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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看不到更新?快去晋/江订阅本文,订阅章数要50%以上哦!第十二章是谁假公济私

卫霖含笑接过这支暗箭:“看来就只能是我啦。好吧,你说,我分析整合。”

“第一,对我下达追杀命令的是‘公司’的cto,我无权知道他的名字,也没见过他的长相,只能确定对方是年轻男性。”

吴景函面对众人齐齐转过来看他的眼神,后背发凉,忙出言澄清:“不是我!我是公司的cto没错……咳,我不是那个追杀李敏行的神秘‘公司’的cto,纯属躺枪。”

李敏行讷讷地说:“我也觉得你不像。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只叫我连续熬夜加班四五天,而是半个月、一个月,这样我很快就会过劳死,你还一点责任都不用担。”

吴景函嘴角一抽,“真诚”地回答:“之前辛苦了,小李,能者多劳嘛。再说,加班费不也没少。”

李敏行想到加班费还不够修理被白源打坏的报警锁,以及重新买只安防机器犬,不由摇头叹气。

白源没理睬他们的触景生情,接着道:“第二,‘云柱’神经芯片就是他研发出来的。但目前只有区区几个原型产品,而且对植入者要求十分苛刻,植入后失败率也很高,据说是有个技术瓶颈,一直没能突破。”

李敏行把目光钉在灰扑扑的地毯上,似乎陷入沉思。

“第三呢?”卫霖追问。

白源眼神微嘲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第三。我以为这两个信息足够你分析了。”

卫霖无所谓地回答:“好吧,我们把所有新旧信息整合起来看看。李敏行,技术宅,曾经编写过有关脑电波译码技术的半成品程序,被追杀。对方是个技术帝——”他看了另外两名临时同伴一眼,笑道,“别不服气,就凭人家能把‘云柱’从理论变为现实,就比你俩高端得多。

“对方研发出‘云柱’,却遭遇技术瓶颈,那么他追杀李敏行、谋夺那半个程序的目的,会不会与此有关?由此引申,我们能不能怀疑,他在两年多前见过、或知道这个程序,也许还跟李敏行认识?”

李敏行悚然一惊:“我认识的人?谁?我就一普普通通的程序员,不认识什么高端人士啊。”

“或许那时他还没那么高端,也没有意识到你那半个程序的真正作用。”卫霖接着猜测,“如今他遇到难题,于是想了起来,所以要谋夺程序,顺道把你这个可能会威胁到他声誉与利益的正主干掉。这么连起来想,是不是挺合符合逻辑?”

李敏行惴惴地点头。

“而且他十分自信,认为仅凭半途搁置的程序的源代码,就能独自完善,不需要你的参与。同时他又十分自卑,他担心你作为原创者,会抢先一步完成这个程序并发布出去,所以把云柱芯片内追杀令的执行等级,设置在夺取程序之上。”

吴景函也不禁点头,看着卫霖的目光越发热切。

白源不知不觉皱起了眉,觉得对方眼神贪婪而急不可耐,活像一头朝着悬挂在高处的肉骨头垂涎欲滴的大型犬。但狗大多长毛,他颇为喜爱,所以自觉这比喻不妥,想了想后,认为可以改成一头垂涎欲滴的印加无毛犬。

把这家伙拉进任务里,有什么用?白源有点不满地想,为无关紧要的人事浪费时间、降低效率,卫霖的水平还不至于差成这样,这是打的什么歪主意!莫非……他脑中忽然闪过先前看到的一幕,吴景函挨着卫霖坐在床沿,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太正常……莫非卫霖假公济私,看上这基佬了?

——卫霖是同性恋?白源意外地挑了挑眉,联想起吴景函那明目张胆的撩拨,与卫霖欲拒还迎的反应,越发觉得存在这个可能性。

白源对同性恋乃至无性恋、泛性恋并无歧视,只要对方不干扰到别人的生活。如果卫霖因此而影响到他们的工作,显然不能容忍——更何况他的容忍度本来就不高。

但这种涉及个人**的事不好当面责问,他默默地往心里一搁,打算找准机会再发难。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李敏行眼巴巴地问。

卫霖瞟了一眼神色有点阴沉的倒戈“杀手”,说:“我是有个计划,但能不能成功实施,关键还是看白源。对了白源,你说之前眼睛看到的画面都会传回‘公司’,现在呢?”

白源张口就编:“新芯片植入后,我就关闭了视频传输和定位系统,回复‘公司’说在打斗中损坏,正在修复中。但这个借口拖不了多久,他们不会放心一个失去监控的改造人游荡在外。”

卫霖觉得这话简直是瞌睡送枕,不禁递给他一个“不错,你很上道”的眼神,接着说:“所以你必须先回一趟老巢,除了消除他们的疑心之外,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弄清楚‘公司’cto的姓名长相,我这边好让吴总监动用他父亲在警方的力量,调查对方的真实身份和过往经历,看看有什么可以作为筹码,用来与他进行谈判。能协商解决最好,实在不行再考虑动用暴力。”

李敏行连连点头,吴景函虽不想把这事牵扯到父亲身上,但也没什么更好的理由去反驳,勉强点了点头。

“暂时先这样,我们在旅馆按兵不动,等待白源的传回来的信息,再根据反馈调整战术。”卫霖打了个响指,问白源,“白先森,你觉得呢?”

白源简直被他弄出条件反射,只要一听到说话撸直舌尖,就怀疑对方又在憋坏。但暂时离开这个小团队一趟,也是他早有预谋的,所以并没有反对。

卫霖的提议被全员通过,于是打算今晚的这场小会到此为止。他“嗷呜”地打了个大呵欠,算是个直白的送客信号。

李敏行当即起身说:“奔波一整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白源从床沿腾身站起,二话不说就朝门口走。

剩下吴景函,还有些依依不舍地往床的方向挪了挪:“小霖,我有几句话想跟你私下聊聊……”

白源转头,目光如一道冰冷的射线,几乎洞穿了吴景函的脸皮:“我不希望因为任何私人因素耽误了任务,在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要节外生枝。”

吴景函被他看得有些恼怒,刚想反唇相讥,忽然想到那台碎成分子的便携电脑,顿时就哑了火。

卫霖则听出了一股指桑骂槐的味道,但此刻他对吴景函的不耐烦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巴不得趁机把人撵走,于是懒洋洋摆手道:“晚安,有事明天再说。”

白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径直开门走了。

李敏行等吴景函走出房间,将他拉到走廊拐角,压低了嗓音:“总监,我有件事求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吴景函问:“多少钱?”

“八千——不,三千八就够了,我买个二手的。”

“你要买什么?”

李敏行吞吐着不太情愿说。

吴景函不差这点钱,很干脆地掏出手机:“转账给你。”

李敏行千恩万谢地领了个四千块钱的红包,溜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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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的白源正在喂猫,讯环又震动起来,他走到盥洗台前,将手按在镜面:“什么事?”

镜中的卫霖说:“白先森,我建议休战,怎么样?”

白源嘲弄地扯了扯嘴角:“什么‘战’,我们不是队友吗,不论是任务,还是任务中的逢场作戏。”

“明人不说暗话。”卫霖伸出一根修长食指,在空中摇了摇,“你给我使的绊子难不住我,同样的,我丢的暗招你也接得住。既然彼此都稍微了解过对方的能耐,就没必要把宝贵的任务时间浪费在互相试探上了,对吧?”

白源不吭声,算是默认。

“既然如此,不妨开诚布公地谈谈下一步行动方案。你应该知道我让你回‘公司’的用意,我们虚构了整个事件,一步步推动它朝既定的方向发展,眼下差不多到了全面铺开的阶段,告诉我,你打算如何搭造决战的舞台?”卫霖问。

白源反问:“你认为这个舞台搭在哪里合适?”

卫霖想了想,说:“这个地方李敏行必须知道,哪怕没去过,也必须有所耳闻,因为如果是全然未知的地方,就无法出现在他的脑内世界中。但同时他又不能知道得太清楚,因为这样就与他的认知完全相悖,我想他的思维应该很难接受自己经常去的商场、常逛的公园会是隐藏的‘公司’基地。你觉得呢?”

他这话与白源的想法不谋而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白源心里掠过这个闪念,但立刻被自己排除了——也没觉得这小子有多聪明,就比其他人稍微强上一点吧,如果他真能猜出自己打算把最后的战斗放在什么地方,又何必来问?

白源苛刻地想着,脸上便带出了不怀好意的神色,答:“既然你清楚,那就不必我多说。我的分工,我自己会搞定,你还是想想怎么搞定李敏行和那个姓吴的吧。尤其是后者,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把他拉进这个任务里,但如果是假公济私,我一定会在工作报告中对这种行为据实说明。”

卫霖不快地扬了扬眉:“假公济私?你什么意思?影射什么?”

白源冷笑:“明知故问。你以为谁都像李敏行那么迟钝,嗅不到空气里**的酸臭味?”

卫霖眯起眼睛看他:“看起来你不仅蔑视他,也怀疑我嘛。”

白源正想加大讥讽力度,一只黑黄相间的奶猫探头探脑地从浴室门口进来,边在他脚边磨蹭,边用小爪子抓挠裤管。

“……喔!喔欧!”卫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惊叹起来。“好——”他咽下“丑”字,有点生硬地转折了一下,“有趣的小猫,你养的?”

这一刻白源几乎听见了他喷薄欲出的心声:你养猫?像你这种挑三拣四、看什么都不顺眼、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的家伙居然养猫?哈哈哈还特么养这么丑的猫,果然品味奇特啊哈哈哈……

这会儿站在面前的要是卫霖本人,白源大概会具现化出一架机械异形把他活吃了。

不等卫霖多说一个字,白源陡然掐断影像与通话,脸黑得像极夜,恼羞成怒地爆了句粗口。

奶猫吓一跳,怯怯地跳开了几步。白源低头看它身上桨叶般驳杂的花纹,弯腰将它捞进掌心捧起来,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哪里丑了。”

讯环又震动起来,白源不予理睬。但通话请求响个不停,要呼叫到地老天荒的架势。他最后还是接受了通话,但没开启视频,卫霖的声音直接接入他的听觉神经:“别挂,讲正事,你是不是打算把最后的战场架设在脑域开发研究所?”

白源心底一凛。他确定自己从未向卫霖透露过这个计划,对方是怎么猜到的?莫非他的脑进化能力与读心或预兆有关?

卫霖接着说:“我猜的。李敏行有所知但不太清楚,并且因为脑域开发实验失败,潜意识中对其充满抵触与紧张感;而你又对其了若指掌,能更好地加以利用——除了研究所总部,还有哪个地方更合适呢?”

白源沉默两秒,说:“我今晚就过去,天亮前搞定。”

“天亮前?只有这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

“我不喜欢待在别人体内。”白源打断他的话,“速战速决。”

卫霖依稀发出一声轻笑:“只是精神世界,而且是虚拟现实。”

“一样。”白源冷冷说,再次结束了通话。

卫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指尖随意转动着毫无反应的讯环,望着天花板咋了咋舌:“‘我不喜欢待在别人体内’?这说法听起来像个性冷淡。”

翻了个身,他将手臂枕在脑袋与松软的枕头之间,嘀咕道:“哪儿来的猫?不可能从现实世界带入,他的具现化能力对活物无效……嘁,谁才是假公济私啊!”

“整个基地是仿星舰外形建造的,分为碟型的一级舰体和双柄型的工程部两大区域,正门在碟型边缘。”卫霖看他有些不靠谱,小声解释。

“这个我知道。”吴景函赶紧给自己补分,“排污通道好像在工程部的尾巴梢上。”

卫霖点头。两人在夜色中悄然行进,逐渐接近了排污口。说是通道,其实是封闭式的,由许多合金扇叶旋转镶嵌成的圆形大门牢牢把守着。

这道合金门看起来难以用暴力从外打开,除非使用炸药,然而动静太大,肯定不能这么做。两人在门外观察蹲候许久,忽然见合金扇叶螺旋状开启,仿佛巨型腔肠类怪物的口器,从中吐出粗大的、圆柱型的杂色固体,像是被冲床挤压过的、高密度的废弃物合成品,外面包裹着透明袋,掉落在下方的坑槽里,原木似的一根根垒得齐整,等待第二天有垃圾车将它们集体运走。

怎么感觉……像怪物拉屎似的……吴景函脑中瞬间掠过令人作呕的联想,自己也被恶心得不行。

卫霖起身时扯了他一把:“快,趁螺旋门还没关闭,进去!”

吴景函牙一咬心一横,把“钻怪物菊花”的反胃感抛诸脑后,紧跟着他快跑几步,纵身一跃,从开启的门洞攀进去。

通道的金属内壁十分光滑,卫霖背后挂着旅行包,起身猫着腰往内走了几步,回头看同伴:

吴景函正不甘示弱地用手肘蹭着内壁,努力把下半身也拖进来,而后方的合金扇叶正螺旋形关闭,速度相当快。

“——脚!”卫霖低喝,同时抓住吴景函的双臂,使劲往内一拽!

合金扇叶猛地咬合,发出令人齿酸的“咔碦”一声响。吴景函回头,见自己的鞋底正悬而又悬地抵在门上,如果卫霖动作再慢一秒,他就可以截肢去参加残奥会了,不禁一阵惊心后怕,背上冷汗渗出。

他手脚发软地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平复飙升的肾上腺素:“刚才太……险了……谢谢啊……”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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