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踏冰回来,玄烟玉,就一直没有被提起过。
但不提起,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愿意相信,归他相信,玄烟玉到底在哪儿,始终是个谜。
“当真想让我查下去?”
只怕查到最后,还是要和乔初糖有关联。
缘分,注定了,怎么也拉不开,扯不断的。
“难道宫先生不准备把玄烟玉拿回来了么?”乔初糖偏头:“而且我觉得有问题。”
“说。”他解开乔初糖另一边的麻花辫。
去拿了毛巾,垫在她背后,免得湿头发沾湿了衣服。
“如果真按照宫先生说的,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并且我当时是为了去您床上,那我到底是要勾、引您老人家,还是要拿您老人家的玄烟玉?”
“老人家?”宫北擎脸色暗沉,修长的手指从她背后绕到身前,捏住乔初糖的下巴:“小家伙,你敢再说一遍?”
“老人家。”
她敢说,十分敢说。
仆人忍着笑意,忍的肩膀发抖。
未见过宫北擎允许,把鹦鹉带走,自己也趁机离开了。
再待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了防止笑出来,还是离开的好。
他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按住椅沿,吻向乔初糖的脖颈。
“诶,你...”
一直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个轻浅的痕迹。
虽说轻浅,但也瞩目的吻痕。
“宫北擎!”乔初糖捂住脖子,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明天就这样上班。”带着他的吻痕。
“过分!”
乔初糖咬着牙,行,她还是敛着点,话不能乱说,不能乱说。
“刚刚说的,我们什么时候遇见过,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到底是为了勾、引我,还是为了玄烟玉,大抵只有你自己清楚。法国,宴会,我身体不适,在休息,小家伙,是你主动探过来的。”
“你...确定?”
“那你又确不确定,你去过法国。”
“我去过。”为了司木青。
“旅游?”
“不是。”她目光转动:“不对...”
乔初糖放下筷子,手抓了抓头发。
不对,如果按照宫北擎所说的...
法国,宴会,身体不适...
“你记得,是你先关心我身体如何,大胆探我的额头试体温。”
但在法国,几乎没有人会用摸额头的方式试体温,几乎都是用温度计。
所以乔初糖的做法在宫北擎眼中,是很大胆的,完全不认为她是试体温,而是,惹火,撩人,勾、引。
听到这里,乔初糖的眼神有片刻的晃动。
她猛地站了起来。
“不可能...宫北擎,你说那晚有人爬上你的床,你不是应该和她...既然发生过关系,又怎么可能是我,我们之前是...”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缘何,乔初糖的脸色很红。
如果那次他就和人发生过关系,那宫北擎就应该清楚,乔初糖之前是第一次,那次那个人,绝对不是乔初糖。
否在乔初糖在那里就伤了,伤了后也不可能逃得掉。
“小家伙,谁告诉你,那次我和你发生过关系了?”