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哐当!”
连续的二声巨响,正在迷糊睡觉,听绯靡之音的钟海媚,立刻醒了过来,随后就躺在床上,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绯靡之音,没有了。
“不好,出事了。”
一个翻身,迅速下床,坐在床边死角,拿过裤子,拔出裤带上的手枪。
“咔嚓”
子弹上膛,随后钟海媚,就光脚,无声地走到了门口,轻轻拉开了插销,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吱----”的一声,门轴这个时候,发出了缺油的声音,钟海媚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随后关上了继续发出叫声的房门。
无奈一笑的钟海媚,直接蹲在了沙发的后面,静等楼上的访客,完事后下楼。
这个时候,冒然冲上楼去,那就是自己送死,因此钟海媚根本就没有上楼的意思。
守株待兔。
郑鸿宾搜光了一男一女的钱钱,至于房间里,有没有保险柜,还有没有更多的钱钱,郑鸿宾已经不关心了。
知足者常乐。
楼下传来的动静,高度戒备的郑鸿宾,听的一清二楚,那个睡觉的女人,应该是重庆行动处的女特工。
此时女特工,一定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还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此刻女特工,一定藏在楼下,准备击杀自己!
来到楼梯口,郑鸿宾右手拿着勃朗宁m1911,左手拿着有乙醚的纱布,冲着楼下就是娘娘的喊道:
“老娘们,把枪扔掉鸟,举手出来,不然我杀了楚墨,再炸死你!”
没有办法变声。
现在郑鸿宾真是太感激王戈了,因为郑鸿宾总是再没有人的时候,非常感兴趣的学着王戈,娘娘的说话语调。
“就不出去!谁是老娘们?你全家才是老娘们!”
钟海媚低声骂着,害怕赌气,就是藏着,不出去!
“傻逼娘们,真是自己找死,非逼我把你炸烂鸟,然后再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看着藏起来的女特工,听了自己的话后,不为所动。
郑鸿宾不高兴了,也等不急了。
从背包里,摸出了一颗民国造手榴弹,就准备扔向一楼。
不然的话,郑鸿宾真的没法安全下楼。
“别扔手榴弹,投降了!”
钟海媚听见了手榴弹碰撞的‘哐当’声,马上站了起来,高举双手,大声媚媚的喊道。
“自己去把灯灯打开,别想逃跑,楚墨在楼上呢!对付逃兵,你应该知道楚墨有多狠!”
娘娘的声音,字字诛心,钟海媚听的是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忤逆,乱来了。
此刻钟海媚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乖乖地听从二姨子的安排。
“啪!”
电灯打开了,钟海媚穿着三角裤,小背心,露着修长的美腿,光脚站在客厅中,手枪高举在手上,瞪着大眼睛,默默看着二楼的方向。
“把手枪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身背对楼梯。”
钟海媚乖乖地按照二姨子的吩咐,老老实实地等待二姨子的出现。
“咚咚咚。。。。”
这是二姨子下楼的脚步声。
“妈的,完蛋了,二姨子至少有八十多公斤,不会把我给那个吧!”
钟海媚闭着眼睛,在心里无奈地想着。
“朝着房间走,然后趴在床上。”
钟海媚此时已经恨死了这个娘娘的声音,可是现在的钟海媚,必须照着二姨子的吩咐,乖乖的行动,不然的话,一颗冰冷的子弹,马上就会打死自己。
钟海媚睁着大眼睛,朝着房间走去。
此刻的钟海媚,真的有种热血的冲动,那就是回头看一看,身后的二姨子,究竟是谁?
上床,趴下,然后闭上眼睛,等着禽兽降临。
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按住了钟海媚的脑袋。
“妈呀!咋反抗呀?”
精英女特工钟海媚,一直在等对方靠近自己的机会,现在机会已经来了,可是对方的力量。。。。。。
郑鸿宾右手拿着纱布,直接捂住了钟海媚的口鼻。
几秒后,松开死人一样的钟海媚,开始翻找了起来。
“艹,都是啥人!工作单位:重庆行动处行动七科。职务:科长。姓名:钟海媚!”
看完手中的证件,郑鸿宾随手一扔,就摸出了钟海媚的钱包。
“娘的,又是一千多元,富婆!真是太有钱了!”
郑鸿宾自言自语的出门,又直奔旁边男人的房间。
继续搜身。
“欧呦,一个小司机,口袋里,竟然都有二千多元,这个世界,太疯狂!”
郑鸿宾年幼,想不到司机的口袋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
都是公款,付账专用。
“不能就这样走了,必须再做点什么?”
郑鸿宾大眼睛一转,一个馊主意,就涌上了心头。
。。。。。。。
天快亮的时候,郑鸿宾出现在了陈金旺的家里,打开房门,郑鸿宾就发现陈金旺还没有回来。
“哪去了?”
“肯定是去藏金子了。”
郑鸿宾自己也是一样,把一大笔钱,分二个地方,藏了起来,身上只留了五张百元大钞,当然还有一堆零钱,数目竟然也有好几百。
以前郑鸿宾的身上,根本就不会留那么多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钱太多了。
郑鸿宾点了一下,凌晨的所得,百元大钞,就有八千八百元。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睡觉的郑鸿宾,听到了门锁的转动声音,立刻坐了起来,手提盒子炮,暗对门口。
“宾宾,吃饭了。”
陈金旺手提大包小包,推门进来,看见郑鸿宾后,就是高兴的说道。
“师傅,都是什么早饭?”
“有杭州小笼包、皮蛋廋肉粥、汤圆、龙抄手、牛奶、糖糕、年糕,嘻嘻!放开吃吧!”
“这么多呀!”
肚子早就饿了,郑鸿宾惊喜的喊道。
“砰!”
关上房门后。
“徒弟,师傅发财了!”
陈金旺开心地手舞足蹈,得意地说道。
“师傅,你先去办一件事!把身上的衣服、鞋子等等,所有的东西,全部烧掉!”
郑鸿宾突然特别严肃的说道。
“徒弟,现在吗?打水的人,很多呀!”
陈金旺一副不用着急的样子,晚上在烧。
“师傅,必须是现在,你不会把水房的门,用铁锨顶上,慢慢的烧吗?”
“这样也可以吗?”
“必须可以!”
“好吧!”
老实的陈金旺,真的没有想到这招。
陈金旺把背包里的帽子,拿出来,塞进了,郑鸿宾已经准备的袋子里,随后脱下衣服、鞋子、裤子,全部塞进了袋子里,换上凉爽的衣服后,把袋子背上,就准备直接出门了。
“师傅,把你背包里,讨好女人的首饰,也全部埋掉,一件都不准送人!”
郑鸿宾突然冷冷地说道。
“徒弟,真的有那么严重?”
陈金旺留了一根金项链,一对金耳环,准备今天泡妞,送人呢!
“师傅,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结果,还要严重十倍,如果你不想进行动处的地牢,就按照徒弟的要求去做!”
郑鸿宾不知道,自己预留的绝招,有没有用处,这才做了最坏的打算。
“徒弟,放心!师傅全明白了。”
地牢只要进去后,自己就完蛋了,金佛肯定也保不住了。
地牢的酷刑,只有真正的狠人,能够抗住。
刑讯科的那帮畜生,永远都是六亲不认,狠的一逼。
。。。。。。
“那个房子里,到底住的都是什么人?红党吗?还是日谍?还是什么狠人?”
郑鸿宾吃着早饭,又想起了,这个问题,心里真是太好奇了。
半个小时后,陈金旺回来了。
“徒弟,早饭好吃吗?”
“师傅,可好吃了!”
看着二手空空的陈金旺,郑鸿宾开心地说道。
如果是新兵郑鸿宾,前去水房,烧那么多的东西,那麻烦可就来了。
陈金旺是行动处的资深特工,烧点东西,没有人会怀疑。
特工们经常烧一些,不愿意让人看见的东西,这在重庆行动处,就不是个事。
但是你烧的东西,一定不能让任何特工看见。。。。。。
。。。。。。
“额。。。。呕。。。。”
楚墨大早上醒来后,就呕吐的一塌糊涂,肺部难受的要命。
“呕。。。。。呕。。。。。”
钟海媚也是呕吐的精神萎靡,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胸闷的想用头直接撞墙,太难受了。
“狗日的!禽兽!畜生!娘娘腔!竟然给老娘使用了乙醚,还把老娘。。。。。”
一共五个人,苏醒过来后,都留有剧烈的后遗症,集体住进了医院,接受药物治疗。
楚墨的嘴,都被踩肿了,怨恨的说道:“海媚,谁干的?有线索吗?”
那个黑衣服,黑面纱,榔头鞋,会是谁呢?
“处长,海媚怀疑是咱们自己人干的,作案的手法,太专业!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钟海媚没敢说,自己和娘娘的二姨子,说过话。
“那个狗东西的声音,肯定是装的,一只手,就把老娘给制伏了!”
钟海媚在心里说道。
“算了,认倒霉吧!”
楚墨脸色阴沉,玩着自己的勃朗宁m1911,无奈的说道。
心里不服呀,可是那个狗东西,用完乙醚后,又使用了最下贱的绝招,楚墨不敢冒险,不敢再查了。
行动七科的科长钟海媚,听了楚墨的话后,没有再接话,也不想再查了,真的丢不起这个人呀!
行动处的三个人,都不敢再查了,钱丢了,就当喂狗了。
“马匹的,这辈子再也不闻乙醚了。”
“呕。。。。。呕。。。。。”
太缺德,太伤人了,乙醚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郑鸿宾这个白白的胖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让楚墨这等狠人,都投鼠忌器,不敢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