对,可到现在却偏偏没有见到村长的影子。
大爷听到独孤兰台相问,神色间有些迟疑,但随即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们刚来,或许不清楚,咱们村的李村长一家不知何故,全都得了一种怪病,昏迷不醒,远近闻名的郎中都过来瞧了,均是束手无策,正可谓是天降横祸啊,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倒下了!”
独孤兰台几人闻言,颇为诧异。
尤其是独孤兰台,摸了摸鼻尖,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至于宇文重海几人亦是低头不语。
为何如此?
显而易见,大爷所说的事情有些诡异。
一家之中,一个人昏迷不醒实属正常现象,但是全都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那就显得非常的不正常了。
这里面一定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缘故。
在离大爷家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内,此刻几人围坐在一起,悄悄聊着什么。
“李宝庆,该做的我们兄弟几个都已经为你做了,至于效果如何,你也已经亲眼见到了,再过两日,你们这村长一家必死无疑,桀桀桀桀!”
一名身穿黑袍,头罩黑袍的男子阴森森的笑着说道。
而在黑袍男子身旁还坐着和一样装束的男子,这四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善类。
在四人对面则站着一名蓝袍男子,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此人正是那个被称作李宝庆的男子。
李宝庆满脸恭谨而又惧怕的低着头,因为眼前的四名黑袍男子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恐怖气息,让他着实不敢抬头看。
李宝庆说道:“多谢四位仙师的相助,四位仙师法力高强,让宝庆佩服不已,请四位仙师放心,等我顺利登上村长之位,按我们原来说好的,其所有财物均归四位仙师。”
四名黑袍男子对视了一眼,均露出满意的神色。
四人站起身来,走到角落一处供桌旁,跪在了四个蒲团上。
而在供桌上有四个黑色的奇怪香炉,此刻正冒着袅袅香烟。
供桌上方的墙上,赫然挂着四个身上插满了银针的布娃娃!
如此情形,是不是显得异常熟悉?
没错!这四人正是当初那位厌魔一族余孽柳十三的弟子,柳十三被独孤兰台所诛杀,谁都没有想到,柳十三居然还收了四个弟子。
这四人可以说是全天下最后四名厌魔一族的余孽了。
那他们为何出现在这比较偏僻的李家村呢?
原来这位李宝庆比起其他人家来颇为富足,原因是他曾干过两年打家劫舍的勾当,所以在这李家村中他李宝庆是除了村长之外,最有钱的人。
而李宝庆一直窥伺村长之位很久,他非常清楚,只要坐上村长之位,他就会捞更多的钱。
因此,就想到了这么个阴损的办法,请了厌魔一族四人,想凭借他们的厌魔邪术把村长一家给咒死。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手段和财力顺利的坐上村长之位。
“大哥,刚才黑鼎颤动,那可是和师傅的黑鼎产生了联系,说明仇人也已经出现在了这李家村,咱们一定要给师傅报仇!”中间一名黑袍男子愤怒的说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既然遇上了,那我们就顺便除了他,为师傅报仇!”那位被称之为大哥领头黑袍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其他两名黑袍男子亦是悲愤的叫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领头男子说道:“应该就是今天进村的那几个外乡人,只是不知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不过此事不急,待我用黑鼎一试便知。此人既然能够杀的了师父,说明其道行不浅,我们绝对不能硬碰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