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咏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火气在周身经脉中游走,心间更是升起蒸腾的。
若不是她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到现在,恐怕早就焚身而死了。
白香梅母女够狠够毒!这是要将她彻底击溃的节奏?
好不容易摸到一块寒冰,风咏的求生意志非常顽强,岂能轻易地错过?
于是她一把将冰块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不要脸地上下其手。
“好舒服,好舒服!”风咏美眸中盈着一抹楚楚的泪光,那是强行克制体内而憋出来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神智也有点糊涂了。
玄清澜黑着俊脸,站在水桶中一动不动。他本就生得高大峻丽,水桶并不能遮住他的身形。只是他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小疯子这是准备干什么?
只见风咏一双纤纤素手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灵巧地游走,触感依旧是那种柔若无骨、滑腻如脂的,忍不住就叫人流连忘返。
玄清澜微微一怔,就见风咏十指如蛇,轻巧地挑开他的玄色衣襟,然后肆意地在他光滑无匹的肌骨上摸来摸去,一边掐着一边口中喃喃:“这是嫩豆腐么?啧啧,比豆腐结实,好像不容易碎?”
玄清澜正要拂开她的手势,却被她紧紧攀住,就像灵猴攀上大树一般。
少女恬淡的芳香萦绕在鼻端,还有呼吸之间喷薄出来的灼烫,像是轻易就能融化两人之间的障壁,就连水桶中的冷水也渐渐变得温热起来。
“咦?”风咏好奇地掐住一颗凸起的朱红,“这是什么?难道是——”
玄清澜只觉得一股电流倏地从脊背上窜起,他急忙捉住风咏肆无忌惮的小手。
却不料,风咏狡黠地反手一握,顺势将玄清澜的手挪到旁边,然后自己凑上去,小嘴猛地这颗朱红。贝齿极有力道地咬了咬,肉感真的很好。
“嗯,我知道了,是新上市的美洲啦!”风咏松开红唇,满脸恣意。
玄清澜却是忍着莫大的痛楚,被她咬过的一颗朱红隐约发疼,可是这份疼痛中却夹杂着古怪的!玄清澜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叫人招架不住的感觉。
痛,并快乐着。隐约还有点心神荡漾?
玄清澜绿眸一暗,随之神念一动。只见一团黑雾从虚无广博的灵域中涌出来。
黑雾极寒极冰,瞬间就将木桶中渐渐升温的水冻成了阴冷至极的冰水!
风咏紧紧地攀着玄清澜,她极为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沁骨的冰寒之气。这股寒气以锐不可当之势着从她内府中散发出来的滚烫,使得她迅速冷静下来。
被寒气一激,风咏下意识地用小手拍了拍水面,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玄清澜。
寒气缭绕,玄清澜的绿眸却锐利无比,像是可以洞穿世间一切障壁。
只见风咏在扑腾中滑落了半边衣衫,露出香滑诱人的裸肩。被水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愈发曼妙精致的少女曲线。
丰盈的乳鸽在半透明的衣衫遮掩中露出一条深沟,看起来简直叫人血脉卉张。
雪白的锁骨像一对轻盈玲珑的蝴蝶,在荡漾的水波中像是即刻就要翩飞出去。
玄清澜将目光不知不觉地滑落到水下,不知看到什么,他脸色遽变。
他藏在流丽如瀑的乌发中的耳朵悄然地攀上了一抹红晕。幸好没人看得见。
玄清澜想要推开风咏,想要隔开一段距离,平缓一下渐渐变得不稳的呼吸。
却不料,风咏好奇地眨着大眼睛,手势如电,陡地伸到水面底下。
即便被世上最强烈最毒性的药侵蚀,风咏依旧是那个敢作敢为的毒修罗!
“这么大!”风咏诧异地扬起秀眉,暗中比了比手中器物的尺寸:“乖乖!这要是拿去国际遛鸟比赛,铁定可以拿金奖啊!说不定还能申请吉尼斯纪录呢!”
玄清澜彻底黑了脸,男人的要害之处被人抓在手中,这滋味——当然不好受!
尤其是风咏这个小疯子竟然还煞有介事地试探地了两下。
玄清澜登时绷紧身躯,全身的感觉迅猛有力地到一点,正是被风咏牢牢抓在手中的那一点——然后,然后他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道雪白的亮光!
风咏好奇地摸了摸湿腻腻的顶端,忍不住眯起大眼笑道:“这么不经用?你真的需要好好补补了。”
玄清澜只觉得羞耻无比,成千上万的岁月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他从未,受到过,如此惨无人道的羞辱!
“哎哟!”玄清澜衣袖拂起,将风咏甩落在水中。幸好风咏机智,及时攀住一旁高高的木桶边沿,省得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切!乱发什么脾气!活该当一辈子处男!”风咏站稳身子,朝天比了个中指。
男人之后正是最脆弱的时刻。玄清澜自顾不暇,古怪的封印趁机发作了。
无奈,他只能略显狼狈地化为一条蛇精回到自己的灵域中。
这时药最后一波药力铺天盖地袭来,风咏全身浸泡在冰水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不好受。她死死地咬着牙扛住,不知何时,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瓜子*小.+?说网WWw.gZbpi.coM手打b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