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苒集团和时今歌登上了各娱乐版头条。
星苒和auguste联手,引得江远出山,成为娱乐圈的重磅消息,大家都在津津乐道这次星苒空前的合作阵容会创造出怎样的传媒奇迹。与此同时,时今歌和廖尊挽手共同出现在宴会上的照片,也引得媒体各方猜忌,顾家和廖家,究竟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照的可真丑,时今歌坐在餐桌上一边等着烤土司一边翻阅着报纸,报纸上的她赫然一张大脸,因为角度问题,眼睛不够大,鼻子不够挺,嘴角的弧度不够完美。
周末不用上班的廖尊,在家穿着棉质的家居服,端着一杯牛奶,瞅了一眼报纸上的头条,“曾经的顾家少奶奶,今日的廖氏娇妻?”
“这名字,起的还真狗血。”廖尊笑了笑。
时今歌抬起眼皮,瞪了瞪在旁幸灾乐祸的廖尊,“还不是因为你。”
“我不是在帮你嫁入廖家加快进度吗?”廖尊随手端来烤好的吐司,抹了些草莓酱,自然的递给时今歌。
时今歌脸又微微红了红,回想起昨天自己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丢人样子,虽说是有几分做戏,但依然有些窘迫。
倒是廖尊,他为什么如此顺水推舟的接收了她,这态度前后的转变,让她捉摸不透,深不可测啊。
或许连廖尊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对这小丫头的态度转变,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同是天涯沦落人?对她的心疼怜惜?还是因为她和糯糯相似的面容和神态?
他只是想和她呆在一起,就算是明知道时今歌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想嫁给他利用自己,也心甘情愿的陪她演一演戏,找借口留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上。
时今歌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在嘴角边留下了白白的小胡子。
廖尊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有时候特别干练有主意,心里门儿清似的,有时候又特别迷糊,像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女孩。
廖尊伸手去帮她擦擦嘴角的奶渍,碰上她转过来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点杂质的眼神,和清早起来未施粉黛的白皙的小脸,廖尊瞬间有些失神,吻了下去。
时今歌愣了一下,往后躲了躲,廖尊用手温柔的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闪躲,更加深情的,吻了下去。
女人的唇,芬芳柔软,先是轻轻试探着,试探着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舌尖嬉戏,追逐,然后霸道的想要攫走了她所有的气息,想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女人不小心溢出的呻吟更是渐渐染上了情欲。
廖尊扶着时今歌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透过薄薄的衣衫烧灼的她,所到之处,引起微微的颤栗和火焰。
就在这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时今歌如同惊醒一般,挣脱了廖尊,面色潮红,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有浅浅的一分清明未坠。
廖尊懊恼自己刚刚的情不自禁,看了看来电号码,脸色一沉,起身到阳台上接电话。
时今歌害羞的把脸埋在手里,烧得像碳一样。这算他两的初吻吗?不是试探,不是嬉戏,也不是别有居心,是一个单单纯纯,出乎两人意料的吻。
是温柔的,霸道的,却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珍惜的,像对待珍宝的一个吻。是怎么发生的呢?时今歌整个人都懵懵的瘫坐在那里,好像刚从朦胧的梦中醒来,一切都有些不那么真切。
另一边,廖尊在不耐烦的接着廖母的电话,廖母看到报纸报道后轩然大怒。
“你究竟在搞什么?顾家不要的儿媳妇你也想领进我廖家的家门?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些什么吗?这女人不简单啊,搞定了顾家那个窝囊废不说,转过身来就把你给搞定了,儿啊,你不要不清醒啊,赶紧给我发通告撇清关系。”
“你别说了。”廖尊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气。
“我以为你只是找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来气我们,现在事情闹这么大,你赶紧给我处理干净。”廖母大吼道。
更新'最快上@}酷i匠xm网%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管了?”廖尊冷冷到。
“廖尊,不要给你软的不吃吃硬的,给你半个月,你那堆乱事给我处理干净。”电话里传来廖父动怒的声音,想来是廖母眼看廖尊态度强硬,把话筒交给了廖父。
啪的一声,廖父挂掉了电话。
廖尊揉了揉紧皱的剑眉,廖父动起真格,可是很难搞的。
其实他也不懂,其实并不是非时今歌不可,况且他两也并不是什么情坚不可摧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换。面对这么大的阻力,他一个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居然没想过放弃,这是为什么?是看到廖母暴跳如雷的样子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风吹得他有些头疼,廖尊捋了捋头发,走进了屋。
时今歌还呆坐在那里,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但看到廖尊接近,马上又把脸埋进手里。
廖尊看到时今歌那个害羞的鸵鸟样,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舒心的笑了出来。时今歌从手指缝里偷偷的瞧廖尊,“你笑什么。”故意恶狠狠的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廖尊嘴角噙着笑。
“廖尊你说清楚,谁可爱,谁让你亲我的。”时今歌看廖尊那么厚脸皮,也开始不害臊了。
廖尊眯着眼睛,凑近时今歌,“怎么不叫我廖哥了,我亲我的未婚妻难道犯法吗?”
“我觉得叫你廖尊比廖哥亲切,比较有气势。”时今歌眼珠子一溜,理直气壮的。“这么说,你已经默许我嫁你了?你帮我查我爹爹的事啦?”时今歌狗腿子般的扯了扯廖尊的衣角,全然忘记自己刚刚被吃了豆腐。
“有个女伴,做生意也方便一些。”廖尊好像有些心虚。
时今歌也没有多想有女伴和做生意之间究竟是有什么联系,她如今已经陷入了喜悦之中,好像她父亲的事情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沉冤得雪一样。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